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现在就只剩下失望了,失望填充满了整个心,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冷哼了一声:“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
这样的语气,真的很讨厌,可是江宁真的不想解释了,既然他打从心里就不相信她的话,在解释又有什么用处?只不过是徒增自己的烦恼而已。
“那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认为你还有什么机会逃走?”江宁紧紧的捏住了秦略的下巴,目光中一片凛冽,眼底是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用刑吧。”花绸歌的话云淡风轻,一点重量都没有,轻飘飘的。
他的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搬过来刑具,已经烧的通红的鉄烙,还有已经沾了盐水的皮鞭,老虎凳,各种可怕的刑具让江宁看着都觉得心惊。
狱卒举起了鞭子,“啪!”的一声,他的身子上立马多了一个血淋淋的道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江宁闭上了眼睛转过来,身后传来秦略隐忍的声音:“我见不得这样的事情,我害怕。”
说着她躲进了他的怀中,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却一片冰冷,花绸歌顺势接住了她的身子。
“杀了他吧,杀了他。”花绸歌在旁边说道。
他脸上的表情极为魅惑,轻轻点在她的额头上,两个人的样子极为亲密。
说着花绸歌命人拿上来一把匕首,在看到这个匕首的时候,江宁面色未变,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想到底要不要拿起来匕首,身后的是他隐忍的声音。
假如她现在不拿起匕首的话,他岂不是要一直受刑?
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他的怀中出来,拿起了匕首开始把玩,看着秦略的一张脸,面目可憎的脸。
坚硬的匕首比在秦略的胸膛处,可是江宁觉得她的心跳的比谁都要快,可是她仍旧保持着那种冷漠的状态。
匕首微微的刺入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啪擦”的一声,江宁将匕首扔在了地上,她冷漠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先留着折磨他,以后再杀了他也不迟,我们先走吧。”说着江宁的手挽上了花绸歌的胳膊,然后笑着要带他走。
“该不会是你舍不得杀了他吧。”花绸歌的声音温柔非常,可是江宁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危险,她不敢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拉着他离开了这这里之后,只剩下秦略一个人,而刚才的狱卒去而复返,手中拿着刑具朝着秦略奔走过来。
江宁回到寝宫中一直心神不宁,但是却一直冷着一张脸,不管花绸歌怎么逗她,她的脸上都没有个笑容。
“现在信国已经开始进攻了,满江已经不行了,对吧。”江宁随意的问道。
却被花绸歌欺身上来,他贴在她的身边:“他的事情解决了,我们的事情也该得到一个解决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那种危险的气息,一看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样子,如果是往常的话江宁一定会花容失色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没有什么表情。
“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江宁定睛看着花绸歌的眼睛,里面带着探寻。
花绸歌到底是谁,这真的是一个问题,她从来都不知道,曾经很努力的想要去查询花绸歌的身份,可是这始终都是一个谜。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问题?”花绸歌将她的腰带扯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变得暧昧了起来。
江宁一把抓住了花绸歌的手,那意思是不让他动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在继续。”
花绸歌看不懂江宁,他突然噗嗤的一声就笑了出来:“我是鲛人,你只要知道我的目的就是让秦略死,我希望能永远跟你在一起。”
他的话非常的令人遐想,永远又有谁说得准呢,江宁也从来都没有相信他的话。
“不信是吧,不信你看。”花绸歌说着脱掉了外面的衣裳,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