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确实蠢,但是蠢比恶要好吧,你杀了自己的大娘,居然还能如此镇定自若的在这房内呆着,你这头顶之上可就是你大娘的亡灵啊。”
“你懂什么!”我这句话不知怎么开罪她了,她居然起身将一旁的茶水全扫了出去,“她早就该死了,我让她多喘气了这么多年,已经是便宜她了!”
要是我此时手上有个手机或者录音笔就好了,可以把她的话给录下来。
“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你那些人到底在哪里,他们这么一大帮人你不可能藏在府上,既然我按照你的要求来你这了,你也要信守承诺放了他们了吧,这莫城一夜之间消失了那么多乞丐,不会没有人不起疑心的。”
龙施漓此时却啪啪鼓掌起来,“的确,你说的都对,所以我只是让那些人去吃了一顿饭,然后就放了他们,至于现在他们应该回那破屋去了,而你白白当英雄了。”
我人都已经在她这里了,她也没有理由骗我才对,“龙施漓,我们今天就一次性把事情都给解决了,反正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也不必等到你和燕北凊成婚的时候了,今天我们就分出个胜负吧。”
“你胆子很大啊,人都已经被我捏在手上了,还敢同我嚣张。”
龙施漓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她施施然的坐在一旁的凳椅之上,将腿一抬架在另外一只腿上。
“我给玉衡下毒了。”
原本还一副悠然得闲的人,现在却快速走到我的身旁,然后想出手掐住我,可惜的是她没注意到我手下的行动,现在房内就我和她两个人,她虽会一些武,但是人一旦注目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那么她就会忽略掉别的事情。
袖箭快速的朝着她射了过去,她虽躲闪及时,但我这箭矢还是直直的划过她的脸颊,这下她是名副其实的毁容了。
她‘啊’了一声,蹲在了地上,但是却没有叫人。
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小滩血水,她慌乱的找着止血的药粉,而我就看着她没动分毫。
等到她找到药粉止住脸上的伤之后,这才恶狠狠的看向我,两眼略带了一些血色,那神情像是恨不得立刻将我斩杀。
“玉衡自小钻研毒术,你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给他下得了毒,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既是不信,为何不敢喊人,龙施漓,其实你是信的,因为玉衡的心现在在我身上,我想给他下毒是很容易的事情。”其实我是赌了一把而已,玉衡对我的感情我不敢随便猜测,虽然冷泗和朱思甚至燕北凊都有意无意的透露过一些,但是我其实不敢这样想。
而现在之所以如此斩钉截铁的告诉给龙施漓,要的就是她慌乱,她慌了我才好趁虚而入。
“你个毒妇,你怎么能这样对玉衡,玉衡对你多好,他甚至警告我不准动你,如果我动了你就等于要他的命,可你却给她下毒,说你给他下的什么毒!”
我一直以为玉衡心中最看重的是龙施漓,他对我说过他会用自己的命去换龙施漓的活,不想他竟然也对龙施漓说过这种话。
这辈子怕是没办法回报玉衡了,“你把你背后的人交出来,玉衡的毒自然能解。”
没想到龙施漓居然会被我的话给蒙骗了,看得出来她确确实实爱上玉衡了,只是她的爱来得太迟了。
“你要的不就是我的命吗,你和我的恩怨为什么要把玉衡给牵扯进去,南鸢,你知不知道我最恨的事情就是当初没能弄死你,你知道吗,当初玉衡给你的解药里面我掺了更毒的毒药,不想你命这么大,吃了毒药中了毒针都还能活过来,不过我能弄死你一次,自然也能弄死你第二次。”
想不到这就是龙施漓之前说的我死在她手上的原因,要是当初我没死在闫海的手上,等我回了莫城之后自然也会莫名其妙的死去,也就是说我怎么样都会死,而现在她告诉我只是认为我肯定活不成罢了。
“龙施漓,你既然现在爱的是玉衡,为何又要嫁给燕北凊,燕北凊对你可是都当亲人对待的,可你现在沦为别人的棋子用来对付他,你不觉得无耻吗?”
我的话让龙施漓一时竟无法回怼我,不过这不代表她处于下风。
“立场不同而已,玉衡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一定要报答他的,至于北凊哥哥,就当我对不住他好了。”
难道龙施漓会成为龙施烟的爪牙一事同玉衡有关,可是如今的玉衡什么都不缺,龙施漓能给他什么,除非是,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多年了,玉衡的腿早就没救了。
“你……”
我话刚说了一个字,这屋内就响起了巨大的声音,大门被人给生生的撞开了,而唯一不能推门只能撞门的就只有玉衡了。
此时一脸紧张看着我们两个的还能有谁,玉衡的轮椅带着他一起进了屋内,紧跟着进来的是管家和其他下人,而他们的脸上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伤痕,这么多人居然拦不住一个不良于行的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