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又不是拐卖,那便是认识的人处心积虑谋算的。去查查宋紫荷来上京后,可有遇见什么旧熟人。”
狄君阳三两下便有了方向。
叶凰见他并没有案情紧张的轻松,反而拧着眉,一直很是沉重。
难道案子很复杂?
叶凰忍不住挑了眉,小心翼翼瞥了眼过去。
那桌子上的是什么?
……
是!个!发!光!的!镜!子!
……
狄君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丧心病狂了?
“你……”
他满脸复杂,带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狄君阳冷眼瞥了过去。
叶凰吧嗒了下嘴,五官扭曲了下,“我在做脸操,据说可以有效防止老化。”
他不想说这个话的啊……怎么吐出来就变成这句了?
叶凰觉得自己是不是被狄君阳给带走思路了。
“这个有效?”
老大,你关注的点是不是错了?
叶凰木着一张脸,竟不知自己是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屈服与某人淫威之下,昧良心的事,难道正要做吗?
好在这个时候,眼角瞥见白水生过来。他刚要开口喊,便听得他也兴冲冲地追问道,“什么有效?真的可以强身健体吗?”
这什么跟什么啊?一个个都如此丧心病狂了吗?还是因为他是单身狗,不懂有家的人是什么感受?
于是衙门里头,差役们看到了一副十分新奇的画面,就是几个大人口歪眼斜,似乎得了了不得的大病。
……
喜阳在卸妆面,首饰被取下。又挨着采青拿的水洗了把脸,散了头发,穿着亵衣去榻上躺下。
暮色沉沉。
喜阳孕后,基本都睡的早。
狄君阳裹着风尘进了屋子,简单洗漱了一番,撩开帘子,看着挑动的火光照耀下的喜阳。
温柔,美好。
她似乎在睡梦中察觉到了什么,嘤咛一声,换了个姿势。
狄君阳点了下她挺翘的鼻尖,俯身在额头轻轻点了一下。
便转去里间沐浴了。
稀里哗啦的水声在房里响动,喜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便看到狄君阳高大的身影,走路带着香气袭来。
“把你吵醒了。”
喜阳挪了挪身子,狄君阳上去,环着她揉着她细软的长发。
“困。”她闭着眼抗议。
狄君阳失笑,“你睡你的。”
喜阳轻轻嗯了声,也不知是真的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又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时,狄君阳已经不在身边。
采青进来服侍。
喜阳才趿拉鞋,便发觉自己的亵裤好像颜色变了。
她挠了挠头,暗道自己是不是糊涂了,怎么才怀孕,就开始忘事了。
不怪她那么想,因为下身没啥异样。
喜阳怀着不可言说的复杂心情洗漱,用饭的时候,狄君阳练完功回来。
整个人如沐春风。
喜阳蓦地看的面红耳赤,低着眼乖乖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