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成功。
她就能获得更好的资源,更好的机会,能在上流社会乃至以后美术界有很大的话语权,毕竟梁老先生关门弟子的身份,足够她得到一切。
这样一来。
镀金是必然,京城再无人能与她相争。
再说一个长远的。
梁老先生又是裴谨行的亲外公——
如此一来,这个台阶也算是给到了她脚底下。
所以她现在很是迫切,所有人对她期望甚高,她必须要稳固这一切,才能避免被安排的命运,她有自己想要的,有自己的野心,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徐昶砚神情不明地看向陆俞冉,镜片后的眸子深如渊,倒也不言语什么。
梁老爷子细细地打量面前这个高傲如天鹅的少女,年龄不大,但是那种心气儿却高,尽管她此时此刻端着谦卑的姿态,可他到底是活了七十多年的人了,怎么会看不出这孩子心思太杂,总是不纯粹。
野心勃勃,尚未平定。
“陆小姐,你天赋不错,再深造几年会更跃进,但是国画与其他不同,心得静与净,孩子,你现在被某些东西束缚着,还没看明白,真要热爱,自会有答案。”
梁老爷子语气并没有太苛刻,可也表明了态度,他并没有收她为徒的意思。
陆俞冉意外,她脸上终于浮现了不解与困惑的不甘,“为什么?那沈周懿为什么就可以?她明明比我不如。”
“陆小姐,注意言辞。”
徐昶砚微微皱眉,出声提醒。
陆俞冉一怔,内心的不甘淹没了她的自尊心。
原以为她拜师是板上钉钉。
可——
是因为沈周懿吧。
如若不是她横插一脚。
梁老先生怎么会看不到她。
“罢了。”梁老爷子挥挥手,也不愿多说,双手一背,就进了电梯。
留下陆俞冉站在原地。
脸上的柔和端庄,逐渐被愤怒与委屈覆盖。
她回过头。
看向办公室那个方向。
也不知是楼道的风,还是什么,楼道隔间里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全然不见那两个人影,也不知道是在办公司没出来,还是去了何处。
陆俞冉擦了擦泛红的眼眶,心情如坠冰窟般,被许许多不知名的情绪包裹,她想了想,一步步朝着那边走去。
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面扫了一眼。
没人。
她又将视线落在那扇刚刚关上的楼道隔间门上。
心在下沉。
她挪动脚尖。
走向那边。
直到走到门口。
她伸手去推门,但是好像里面有阻力,纹丝不动。
陆俞冉皱眉。
踮着脚,试图从不大的方形玻璃窗看里面情况。
一门之隔。
楼梯间里光线被门阻隔,只有稀稀落落的一点,勉强能看清眼前人的模样,沈周懿后背贴在门上,脚不沾地,几乎是悬空的状态,他一手撑在她脑后的门板上,一手拢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压。
密不透风、严丝合缝的。
她在被他探寻、摸索。
舌尖几乎已经麻痹,吮的耳边只剩下了烧耳的呼吸声,被尽情采撷,方式并不那么温柔的侵略。
她今天没穿高跟鞋,又矮了一截。
只能尽可能勾着他的脖颈。
情到深处,眼里泛出水雾,盈盈润润地睁开眼,发现他也刚好抬起眼睫,眼尾微澜,勾的人尾椎酥麻。
他控制着尺度与空荡,与她低声说,“门外,你说她能不能听到姐姐被qin的chuan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