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听说是你的政策出现了问题,大家都说你不守信用。”李羽新不是公司的人自然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我是那样的人吗?”刘志康反问道。
“你的政策不少一日三变吗?”李羽新似乎正在证实自己在火车上听来的消息。
“我从来没有改变过公司的销售政策,我在傻也不会傻到去动销售人员手中的蛋糕。”刘志康自己就是做销售出身的,他当然清楚已定的销售政策的重要性。
“你从何得知?”刘志康没等李羽新回答紧接着又问。
“黄瑾,你知道吗?”李羽新没正面回答他的提问。
“你说的是那个推广员?”刘志康的记忆力很好,一下子就说出了黄瑾的职位。
“对,就是他公司我的。”说着,他将口袋里的那张名片掏了出来,刘志康接过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这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他根本不知道。他立马打了个电话给张德皋,张德皋也是漫不经心地回答这他的问题,似乎没了往日的那种敬意。
“黄瑾的事是怎么回事?”刘志康问道。
“他不是辞职了吗?吴总批的。”张德皋电话里的语气不是很好。
“吴总批就批,你这个销售经理怎么当的?”刘志康气不打一处来,他在电话里咆哮着责问他。
“你都将生杀大权交给了他,我有什么办法。”张德皋也是堵得慌,一下子将几个月的窝囊气全发了出去。
“告诉我,还有多少走啦?”刘志康气急败坏地说。
“全走了,现在都是吴世强安排的人。”张德皋完全被架空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人,他苦苦的守在阵地只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要么反击,要么一败涂地。
刘志康颓废的跌坐在椅子上,脑门里从来没有的惊慌让他感到力不从心,他驰骋疆场这些年居然败得这么惨,他的脸上黯然无光,他没想到吴世强的手伸得这么长。
“听之认知,这就是你最大的败笔。”李羽新没有落井下石的鞭策,却用了一句不中听的总结。
“看来我真的是错的太离谱了。”刘志康咬着牙,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上一拳。
“邓伟强呢?他从来没有提醒过你吗?”李羽新转而问道。
“他从头到尾都给我说过,只是我没当回事。我还以为是两个人因为权力之争而触发的利益关系,还一度的误以为他在挑吴世强的刺。原来我真的错了,大大的错了。”刘志康将桌上的茶杯往桌上一叩,那茶杯顿时脆裂,水流了一地。
邓琳琳见状赶紧跑过去收拾。这时李羽新又说:“怎么说,邓伟强也离开了公司。”
“嗯。”刘志康轻轻地点了点头。听到这李羽新也是一头硬伤,刘志康苦苦打下的江山成了他人的嫁裳,除了卿凤山、张德皋,他身边没有可信任的人,那些公司的元老应该是含着无比的哀愁离他远去,那种心情李羽新懂得,因为他就是这样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