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边动静的领头的男人,猛的从楼下跳了下来,抓住她的头发,猛的往后一拽,她纤细的身体便像个残破的玩偶一般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很响!
只这么一下子,苏以沫就起不来了。
她躺在地上,大脑眩晕的一片空白,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周身的骨头像断了一般的疼。
“贱人!臭表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眼睛被扎的瘦高男人,疯了一般冲了过来,对着苏以沫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拳脚很重,打的苏以沫都要晕过去了。
她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痛!
痛不欲生的痛!
“好了好了,再打就把她给打死了!”
领头的男人过来拉架。
“打死就打死呗,反正她也是要死的!怎么死不是死?”
男人推开他,还要继续打,却被另一人握住了手腕。
“我让你住手你听见没?这里我是老大!”
瘦高的男人怨愤的甩开他的手,却也没敢再说什么。
苏以沫呆滞的望着灰暗的天花板,脸上满是冷汗,嗓子眼里涌上一股腥甜,她忍着剧痛轻咳了一声,鲜红的血液顺着她嘴角喷涌而出。
苍白的脸,鲜红的血,鲜明又刺眼。
天黑了,他们把苏以沫扔上车,向荒芜一人的野外驶去。
行驶了半个多小时,他们在一片荒野中停下了车。
三人下了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三只军用铁锹,开始挖土。
挖了半个小时后,挖出了一个半米深的土坑,他们把苏以沫抬下来,扔进了土坑里。
苏以沫躺在土坑里,一动不能动。
她的手脚应该是骨裂了,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领头的男人怜悯的看了她一眼,便和其他男人一样,握着铁锹往坑里扔土。
又湿又冷的泥土砸在苏以沫身上,她睫毛颤抖着,泪水从眼尾滑落下来。
原来他们是想活埋她。
她做梦也没想到她会是这种死法。
她以为她会死在温暖的大床上。
看来……不可能了。
她要先走一步了,小宝,厉琛,再见了……
她再也等不到他的原谅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可几分钟后,她又睁开了眼睛,因为在这几分钟之内,她身上的泥土再也没增加过。
她疑惑的向上看去。
黑夜亮了,白光里躲着一个人,他脸上带着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鼻子和嘴唇,但只从这大概的轮廓也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这……不是她幻觉吧?
那几个人呢?这人是谁,他怎么会在这?
祁夜看着土坑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嘴角虽勾着笑,但眼神却如冰一般的冷。
他伸出手,够向她,开口,“来,我拉你出去。”
他的声音极低,却有几分熟悉,苏以沫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她……得救了么?
苏以沫像被蛊惑了一般,艰难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手掌上,他的手掌很大,很温暖,让她很有安全感。
祁夜握住她的手,跳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怀里。
苏以沫靠在他怀里,望着他的脸,有气无力的问,“你是谁?”
她伸手,想摘掉他脸上的面具看看,可手还没触碰到他的脸,她就晕了过去。
祁夜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漆黑的眼眸里第一次掀起滔天的怒火。
祁夜刚走不久,顾厉琛便带人赶来了。
他们找到这个土坑,顾厉琛面色如千年寒冰一般望着这个土坑,“消息泄露出去了?”
向白正色,“绝对没有。”
“那人呢?”
顾厉琛磨着牙,问。
“这……我……”
“继续给我找!”
“是!”
车上,顾厉琛神色痛楚疲惫的揉着太阳穴。
他不敢想象苏以沫都遭受过,或正在遭受着什么,只要一想,他的心,他的头就疼得厉害。
她一定要好好的,他不允许她出事。
她不说希望她回来后能得到他的原谅么?
他还没原谅她,她怎么可以有事?
以沫。你绝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
苏以沫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才睁开眼睛。
她的伤太多,又太重了,光手术就做了几个小时,元气伤的太厉害了。
“你醒了?”
祁夜见苏以沫醒了,接了杯温水,将吸管放在她嘴边,“渴了吧,先喝点水。”
苏以沫咬着吸管喝了半杯水,干哑的嗓子才好了些,“这是哪?”
她适应了刺眼的光线,扫视了一眼房间内的环境,问。
“我家啊。”
祁夜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从保温杯里倒了碗鸡汤,再次将吸管递到她嘴边,“你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只能吃流食,喝些汤汤水水。”
“谢谢,你到底是谁,能让我看看你的脸么?”
苏以沫想抬手,摘掉他脸上的面具,可她稍微动一下,剧痛便传来,痛的她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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