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慕容太子过世,王妃痛苦不已,在圣天皇宫消沉多日,这几日似是恢复了不少。”
黑衣人还欲说什么,却见司徒烈袖中的折扇飞出,瞬间划破窗户。只听得一声闷哼,便没了响动。
顷刻之间,无数杀手手持利刃从窗子,房顶飞身而入,朝着司徒烈袭来。
司徒烈看着那步步朝着自己逼来的黑衣人,迟迟未出手,眼看他们的脚步越来越紧,移形换影中,便有几个暗卫稳稳挡在了司徒烈面前,刀光剑影中,黑衣人接二连三地倒在了血泊中。半刻钟的功夫,一江明月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遗风一身风声从外面走进来,脖颈间还沾上了几滴鲜血,“殿下,外面已经处理干净了。”
司徒烈点点头,“将这里打扫干净,明日放出消息,就说本王昨夜醉酒被小人行刺,如今危在旦夕,将命不久矣。”
遗风领命即刻去做了。
第二天一早,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摄政王被刺杀的事情,惊得慕容飞连早膳都没用,便往烈王府奔去。
却依旧被王府的侍卫挡在了门口。只说,王爷受伤严重需要静养。
慕容飞回去又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玄武皇宫内。司徒青问了一遍又一遍,身边的亲信都只说昨夜派出去的杀手进了摄政王府便没有出来。直到今早都没有任何消息。
司徒青的心狂跳不已,本来只说去试探一下这位皇叔的实力,看来还真是小看了摄政王府。便急忙吩咐人将各种人参和几位御医送进了烈王府,去打探消息。
可等到送东西的太监回到宫中,却说烈王府收下了人参,感谢了圣意,却将所有御医赶了出去,说是已经请了神医给王爷诊治。那些个御医连司徒烈的面都没见到,又被送回了宫中。
寒心还在半路便得到了司徒烈被行刺的消息,不由加快了行程。
在她回了圣天的这段时间中,寒心已让陈渊和吴旭将生意做到了玄武。在金都开了酒楼和赌场。毕竟有自己的人,做起事情来,才更加得心应手。
五天后,寒心终于踏进了金都。
才进城中,摄政王爷被刺伤的消息便传得到处都是。寒心将陈渊和吴旭安排去打理酒楼和赌场了。便独自匆匆回了烈王府。
已是黄昏,灰黄的暖阳将整个烈王府渡上了一层金色。
一想到司徒烈的伤势,寒心顾不得什么,翻墙而入,径直去一江明月。一路上,原本守卫森严的王府内,竟然畅通无阻。
寒心一把推开司徒立的卧室,抬眼看向床上。只见床上空无一人。
“你回来了!”温润的嗓音传出,惊得寒心片刻停住了脚。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司徒烈站在窗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寒心,坚毅的脸颊流淌着柔和的暖色。瞳孔中倒映出来的依旧是那一身月牙白衣的出尘女子。几日的风尘仆仆也无法抵挡她的绝色,褪去了幼时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风华与夺目。
寒心看着司徒烈张开双手,等待自己入怀的神情,便不再迟疑,抬脚奔向了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怀抱。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环在司徒烈怀中,寒心轻声回应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