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要逗逗他，便轻声道谢，捏起一块小糕点，掀起一角面纱，送入嘴里。

夜阑湛见她伸手掀开面纱，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可是阿九掀开面纱的高度不高也不低。夜阑湛刚好能看到她下颚的弧度，可是也别想看到更多的轮廓。

阿九嚼了一下翡翠糕，味道确实还不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她抬头，嘴角似笑非笑，但夜阑湛根本看不见。

“太子殿下，这翡翠糕果然好吃，不知道青绾能不能带一点回家。”

夜阑湛也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表现得十分温和有礼，“阿绾喜欢的话，自然可以，一会儿我便让人给阿绾准备。”

阿九虽然有意丑化的自己，但她从小生长环境优越，如果不看脸，只看身材和气质，真的会让人不断猜测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夜阑湛一直盯着她，同样也是这样想的。

沈青绾和阿绾的声音并不相同，而且沈家大小姐怎会独自一人去黑暗森林？阿绾掉落悬崖，她又怎么会好端端地回到丞相府，此刻还坐在了自己面前？

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觉得沈青绾并不是他的阿绾，可是看着面前的人，他还是想要看看她的真容。

“太子殿下为何一直盯着青绾？”她抬起眼皮，冲着他眨了眨，故意带着两分羞涩。

夜阑湛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眉头微微一拧，她果然不是阿绾吗？

只有阿绾从头到尾在他面前都非常坦然，从没像一般女子一样对他露出过痴迷的神色。

夜阑湛收敛了情绪，脸上露出俊逸的笑，“阑湛是在想阿绾气质卓然，面纱下的容颜一定绝世倾城，不知道阑湛有幸一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