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落在一个陌生怀抱里的顾以笙不仅皱起眉头,她挣扎着,使劲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喂,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伊浅沫!”
顾以笙看了司瑾墨一眼,说道。
显然,那个男人是不相信的!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是她?你明明……明明跟她长的一模一样。”
“她不是浅浅!”
站在一旁的司瑾墨总算是开口了,语气冷冷的,令人听了胆战心惊。
末了,淡淡的瞥了顾以笙一眼,“你先回去吧。”
“噢,好。”顾以笙点头,收拾好茶几上的保温饭盒,便匆匆的离开了。
刹那,总裁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薄熙爵不可置信的看着司瑾墨,再次颤抖的开口,声音里夹杂一抹失望,“阿瑾,刚刚那个女孩儿真的不是浅浅么?”
司瑾墨并没有回答,走到办公桌处,抓起上面的车钥匙,“走,陪我去贵族,我们俩好好喝一杯。”
……
贵族酒吧。
两人来到了以前经常来的包厢里,点了一瓶浓度极高的血腥玛丽。
“阿瑾,那个女孩儿究竟是谁?”
薄熙爵晃动着手中的猩红液体,收起一贯的玩味,一本正经的问道。
“她是顾家的女儿,顾以笙!”
司瑾墨淡淡的回答,性感邪魅的俊颜在暖橘色的灯光下,越发的精致完美!
“什么?顾家的?”
薄熙爵闻言,立刻坐正了身子,眉宇间亦透着一股凌厉。
司瑾墨淡漠的看了眼他,慵懒的倚在沙发上,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既是顾家的人,那你还把她留在身边。”
“我把她留在身边是为了给浅浅报仇,既然他们顾家父女敢动我司瑾墨此生最爱的女人,那么,他们就要做好了要生不如死,被我折磨一辈子的准备。”
司瑾墨宛如修罗地狱里的鬼魅,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南伯父和雪姨如何了?”
薄熙爵嗓音凉薄的问道,亦狠狠地灌了一口杯中的血腥玛丽。
“伤心极了,还有老爷子,明日你去伊家看看吧。”
司瑾墨眸光深邃,俊逸的面庞上划过一抹悲伤。
“好。”
两人一直聊到很晚,司瑾墨回到别墅的时候,又是一身酒气,醉的不省人事。
龙绝把他交给了顾以笙,便只身离去了。
顾以笙将他扶到了沙发上,而后,赶紧跑去厨房为他煮了一碗解酒汤。
喂他饮下,顾以笙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喂,司瑾墨?司瑾墨?”
男人闻言,睁开了朦胧的眸子,盯着眼前这张让他熟悉万分的脸,嘴角不仅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浅浅!”
顾以笙愣在原地,扶着他的手陡然松开了。
司瑾墨摔在了沙发上,闷哼一声,自己重新爬起来,骨节分明的大掌捧住她的瓜子脸,薄唇猛地覆了上去。
“唔——”
顾以笙瞪大了眸子,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男人压在了沙发上。
“浅浅!你是我的浅浅,是我司瑾墨此生最爱的女人!”
罢了,冰凉的唇瓣又贴在了顾以笙的樱唇上,缠绵悱恻。
接着,顾以笙的身子猛地僵住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夺眶而出,落在了枕头上。
这一整夜,都在承受着男人一次次的热情,直到身心俱疲!
司瑾墨,若命中注定,我要以这样的身份留在你身边,那么我愿意!
只求你,放过爸爸……
翌日。
顾以笙在自己的卧室醒来,看了看四周的陈设,她忍着全身的酸痛坐了起来。
是司瑾墨抱她回卧室的?
顾以笙疑惑不已的思考着,而后,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急忙起床洗漱去了。
天哪!她这是睡了一天么?
一眨眼,怎么都快到晚上五点了。
外面的夕阳早已西下,橙红色的晚霞亦染红了半边的天际。
顾以笙换了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下楼了。
此时,她的肚子已是咕咕作响。
黎叔在司瑾墨临走前的吩咐下,为顾以笙准备了补身体的红枣粥和一些小菜。
简单用过,顾以笙起身时,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彩灯环绕。
她披了件外套,迈着莲步走到了庭院中的喷水池旁。
不知为何,她从小看着这种喷水池就很是亲切。
还曾在梦中梦到过,在喷水池边与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跳过芭蕾舞。
如今已是夏末秋初,晚风中增添了一种让人瑟瑟发抖的寒意。
不一会儿,别墅外传来一阵汽车的鸣笛声。
随即,司瑾墨开着那辆白色的迈巴赫缓缓的驶进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