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必报……”

东方月初有些尴尬的说道，但语气却相当坚定。

这四个字，是他印象最深的。

其它的话，他记不清了。

但如果此刻扪心自问，他最想干的，就是让那些使他家破人亡的人。

下地狱！

“我想成魔。”

东方月初握紧拳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呵呵……”

楚墨轻笑了一声，“想要拜我为师，你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你应该清楚吧。”

“我可不是慈善家。”楚墨摇了摇头，双眼眯了起来，鱼儿上钩了。

孩子就是孩子。

如今的东方月初，刚刚经历过最黑暗的时期，是最容易渲染的。

只要轻轻用手指一勾，便能让他定义好自己的想法。

“我需要……付，付出什么？”

东方月初愣了一下，他才想起。楚墨没有杀他已经是奇迹了。

又有什么理由。免费教他本事？

说话都变得吞吞吐吐的，因为他脑补出许多恐怖的条件。

“一切，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这条命。”

楚墨嘴角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当然，我不会现在就让你死的。”

“你们东方家的血脉，虽然吸引人。但也不是唯一，我还能去找别人。”

“东方家还有人活着？”东方月初本来还在犹豫中，但听见楚墨的话，立刻双眼一亮，激动的问道。

“不知道。但我知道从哪里可以弄到东方家的血脉。”

楚墨摇了摇头。

“在哪？”东方月初被楚墨这自相矛盾的话搞糊涂了。

“金面火神啊。”楚墨淡淡的说道，“你不是也想他死吗？”

东方月初浑身一震，突然咬了咬牙。冲着楚墨跪倒起来，额头出现鲜血。

带着满腔的恨意说道：“请收我为徒，我愿意付出一切！”

“成交。”

楚墨将东方月初扶了起来。

或许别人他还会怀疑人品，会不会遵守诺言，但东方月初自己立下的誓言，他一定会遵从。

这或许就是他能在原著中，成为主角的原因。

“为师叫楚墨，之后你就是我魔门中人。”

楚墨吩咐了一句。

“是。”东方月初大声的应了一句，又抬起头，茫然的望向楚墨。

“那，那我们魔门的门规呢？”

东方月初毕竟出自东方家。

至少也清楚，任何门派都有一套自己管理的规矩，不容触犯。

否则一切不就乱套了？

“没有。”楚墨淡淡的说道。

“啊？”东方月初愣了一下。

“如果非说有，就只有一条。”楚墨笑了，他自诩为魔，不是没有原因的，“那就是活着。”

“为了活着，不择手段，世人唾弃也无所谓。”

“嗯，徒儿一定禁忌门规。”

东方月初点了点头，双目泛红，他为了自己这条命，为了东方家的血脉不落入他人之手随意使用，受了多少苦？

“这门规和你没什么关系，你的命是我的，你没资格自己决定。”

楚墨心中隐隐变动，不知道虚空之泪还会不会出现。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