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京女儿家少有郡主这般厉害的人,海棠手是握笔杆子的,马鞭比较少碰,不过倒是可以去看看郡主和我哥哥的赛事,若能一睹郡主马上风姿,想来也会了令人惊叹。”
“可以。”
叶凰换好骑马的劲装,便见自家妹子和权菲儿两人聊得十分其乐融融。
他抽了抽脸颊,暗道这可真是志同道合是,都对君阳一见钟情,非君不嫁的模样。
而另一头,狄君阳没了旁人的纠缠,从另一条道去了步行街。
果然喜阳的铺头就在那开着。
只不过今日围观的人好似有些多。
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也不少。
看人们脸色有些不好。
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狄君阳刚要上前,忽的想起自己的官服,暗道麻烦,这一身出去,近来流言蜚语就该被有心人做实了。
喜阳看着围观的好事者,带头的几个,目的明确,不怀好意表情十分明显。
“你们围着我店面,是要解卦还是?”
“哼,解什么卦,你就是个妖女,任何靠近你的人,都不得好下场。”
“就是,那日你帮忙算被偷走工钱的许三多,就因在你这里算了一下,下场如此恶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诅咒了那么多人。”
“这人好生奇怪,许家被灭门,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与我有何关。倘若就因我帮忙一次就和我牵扯上了,那么许大叔不止和我接触过,他边上的人岂不是统统都有杀人的嫌疑了。”
“你自然会狡辩,传闻陆员外的独子不过在街上和你碰了一下,你就径自咒死人家,当日朗朗乾坤,街上的人都看得见,你又如何辩驳。”
“阎王要人三更死,来人活不过五更。这种事,岂是我说死便死的,在街边的人都知我这铺头专门槛的是人的面相,为此来断定来人的前程和过往。你这人胡口乱诌,便想栽赃冤枉我。岂是这般容易的,你们若是觉得不信的,大可站我跟前,看看我是否有说错一二。”
“大家别信他,要知道这人邪门的很,而且还女扮男装,不是装神弄鬼是什么。”
“啪。”
那前头胡言乱语的人忽然被人点住麻穴,一动不动,连话都说不出。
他就僵硬站在那,纹丝不动。
喜阳在他对面,自然知晓他的不对劲,虽然不知道他因何故突然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弹,却也知晓有人在暗中帮自己。
她莞尔一笑,“我看你面相三岁无母,四岁无父,九岁被人收养,十岁养父摔断腿,养母气的争吵不休,你恨她苛待你,慢待你,一把火烧了全家,后又跑出来,在街上行偷鸡摸狗之事,今日又不知是受哪个人的吩咐,如此冤枉我。”
喜阳嘴巴一张一合。那人眼眶睁的大大的,竟不能口出反驳一言。
众人围观,认为他是默认,暗道人品这般差劲,天理昭昭,居然还有命案在身,更应当报了官去,将黑贼人抓起来才是。
“胡说八道。”有人嘀咕着。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们问他才是,我看他哑口无言,是承认了,你们若有心办好事,应该报官来抓才是,一些在逃的案犯,官府一般都有赏银发放的。”
“快快快,把他抓起来,送去官府查查,就知道这位姑娘说的是真是假。”
“就是,这姑娘不急不慌,我看是个做大事,胸有成竹的人,岂是你这种小人挑拨两句就能成事的。我呸。”
喜阳看着他们拉帮结派,拖着那带头的人径自离去。
有几个闹事的见此不妙,赶紧偷偷溜去了。
“啪。”
狄君阳候在边上已久,见此,伸腿踢去。
两人被踢倒一边,狄君阳一手捆住一个,将两人打包绑在一块。
“说,是何人派你们在此闹事。”
“哼,你又是谁。”
“见我身穿官服,居然不知我是谁,真是稀奇,莫非正要我抓你们入牢里,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