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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谈!”阎崖执呦道。
两个人僵持不下,病房没敲门就被打开。
是阎晨迟,听到阎崖受伤了,立马就赶回来。
看见病房里的长芜,想到那些传闻,担心被怒火吞噬。
“父亲!你什么意思?”阎晨迟咬死父亲二字。
阎崖深深看了眼淡漠的女人,言语暴虐,“谁放你回国!”
阎晨迟心起恐惧,质问的话全掩回嘴里,这人是他父亲!尽管是名义上的,但他现在任何东西都是他给的!
“听说您受伤了。”阎晨迟懊恼盯着阎崖。。
“死不了。”阎崖抿唇,“你可以走了。”
直接的赶人,阎晨迟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看向长芜,死死握住拳头,他不能走。
对!他学的那些……
阎晨迟瞥了一眼阎崖,收了收愤怒多余情绪,留下如沐春风的温和。
他走向长芜,带丝惊喜和崇拜,“芜芜,听说你是少将了。”
“嗯。”长芜淡淡应道。
阎晨迟习惯长芜漠然的姿态,继续道,“我满十八岁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病床上的阎崖青筋爆出,眸子阴沉,谁也没注意到。
“所以呢?”长芜疑惑。
“父亲说我未满十八岁,达不到法律要求,现在我到了,订婚仪式可以重新办了。”阎晨迟青涩的俊脸满满期待,双眼清澈闪动,期翼看着长芜。
整个病房,隔成两边,一边是阳光明媚,一边是雷风暴雨。
阎晨迟瞄眼脸色不好的阎崖,勾起得意。
“父亲,你说是吗?”迟迟等不到长芜的回答,阎晨迟转向阎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