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老夫老妻了,这个燕北凊还这般有情趣,昨天晚上我把事情都想得很透彻了,既然我和燕北凊都已经坦诚彼此的心意过了,那么我也不要再扭捏作态下去,有些人我若是再放走一次,怕是就真的回不来了,这种苦楚我不想再来一次了,至于未来的路要怎么走,我都会和燕北凊一起携手走下去。
到了正厅之后,我才发现原来除了燕北凊之外,泽清还有濛濛都在。
我瞧了一眼濛濛和泽清的状态,她们两个人非常的不对劲,就好像是两个陌生人一样。
“霏蕤郡主,你来了。”燕北凊见到我过去,这眼角便瞬间弯了上去,大概是因为旁边还有她们两个人在的关系,所以他并没有直接戳破我的身份。
“是啊,听说王爷相邀,霏蕤岂有不来之理,只不过想不到濛濛和泽清王爷也在。”
“看来郡主同这府上的女眷相处融洽啊,二哥,我现在是真羡慕你了,有这么多女人对你前仆后继而来,还一个比一个深情,这样的齐人之福也就只有二哥才能享受。”
这个泽清今天说话怎么这般冲,不过他的言语之间又透露着一些些的醋意,好像这醋意的来源就是在他对面的濛濛。
我不客气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他俩中间,“泽清王爷,我同你年纪差不了多少,以后就叫你泽清可否?”
“郡主愿意,自然没问题。”
想想当初这家伙对我后肩刺了一剑的时候那可是相当不客气啊,现在我换了一张美人的面皮他倒是态度好了不少。
“濛濛,怎么不吃,是不是累了?”这个燕北凊突兀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我的脚就被他给踢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将视线从泽清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这个人,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要吃飞醋,真是叫人心里暗爽啊,哈哈!
“二哥,你一大早派人到我府上把我叫过来,该不会真的只是吃这么一顿早饭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你尽管说吧。”
看来泽清已经完全从蒙骗的事件当中清醒过来了,这样太好了,我就放心了不少。
燕北凊此时眼睛看着我,但是说话的对象却是濛濛,“炎王的大公子孟蟓前些天已经把孝灵剑送到了我府上,我也同他说过你有绝对的自由之身了,只是你说你不敢面对他,所以借病拖延了许久,昨日他又派人来询问此事了,你是怎么想的?”
这件事情如果燕北凊不提的话,我是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了,当日那个在花楼一掷万金的白衣公子对濛濛可是用情至深之人啊,玉衡之所以要我当日一定要替濛濛赎身,为的不仅仅是濛濛的命,更多的怕是想借用炎王的势力帮助燕北凊吧。
炎王和戍王一样都是皇帝的兄弟,只是这炎王和那个德安公主一样,属于有一个头衔却并没有实权的人,玉衡为什么非要借炎王家的孝灵剑给燕北凊不可呢?
“想不到连炎王长子都和你有关联,濛濛,你可真是让人不容小觑啊。”泽清这人分明对濛濛也有了心思,但是他这说出口的话却是让人觉着刺耳。
濛濛却笑了一笑,“青王,还劳烦您告诉孟公子一声,我愿意过去,随时都可以。”
“你!”泽清有些动怒,但是碍于燕北凊和我这个郡主还在这,所以他最后只是愤懑的拍了桌子一下,随后便留给燕北凊一句话,“哥,我去书房等你,这早膳我不吃了。”
说完就留给我们一个潇洒且酷帅的背影,而濛濛也全然没了吃饭的心思,她说身子不适,对着我和燕北凊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
真是好大一场戏,我这个吃瓜群众都有些看的应接不暇。
等他们两个都走后,燕北凊便起身坐到了我的边上,“昨天晚上你放走了安娘,你不怕她揭穿你的身份吗?”
燕北凊总不会这么无聊就为了问我这种问题然后叫我过来的吧,“她不傻,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我只是让她自己去了解真相而已,不会有事的,对了,你做什么要把濛濛和泽清叫到这里来,还有就是他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濛濛可是对泽清动了真情的,可是现在怎么弄得好像他俩之间有很多恩怨一样。
燕北凊夹了一只虾饺到我的碗里,“他们两个人就是没看清楚自己的真心,一个以为对方只是把她当替身,另一个以为自己没动心。”
真是看不出来,燕北凊现在也懂得这么多了,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了,“那你就不帮帮你的弟弟,还帮着孟蟓来催你未来的弟媳妇,你这兄长当得真不人道。”
“我连你都管不过来了,哪里有心思管别人的事情,再说了各人自有各人福,有些事情旁人插手反而不好。”
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