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彦脸色一变，“操，你可别乱说，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祁然眯眸看了他一眼，重新看回窗外，“嗯，你的孩子被你扼杀在了妇产科的手术室。”

“……”

姜彦没脾气了，“五爷，您老到底有什么吩咐，直说？别吓我好吧，我胆儿小得很。”

祁然抖了抖烟灰，唇角轻勾，“别急，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说。”

姜彦翻个白眼，转移话题，“对了，你和慕糖那丫头，真的和好了？”

最近z市那边的事他和景裕行也知道了，挺好奇的，这短短时间发生的事还挺精彩。别说，如果不是他爷爷看他看得太紧，他还真早就跑去z市看热闹了。

祁然闻言只是反问，“我和糖宝，什么时候不好过？”

姜彦再次翻白眼，也不知道前两年那个被妹妹冷落阴晴不定的男人是谁？

他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祁然一眼，而祁然始终都看着窗外，面容似乎也被那些缭绕的烟雾笼罩着，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绪。

姜彦挑眉，这次见面，祁然和之前好像有些不同了。

他皱了皱眉，看着前路低叹一声没有再说话。

车里安静下来。

祁然的目光从车窗看向有些远的天边，夜幕上点缀着寥寥星辰，每一颗似乎都像慕糖的眼睛，亮得让他心痛。

也不知道那个丫头现在有没有睡，有没有疼，有没有哭，有没有……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