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伤的太重了,得好好养一段时间。”
祁夜把剩下的半碗鸡汤放在桌子上,“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来看你。”
祁夜起身,看了眼身边的佣人叮嘱,“照顾好苏小姐。”
佣人:“是。”
祁夜叮嘱完向门口走去,苏以沫望着他的背影,叫住了他,“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祁夜回过头,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浅笑,“你真想知道?”
“嗯。”苏以沫点头。
“知道我的名字后可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了,你不后悔?”
苏以沫皱了皱眉,觉得他这人很有些自大,不过就是个名字,怎么她就能记一辈子?
她不以为意的点头,“不后悔,说吧。”
“我叫祁夜,祁连山的祁,夜色的夜,记住了。”
祁夜走了回来,停在她床边,俯身,点了点她的小鼻子。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苏以沫怒瞪着他,她很想打开他的手,但奈何她双臂都受了伤,几乎半个废人了,有心无力。
“祁夜,哼,普普通通嘛,我还以为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名字呢,还让我记一辈子。”
苏以沫撇了撇嘴,吐槽。
祁夜宠溺的笑了笑,脸上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好好休息,想我了就让佣人来找我。”
说完,他看了眼时间,转身出了门。
“喂,你……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啊。”
苏以沫还想再问,可他走的太快了,她话还没问出口他就已经出了门。
“苏小姐,你还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吗?我去给你做。”
佣人笑容亲切的走到她面前,问。
“我想……吃粥,海鲜粥,麻烦了。”
苏以沫想了一会儿道。
“不麻烦,我这就旁厨房去做。”
十几分钟的功夫,粥好了,苏以沫吃完了粥,感觉身体状态好了许多。
胃里暖乎乎的,脑袋越来越沉,她眨着朦胧睡眼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眼睛刚闭上,下一秒却突然又睁了开。
她想到一件事,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我睡了多久了?”
她扫视着四周寻找着手机,问。
“三天,苏小姐你找什么呢?”
“三天了?手机,我的手机呢?快把手机给我,我得马上打个电话。”
这么长时间,楚岸,小宝联系不到她应该都快急疯了。
一听她要手机,佣人脸上顿时现出为难神色,“这……苏小姐你别为难我了,我也不知道你手机放哪了,而且……太子也不让你用手机,你就别找了,老实休息吧。”
“凭什么?我的手机,我想用就用!他凭什么管我!”苏以沫气的想拍桌子,可因为身体动不了,她只能干瞪眼。
“苏小姐,你休息吧,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佣人见她火冒三丈的样子,忙躲了出去。
“喂,你别走啊,你想办法把我手机给找到啊!喂!”
然而无论苏以沫怎么喊她,她都没有回应,连头都没回的出了去。
……
祁夜下了电梯,走到一楼客厅,穿上手下拿来的外套,一手插兜,问,“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什么都说了,在地下室,您要亲自去看一看么?”
“嗯,走吧。”
他出了别墅,走到不远处的泳池旁,手下推开一道门,里面是长长的往下延伸的楼梯,他走了进去。
阴冷的地下室。
祁夜摘下面具,露出漂亮的脸庞,姿态慵懒的斜倚在沙发上,睨着跪在地上遍体鳞伤的三人,“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们的主子是谁了?”
“太子,我们错了!是宋亦涵,都是宋亦涵,是她让我们做的,我们……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是您的人啊,我们要是知道,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啊!”
“是啊,太子,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
三人吓得满头冷汗,屁滚尿流的求饶,哪有一点三天前的凶狠威猛的样子。
祁夜垂着眼眸,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面容平和,姿态优雅,单看他的画面完全像个富贵闲人,根本想象不到他面前还跪着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我前几天听说,罂粟田是不是缺肥了?”
他掀起眼皮,望着身旁的手下,蹙着眉慢条斯理的道。
他话音刚落,身前三人的面色就瞬间灰暗,眼眸里也透露出绝望的气息。
手下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祁夜扫了他们一眼,挥了挥手,“拉下去做肥料吧,看着心烦。”
他轻描淡写的模样,仿佛他面前不是三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三具尸体,三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接受到他的命令,几个手下忙捂住三个男人的嘴,将他们打昏拖了出去。
不是要埋人么?那就让他们也尝一尝被埋的滋味。
永远的埋在地底下!
……
“还没有消息么?”
美国的一处别墅里,顾厉琛手撑着头,面色阴冷如冰的问。
向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