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女乖巧的跟在蚩尤身后,长时间的相处,从生存本能到会记字做结,晓天时地利。这些都是哥哥亲授。内心无限依赖崇拜哥哥的威武果断,温润典雅。看着他的侧脸,天之骄子,日月光辉洒下一片朦胧。任女此刻感觉特别温馨。得一人如此疼爱,无所求思。
突然,在一片竹林处,任女感觉内心一阵波动,心跳鼓动,血液逆流。白皙的脸颊渐渐变得通红。她难过的弯下了腰。
“……”疼痛让她说不出话,一滴滴的汗水混合着眼泪爬满了整张悄脸,连表情都变得有点狰狞。
“任儿,任儿。你……来人,巫女,巫女在哪?”蚩尤环抱着蜷缩着的任女,看着渐渐苍白的小脸,一股名为不安的感觉让他震怒。远处疾步赶来一名身穿紫色长袍的女人,头发凌乱,嘴角有疹。可是,这却是族里最好的巫女,专为蚩尤贴身照顾。一切不适经她的手,都可不日而愈。
手起搭脉,静心凝神。一会高举任女手腕又探。终是摇摇头。
“这是?”蚩尤眉毛微皱,眼中杀意瞬间闪过。
“首领,任女这症状,看似元神受损,一魂剥离。才会这么痛苦。”
“该当如何?”
“找魂!突发症状,魂未走远。魂魂相连,便让她自己指路为好。”巫女从医包里翻出薄荷,揉碎置于任女鼻翼。任女幽幽转醒,却两眼无神。她像被谁操控的木偶一般,举起右手,直直地指着一个方向,而那个方向,竟是通往神坛。蚩尤眼中神色微暗。
来到被填好的洞口外,玄女直直地盯着已经看不出开凿过的洞穴处。忽然转身,步伐极快地走向离洞穴十几丈外的一片藤蔓中,哪怕荆棘遍地,狠狠地划伤她的脚踝,她也未曾停下。
一双大手及时拦住她的腰肢,旋转间,便落在了空地上。蚩尤看着依然想往荆棘地里走的女孩,眼里充满了不解。
“哈布,你去看看那里有什么。”
“是”
哈布拿着铁器,一路挥斩。哪怕是有铁甲护身,也留下一道道的划痕。可想这刺该有多尖锐。任女……蚩尤又看了一眼仍想往荆棘地走的任女。
半天过去了,哈布满是伤痕的回来,满是血痕的脸上透着刚毅。手里,拿着一片青绿色带白绒的羽毛。任女看着随着那片羽毛的靠近,眼里渐渐有了神色,五光琉彩,绚丽夺目。
蚩尤拿过那片羽毛,在阳光下细细端详。随着任女意识的恢复,羽毛渐渐变淡,最后化成点点星光,消散。
“你,当真是它。玄鸟!”蚩尤看着仍在半失魂状态的任女,欣喜地抓着她柔软的肩膀。她不是叛徒,真好。她是它,真好。她还在我身边,真好。蚩尤轻轻地将任女搂在怀里。闻着属于她的味道,由衷地感慨。
而在害舌案前的奇石,也随着任女魂魄的归位,渐渐发出耀眼的绿光。忽闪忽闪,一次比一次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