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陆家大门,宋卿直接一个过肩摔,将陆河摔了个狗吃屎。
“怎么回事?”宋卿冷冷的看着他,精致的容颜上,染上了一层杀意。陆河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就那么坐在地上。
痞坏痞坏。
“玩几个女人而已。”
“草!”宋卿吼了一句,一把将陆河拽起来,朝边上的车砸过去,陆河疼的龇牙咧嘴,这他妈绝壁断了至少两根肋骨了。
“说不说!”
“我是个男人,宋卿。”陆河垂着脑袋,像个快要死掉的木偶。
“大小姐。”肖簪津冷漠的纵容宋卿的所为,但是肖钗渡可不行,‘草’都说出来了,宋卿已经有些失控了,总不能让宋卿就这样把陆总打死了。
宋卿直接把陆河扔在了车里,回江心院的路上,空气冷的能冻死人。
车一停,宋卿就打开车门,一个人走了。
陆河坐在车里,低声的发笑,没人看的见他的狐狸眼里,都是什么样的情绪。纵然宋卿抛弃他了,他也不能,让那种视频流出来,宋卿要和郝煜在一起,她的名声格外重要,不能受损!
“陆总?”肖钗渡察觉他的不对劲,问道。
“我没事,你们走吧。”陆河摆摆手,肖钗渡下了车,肖簪津也看了一眼陆河,跟着离开。
只剩下了,陆河一个人。
陆河双手交叉,背在脑后,随意的靠着。
也好,罪,他一个人受就好了。
宋卿不该,再因为陆家受苦了。毕竟,和宋卿的开始,就是自己的错误。
陆河没了宋卿就没了命,可是宋卿,没了陆河,就是自由。
陆河一言不发,下车进了地下室。
马慎果然已经在等待了,给他固定了骨头,注射了止痛剂,预防并发炎症。
马慎看着陆河身上的痕迹,潋滟着上挑的尾眼,陆河怎么看怎么觉得马慎在嘲讽他。
“你想说什么?陆河脸色已经惨白,躺在床上,活脱脱一个用肾过度的男人。
“希望你对得起大小姐对你的好。”马慎抛下这么一句话,扔了医用器材,离开。
得!江心院得女人脾气一个比一个大!
陆河一个人躺在自己卧室里,想着在陆骏那里看到的视频,眼中是难过一丝狠辣,不管怎么样,至少,宋卿不会有事。
宋卿一个人揣了一包烟,上了江心院的顶楼。
还真是乱啊,看来,陆家的网,早收了好。什么人啊,这些陆家的人,真的都不是个东西。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侄儿,自己的弟弟,都下得去手。
陆小六是乱来,可是,至少现在,他不会乱来,那么明显的构陷。如果陆源真的有心,怎么就不肯相信一下自己的种?
这种父亲,怎么做的?
想起前几天,陆源还和她说:宋卿,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你这样的女人,可是过钢易折!
呵,所以,他就是这样定义孩子的吗?非要陆河卖惨,流泪才能软了他当父亲的心吗?就不允许,孩子从小的坚忍吗?
宋卿点了一根烟,打火机蹭的一下,刮出了火焰,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明显。
一点红心在逐渐的熄灭,一根烟的尽头,是另一根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