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丑蛤蟆吗,变化这么大,我都认不出来了。”卿风门下大弟子汶翰仙候,不知何时出现在昙萝身后,看到昙萝翩然转身先是一愣,随即又是满脸不屑地转头望向别处,“你可知你是什么身份,将朱雀台上的飞剑都分发下去!”
昙萝转身便看到一抹修长玉脖,明晃晃的闪现眼前,再看那四十五度角,扭头望天的下巴:“呦,这不是天鹅兄吗,还要多谢您老栽培,我才有机会来这儿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啊。”
昙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可谓是咬牙切齿,要不是这讨厌的死天鹅,她至于每日回去做苦役吗。
“大家都过来领佩剑啦。”昙萝大声吆喝。
“我说的是让你分发下去,不是让你叫别人过来领剑,这点小事你都做不好?”汶翰仙候面带愠色。
“你!”
昙萝不好发作,唯有认命地抱着佩剑走来,在经过汶翰身旁时,脚下被绊了一下,“哎呀”一声摔在地上,怀里的佩剑落了满地。
“蠢货,这些佩剑乃玄冥铁匠所造,是上好灵器,你恶意破坏实乃何意?”汶翰仙候咄咄逼人地问道。
“意你个头,我乃佛门圣物,三千多年的优昙婆罗,你如此摔我,实乃何意?”昙萝气的七窍生烟,抡起拳头就挥出去,“我看你就是欠拍!”
一语不合即刻动手,殊不知汶翰仙候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在晟天派师承卿风长老门下,是最有希望继承长老衣钵的,年仅八百余岁就成功跃升仙籍,却被这形同蝼蚁的小丫头片子次次挑衅,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不懂尊卑是何物,今日得好好给她上堂课。
昙萝见那汶翰轻抬左手,以拇指掐无名指第三节。
昙萝不知那呆鹅要如何对付她,不过见他胸前法阵盘呈金色,隐隐有符文闪现。
这家伙想用金刃术对付自己,看穿对方意图后,昙萝左手捏诀,数十个火球术随手甩出去,先发制人再说!
汶翰正打算使用金刃术给对方一点教训,没想到术法刚刚生效,便被她的火球术给逼退。
遂再次捏诀,用四系术法,施土墙术将对手围困于内,再用火球围堵,风刃透过火球伏袭之,最后用木系缚仙术将对手捉拿。此番略施教训,也好让那丫头服软。
昙萝见汶翰手指动的飞快,双手光芒大作,胸前结出的法阵盘变化不断,最终竟呈八卦之势。她定定地看着法阵盘,先是土墙术,随后还有火系、风系、木系术法,这呆鹅竟是五系同修!
看来,他是想先围困自己,慢慢折磨一番再把她捆成大闸蟹,难道自己就要乖乖站在这里束手就擒吗,做梦!
在土墙拔地而起的一瞬,昙萝跃上半空,同时单手捏御剑诀,招来落在地上的飞剑,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抛下发髻上的木簪,仅凭意念便让木簪生出无数藤条。
汶翰没料到那丫头如此灵敏,似看破他想法般,在对手发动攻击前准时逃离。
他欲追击,忽觉双腿一沉,但见无数根手腕粗壮的藤条,不知何时将自己牢牢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