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让姜酒陪着他们一起跑,这还真是弄得姜酒真是欲哭无泪,躺着都中弹,只好低垂着脑袋,无奈地带着众人一块绕着营地跑。
霎时间,剩下的只有风丘和小履癸了。
“风伯伯,你支开他们,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小履癸发觉了风丘的意图,风丘干笑了两声,说道,“不愧是灯儿,看中的男子,果然厉害。”
“别拍我马屁,我不吃这一套的。”小履癸只想快些进入正题。
风丘收回了笑脸,示意小履癸跟着自己走,“等会儿你就知道,现在先跟着我走,去见个人。”风丘的后半句开始自言自语了,“不对,那可以算是人吗?算了,不管这么多了。”
小履癸跟着风丘进入营帐中,宽大的营帐,明亮而舒心。可是,他却不是很高兴了,原来一只橄榄绿色的龟壳落入他的眼中,‘哇,玄冥,你居然追到这里来了。’小履癸觉得脑袋突然很疼,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以示烦躁,刚刚想从悄悄退出营帐,便撞到什么软软的东西,重心有点不稳,差点要摔倒,紧接着一双手扶住了他,顺着他的双肩慢慢上来,环抱住他的脖子。
‘糟糕!我居然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既然玄冥在这里,九尾朱雀——风希也肯定来了,那么这不会是……’想到这里小履癸的脸,不禁变得通红起来,心跳也极速加快,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太太近了,你你能不能离我远远一点呢?”
一道杀气集聚在小履癸的身上,‘臭小子,真是不得了了,翅膀长硬了啊,灯儿,还没有嫁给你,你就开始花心留情了。’原来风丘正在瞪着小履癸,‘哼,灯儿,真是看走眼了,等她一出关,我就要告上一状,看你还敢不敢到处沾花惹草。’
这股视线逼得小履癸无地自容,暗暗叫苦,‘风伯伯,您忘了那是一个已经活了千年的老女人了吗?’他摇了摇头,继续腹议着,‘虽然这外表还只有双十年华,美得也倾城倾国,但是跟我还是两个时代的人啊!我怎么可能和她有关系呢,况且这还是她在戏耍我,风伯伯,你可要明鉴呀!’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十分真挚。
“太可爱了,弄得我更想欺负了你。”风希一脸玩味地看着怀里的小履癸,“不过,我总觉你好像在思考什么失礼的事情,虽然还像还夸赞了我一番,所以……”
小履癸一脸欲哭无泪状,心中默默道,‘风希大姐姐,你难道会读心术吗?’
“我决定了先赖在你的身上一会儿,就作为惩罚好了。”风希如同树懒一般挂在了小履癸的身上,导致两人的距离大大地缩小了,几乎是贴在了一起,六月的天气,不算凉爽,倒是微微有些热腾,两人所穿衣物,也并不很厚,隔着衣物,小履癸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柔软,甚至于淡淡的花香味。
一时间,小履癸的脸如同烧红了的锅一般,低着头不吭一声,心里却浮躁不安平静不下来。
风希好像又发现小履癸的想法,朝着他的腰间狠狠地捏了一把,便跳离他的身旁,其实她也只是想逗逗他玩玩开开玩笑而已,没想到这个小孩,居然在想无礼之事,让她十分生气。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俩人就是在打情骂俏般,岳父二号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臭小子,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快一点。”风丘催着小履癸赶快过来,口中嘀咕道,“慢慢吞吞的,跟个女人似得,伸手。”
小履癸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来,被风丘一把夺过。
“恩,这个,唉,有点麻烦了。”风丘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像是看珍惜动物一样,将小履癸从上打量到下,“怎么会这样的呢?真是奇怪,难道是我搞错了。”
“我想你没有搞错。”风希小脸微微泛红道,“我刚才为他把过脉,也觉得是那样的。”
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都不把话亮出来,听得小履癸稀里糊涂,一脸茫然。
“不过,总的来说,只能先让他散掉体内的元素之力,这样才能保住小命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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