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楚凌霄看了一眼裴晓玉惨白如纸的脸，面色如常地说道：“很好，如果你们中有一个人会活着离开，有一个人受死，你们的选择是？”

洛青青再次毫不犹豫地抢答，“我活她死！”

下一刻，洛青青被楚凌霄重重地丢了出，身体砸在了树干上，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痛得不行，但爬起来根本不敢停留，也没有往回看上一眼，抬腿就往山下跑。

阿九盯着洛青青离开的背影，又狐疑地看了看楚凌霄，这才将目光落在寂灭之光中的裴晓玉身上。

裴晓玉蹲在地上，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身体微微颤抖，目光惊恐地看着楚凌霄，“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楚凌霄一抬手，寂灭之光消失无踪。

阿九心底好奇，走了过去，“你干嘛要放走洛青青？”

她本来以为楚凌霄出手是要教训洛青青的，没想到就那么放了她。

“不然呢？我又没有寂灭之光。”楚凌霄斜睨了她一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阿九被他一噎，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那……刚刚那光团是什么？”

楚凌霄随口答道：“我随便弄的个光罩。”

“那地上的草为什么枯萎了？”

“我一个涅槃境的玄武者，难道这点能耐都没有？”楚凌霄一副觉得你很蠢的模样。

阿九被他气笑了，楚凌霄这样耍人玩，把她也给耍了，真是让人又气又好笑。

想想洛青青那些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她又觉得没那么气了，好歹在楚凌霄这样的强者面前，谁都没有便宜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