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夜霆枭从不喜人靠近,不管男女,除去护卫,都别妄想走近他三米之内。
外界一开始只说是夜霆枭有洁癖,然而,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夜霆枭那方面有问题,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身体的“残缺”,所以不让人靠近。
但是,现在抵着她的是什么?
士可杀不可辱,聂安歌抿着唇,眼神里燃着小火苗。
“完全是你自己活该,自找的!”
说完,聂安歌张口就冲着男人的胸口咬了下去。
他妈妈的,真硌牙。
这人的身体是石头做的吗?
聂安歌的牙有点疼,但是她没松口,管他是什么人,对自己有没有威胁,先报仇再说。
“是你一直在勾引我,如今又说,对我没有兴趣,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宛若大提琴一般低沉醇厚,在聂安歌心里炸开了片片涟漪。
等等,她这是……
异样的情绪盘旋在聂安歌心里,让她恐慌不已。
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于是用尽所有能撇开关系的话,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真理,暂时先和夜霆枭保持点距离。
至于抱大腿的事情,她现在不想继续了。
如果夜霆枭愿意,将来,他们还是可以称兄道弟。
“夜少,我想你可能真的在某些地方,对我有误会,我对您并无任何念想,在此之外,非常感谢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会用别的方法报答您。”
两次都被夜霆枭救下,并送往同一医院,说起来,倒是有几分缘分。
这样的人,不做兄弟可惜了。
她抬起头,望着那胸前白色衬衣上留下的印记,面不改色的说着,“您说吧,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不触犯法律,都可。”
“你的命都是我的,”夜霆枭眉梢拢起,微微俯下身,贴近聂安歌的侧脸,“你拿什么报恩,嗯?”
男人灼热的呼吸落在聂安歌粉嫩的颈脖,紧接着,她明显感觉到夜霆枭的唇瓣在有意无意的抿着她的耳珠,轻捻着。
玩的不亦悦乎……
他当她的耳朵是什么?
又不是棒棒糖。
聂安歌偏过头,想要避开男人过分的举动,却忘了,夜霆枭这会儿是铁了心要和她过不去。
她人还被圈外男人怀里,怎么逃~
“夜少通常都是见了女人就扑吗?”
女孩冰冷的语气令夜霆枭面色一下沉了下来。
他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任何一个女人,她是第一个。
“不说话,是默认了?”
聂安歌见男人动作停下,还以为是男人失了兴致,不打算再和她纠缠不休下去,可她抬眸与他双眼相对视的那一霎那,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男人深邃的瞳孔散着寒意,好似一头想要撕裂猎物的凶兽,他在隐忍,他在克制,但是越隐忍,越克制,他身上的冷戾便多一分。
一直聚集着,直到爆发的那一刻。
猎物尸骨无存。
她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聂安歌自问这辈子没怕过什么,就是见着敖烈,她也能从容应对,但是遇见夜霆枭后,忽然发现,这世界还有一个名叫“夜霆枭”的男人,能带给她畏惧之感。
“如果我说的不对,你可以反驳,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不舒服。”
“没有其他女人。”
夜霆枭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前后所表达的反差太大,让她一时魔怔了。
夜霆枭以为聂安歌没听清,一手挑起她的下颚,望着她呆萌的小脸,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我很干净。”
“……”
聂安歌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所以男人刚才不高兴的原因,竟是因为自己冤枉了他?
那也不至于要吃了她吧!
“不用那么直白,您自己知道自己干净就好,与我其实没多大关系,只是以后。您的言行稍微注意一下,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聂安歌,欲擒故纵的游戏,你还打算玩多久?”
夜霆枭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收紧,面色不悦道,“从开始与我相遇,到为我医治,再到锦鸿的怪异举动,你想方设法引起我的注意,现在目的达到了,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聂安歌承认,锦鸿相遇是她预先想好的,但也纯属是为了碰运气。
之前的两次,一次是她刚刚重生,遇见他是完全巧合,还有医治……好吧,治病这里也是她设的局,但上不上钩,可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夜少,我觉得您臆想症犯了,需要去看看医生。刚巧这里就是医院,凭借您的名头,挂号应该是免了的,劝您趁早……唔?”
夜霆枭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阻止她继续再说些惹怒自己的话。
原本无关欲念……
但吻下后,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