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说就不说,干嘛讽刺人?懒得搭理你,我去睡觉!”唐知忆悻悻然的撅了撅粉唇,双手拢着自己外套衣襟,轻巧的站起身就要快步离开。
是谁先讽刺人的?
这小女人哪里来的底气,如此倒打一耙?
“明天上午咱们去圣思安教堂。”宫翊深嘴角噙着的笑容不知怎地突然变得温暖起来,只不过这话里可没有商量的意思。
独裁的就像一个帝王,在宣布无可抗拒的圣喻一般。
唐知忆的脚步都没停,忽略掉心底的异样,脆生生的拒绝道:“不去!奶奶不知道实情,你自己不明白咱俩怎么回事吗?举办婚礼,你让我怎么跟家里交代?咱俩谁也别难为谁,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说完就要抬脚上楼梯,身后的宫翊深猛地站起身,向后转双手扶着沙发背,高大的身子向前倾斜,就好像一只即将扑倒小绵羊的猎豹一般,迅猛又危险!
“谁说这是我自己的麻烦?如果不是你,她怎么可能临到民政局变卦了?”宫翊深的声音低沉又危险。
唐知忆已经踩上第一个台阶,闻言转过身去,面对这危险又散发着特殊男性魅力的人,冷声笑起来,毫不客气的回击道:
“宫翊深,别人不了解你,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
这句话,让宫翊深的心狠狠的漏跳一拍,如果不是在特种兵部队五年,早都学会喜怒不形于色,只怕唐知忆一眼就看出来,他此刻到底是有多么的心虚。
唐知忆见他眯起眼眸不出声,得意之色更明显,拢着外衣歪着小脑袋,不客气的继续道:
“如果你真的想娶因因的妈妈,这五年时间里,应该多的是机会吧?否则哪里来的时间生孩子?而且昨天在民政局的时候,你有大把的时间拉住她,给她一个解释。可是你没有!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吃完不想负责任!孩子都有了,也没想过给人家母亲一个身份。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不好,让你如此的背信弃义。不过你在我心里,就是个渣渣!少给我来这套!本姑娘不伺候!”
这口气总算出了,唐知忆的心情好的不得了,以至于连个白眼都没赏给他,便潇洒的转身上楼。
哎呀!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困意袭来,她要去睡了!
宫翊深的双手十指紧紧抓着沙发背,否则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上去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
宫翊深长期军队生活,习惯了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哪怕是四点半睡下,五点钟也会准时起来。
然而今天早晨,他却觉得自己起晚了!
因为一拉开窗帘,唐知忆的车就已经不在院子里,都不知道几点离开的。
这丫头,就那么害怕跟他去圣思安吗?
很好!
***
其实这件事还真是宫翊深误会了唐知忆,因为三点半的时候,她接到了酒厂的电话,换上衣服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开车一路赶去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