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你为什么要给我下*,难道你是怕我明天会去王府大闹吗,可是我现在不单单是因为燕北凊成婚才要去闹,更重要的是我怕燕北凊会有危险。
“玉衡,我问你,之前朱思虽然查到了泽清同清源那边的关联,但是到底利用泽清的人是谁他却没有明说,你认为那个人是燕定宸还是另有其人?”
其实我在赌,我在赌玉衡会不会对我说实话,他既然能知道泽清是被清源那边的人利用的,那么到底是谁他怕是心中也早就有人选了吧。
“是龙施烟,又或者是他们两个人合手,表面上燕定宸同皇位已经无缘了,可是龙施烟却是有自己的打算,她要用一个局把另外三个有望继承大统的人都给拉下来,这样燕定宸便会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的人了。”
玉衡对我说了实话,他这次没有再诓骗我。
“那你也知道龙施烟现在身边的那个小孩是北溪的孩子吧。”
“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除了清源那边和北溪知道之外应该就只有我知晓了。”
原来玉衡对这件事也是知道的,他是因为这次的事情知道的,还是早就知道了。
“玉衡,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能告诉你的是,燕北凊明天和龙施漓成亲是一个阴谋,燕北凊他可能会死的,我要去救他!”
现在我的重心已经不在报仇这件事上了,而是在如何保下燕北凊的事上,说实话,这也是我唯一能为燕北凊做的事情了。
“此话当真?”
“当真,千真万确!”
玉衡没多做思考,带着我便去了王府,可是到了王府之后我才知道燕北凊今天根本不在府上,说是皇上把他和龙施漓都给叫到皇宫去了。
“不着急,燕北凊人在宫里绝对不会出事,而且我也相信以他的能力不会那么容易遭到暗算,你别担心。”
我也知道这些,但是我还是止不住的担心,这一担心我的肚子便又疼了起来,一开始还能隐忍,但是忍到后面我已经觉得开始眼冒金星了,随后在玉衡的喊叫中我彻底疼得摔在了地上。
“南鸢,你怎么了!”玉衡想来扶我,但是他根本不可能扶到我,我从身上把药瓶子给取了出来,结果发现这止疼的药丸居然被我吃光了,之前给了那阿婆许多,自己剩下的并不多,没想到现在发作一次比一次频繁,而且一次痛过一次,我觉得我可能会被活活给疼死了。
“怎么回事!”是燕北凊的声音,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就好。
在我彻底昏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将我给抱了起来,然后带着我迅速的跑到一个地方,然后手腕上触及到一片冰冷的指意,完了,这给我把脉的肯定就是玉衡了,我这病情是要被曝光了吗。
身上时不时的会传来一阵阵的麻意,好像体内什么东西被封住了一样,接着原本麻意的地方便传来了一股股的暖流,这暖流瞬间游走到我的四肢百骸,我整个人都觉得活了过来。
“她怎么还没醒?”
“她身上几处大的穴道全被封死了,就连我也没办法给她解开,这下手之人绝对是个高手,怪不得她会腹痛如绞,上次冷泗就该知道了才对,可是他却半个字都同我说过,现在除非是我师傅来,不然怕是旁的人没法解开。”
“要是一直解不开会如何?”
“先是像现在这样痛的生不如死,接着便是浑身器官逐一失去功能,我不知道她这种状况多久了,得等她醒来之后才好细问,更关键的是到底是谁给她封的穴,我想就是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
他们之间的对话我听得不是很真切,只是隐约听到什么封死,什么穴道难不成我已经脆弱到需要他们封死我的命门了吗,我不想醒来,怕醒来会面对很多很多的问题,可是我又想快点醒来,我想让玉衡替我告诉燕北凊事情的严重性,我想告诉燕北凊,让他要保重自身。
也许是我意识太过强大了吧,我居然在这种自我暗示的情况下真的醒了,只是醒来之后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我走了出去,才发现原来所有的人都在挂红布掌红灯了,是了是了,燕北凊马上要成婚了,这府上自然是得添些喜庆之色。
“你家王爷在哪里?”
我拉了一个正在贴囍字的小厮,他看了我一眼,随即道,“你是谁啊,我在王府里面怎么没见过你,是不是来给府上送喜饼的,要结钱去找管家,王爷不管这些事。”
说着便自顾自的往别处走开了,我这是连问的人都找不到了,算了还是我自己找吧。
好在我对这里熟悉,燕北凊此时不是在书房就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才对,可是我在书房和他的卧室都见不到人,奇怪,都这个时辰了,他能去哪呢,另外不仅是他不见了,连带着玉衡也不见了。
“都快着点,主子们在浴池要泡汤,你们手脚麻利些,别耽误事!”
浴池!泡汤!
这,这些人刚才说的分明是主子们,这在王府能被称做主子的,除了燕北凊之外就只有泽清了,但是两个大男人是不可能在一起沐浴的啊,难道说是龙施漓也来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