这一战,满江落败,这件事情几乎很快就传遍了各个国家,很多的小国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想要联合在一起,然后伺机而动。
成败什么的都还好,可是秦略看李洲那个样子...
“现在江宁在哪里。”秦略问道。
旁边的侍卫的脸上似乎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开口说道:“宁妃现在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属下不知。”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秦略就冲了出去,他只觉得气血上涌。
江宁这些天一直都在勘察监视信国的情况,她注意到周围小国有骚乱的时候,她赶紧将一部分的鲛人派出去镇压,忙里忙外好几天,至于那条红色的腰带,里面只是藏着夏陵送过来的信息而已。
这次的骚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就弄好,她被弄的心力交瘁,这会儿刚从外面回来,屁股刚坐在地上,就感觉到身边一阵风,眼前出现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只不过...他好像有些生气?
“江宁,你真是好手段。”
他话音刚落就暴力的拽着江宁往出走,江宁反抗不了,只感觉被暴力拖拽了好一会之后被扔在了一处坚硬的地面上,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看到眼前一片红色,耳边响起暴怒的声音。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勾结外人,串通敌军,做出这种事情!”
串通敌军?
勾结外人?
这些话在江宁的耳朵中嗡嗡作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这几天的辛苦又算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宁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看着江宁这副样子,秦略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些柔软,可正是这种情感,让他更加的生气,他的目光中透着阴鸷。
“啪——”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会不清楚?还要我亲口说出来让你难堪吗?”
火辣辣的痛觉打在了脸上,江宁只觉得半张脸都已经麻木了,而秦略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箭一样,刺进她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在这一瞬,她好像无法呼吸了,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传来,她紧紧的皱着眉头。
可是天生的那种倔强,让她不愿意服软。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受伤,像是一只小鹿一样。
秦略看了一眼现在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李洲,他不禁发出一声嘲讽:“从前你演的江宁就不像,现在还跟我来这套。”
“你的意思…就是不会信我了。”她有些固执的问道。
“滚出去,不要让我在看到你。”秦略在这一刻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江宁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来,她感觉头重脚轻的差点站不住了,幸好被跟着过来的云锦给扶住了,要不然的话一定会瘫坐在地上。
天气这时候也阴了下来,“轰隆隆——”
那看样子是快要下雨的样子。
“娘娘,要下雨了,我们快回去吧。”云锦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然后又看到了她脸上的红痕有些心疼着急的说道。
“回去,回到哪里去呢?”她的家本来就不在这里。
她没有想到秦略竟然,呵,她想什么呢,现在满江的形势对于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秦略死了不是更好吗?那她的仇就报了,她不用在呆在皇宫中,她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些,她的整颗心就好像回到了那天亲眼看着秦略把她的心硬生生的剜出来了一样。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她还是被淋湿了,生了一场大病,高烧烧的浑身滚烫,而信菲儿也早就已经赶到了这里,她直接去了信国那边,却发现领兵出征的人,是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没错,这个人正是花绸歌,信菲儿偷偷溜进帐篷的时候,只看到一身红衣妖娆,他慵懒的斜躺在榻上,狭长的丹凤眼中带着潋滟的水光,身旁跪着两个姬妾正在给他投喂。
“你是谁?竟然住主帅的帐篷?”信菲儿质问道。
花绸歌见此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两个女人马上就下去了,这个时候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缓缓地站起身,行动之间好像都带妖娆一样,信菲儿见过无数美男,不同于秦略冷峻的气质,也不同于她兄长信封然那样悠然,他的浑身上下韩卫都透露着一股勾人的味道。好像要将人拆骨入腹一般。
她不禁失了神,沉迷在他的美色当中,当被人挑起下巴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