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件事情不能够怪何将军。何将军的人只是奉命行事摆了。现在宁王正在被调查,不合适见其他人。是朕让何将军的人时刻都盯着他,不让他跟其他人接触的。母后,您别生气。您要是有什么事情,您就跟朕说,朕给您解决。”皇上安慰太后道。
“不让他接触其他人?宁王现在又没有定罪,怎么就不能接触其他人了?”太后知道皇上这么做的意图,但是她心头那股气还是有点难消。
“朕不让他跟其他人接触,就是以防其他人跟他通风报信,所以,母后,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找宁王的,您跟朕说,朕让人去问他。让您受委屈了,母后,朕跟您道歉。”皇上挤着笑脸凑到太后的面前。
“胡闹。”太后瞥了皇上一眼,说,“哀家只是想要找神医帮皇后治病,哀家听说宁王跟巫州那个神医关系很好,所以就想召宁王进宫问一问。”
“呵呵。”皇上听到太后的话后,笑了,说,“母后,这是听谁说的?宁王怎么可能跟巫州那个神医有联系呢?朕派过去的人都说了,这个神医是宁王在去巫州,太医和言家那小子都对巫州的恶疾束手无策、焦头烂额后,才出现的。朕听来报的人说,宁王平时很少跟那个神医接触的。只有言家那个小子跟神医接触最多。母后,您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皇上怎么就能够肯定宁王跟那神医没有关系?”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赞同地说,“要是宁王跟巫州的神医没有关系,你那个皇孙又是怎么来的?皇上应该知道当初宁王和宁王妃是中了蛊毒的。像他们身上中的那种蛊毒生下来的孩子是不可能健康的,也不可能活得久的。但是,你看看承炆,现在都活得好好的。哀家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承炆的身体有什么情况。”
皇上听到这里,眼睛眯了起来。他想到了当初宁王抱着承炆进宫的时候,他记得那时候他看到的承炆的确是非常健康,就连哭泣的声音都很洪亮。确实不像是身中蛊毒的父母生出来的。要事情真是像太后所说的那样,那宁王和陈曦身上的蛊毒,也有可能被治好了。
皇上忽然扭头看向了太后,太后这时候也非常严肃地看着他。
“宁王!···”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出来,但是都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两人都知道对方接下来想要说的是什么。
“朕去召宁王进宫聊聊天。”皇上调节好情绪后,站起来向太后告退。
宁王府外面,李公公拿着皇上亲笔所写的召见手谕,何将军派来的人都朝着李公公跪下来。李公公神气地一甩脑袋,
昂着下巴,用力地将手谕扔给了士兵里的负责人,尖声说:“你们可要看清楚了,奴家可是带着手谕过来的,赶紧让你们的人让开,奴家要进去见宁王!”
带头的士兵朝身后的手下挥挥手,让他们给李公公让出一条道来。
“王爷。”宁康从外头飞身进来,急忙推开宁王府的书房门。
“怎么了?”宁王问。
“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了,是带着皇上的手谕过来,要见您的。”宁康看着宁王,紧张地说。
“哼。”宁王想到皇上和太后费尽心机想要对付自己,就觉得好讽刺,“本王知道了,你去让他们放人进来吧。”
“好。”宁康转身就要出去。
“等一下。”宁王又将宁康喊住,“你先去把本王房间里蓝色拿瓶药拿过来。”
“是。”宁康闪身消失在书房里,不过,不一会儿,又出现了,他将刚才拿到的药瓶子拿给宁王,说,“王爷,您要的药。”
“嗯。”宁王将药瓶子倒过来,拿出一颗药丸子,二话不说就放进了嘴巴里。
宁康看到宁王这样子,着急了:“王···”
“本王没事。你去放人进来吧。”宁王抬手打断宁康的话。
“是。”宁康低下头回答。
“怎么了?奴家问你们宁王在哪里,你们都不回答奴家,是聋了吗?”李公公虽然进了宁王府的大门,但是他却不知道宁王在宁王府的那个位置,李公公想要守门侍卫带路,但是这几个侍卫低着头装作没有看到他。李公公放弃让他们带路,决定自己走过去找宁王,但是他问这几个侍卫宁王的去向,这几个侍卫也当作听不见,李公公火了,指着这几个侍卫大骂。
“哟,李公公,您怎么有时间来我们宁王府呀!欢迎欢迎!”宁康到了府门口,看到李公公正在训斥守门的侍卫,他就知道是因为宁王府里的侍卫没有将宁王的行踪告诉李公公,所以,李公公发火了。宁康担心侍卫受到牵连,马上过去解围。他一边跟李公公说话,一边跟那几个侍卫使眼色,让他们离开。
侍卫们受到宁康的信息,默不作声地就回到原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