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然的抓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别处扯,声音不平的说,“不用了,你快点回家,家里只有洛……”
苏铃语连忙闭了嘴,险些就将洛星轩三个字说了出来,这个禽兽,孩子都失踪了也不公开搜寻,反倒是有心情公布婚讯,甚至还跑来招惹她,难怪洛星轩宁肯来找她都不跟亲爹亲妈在一起。
“没想到会这么晚,让星轩一个人在家,肯定挺害怕的,那你注意安全,我到家了再给你打电话。”
“唔……”
一声不和谐的叫声,李奎紧张起来,“怎么了?”
苏铃语忍着屈辱的眼泪,“没什么,东西掉了而已……”
话刚说到一半,手机就被抢走,丢到了一旁,随即便是男人紧密的贴近,苏铃语朝手机看去,李奎那边还没挂断,她只能咬紧嘴唇,无声的推搡挣扎。
然而她的反抗犹如小奶猫挠痒痒,丝毫杀伤力都没有,轻而易举的便被男人镇压。
洛锦时一脸玩味,用力一扯,她的心口暴露无遗,他笑着欣赏了两秒,俯身、张口……
苏铃语浑身一颤,她都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碰触过了,温热的舌尖撩拨得她浑身战栗,完全克制不住声音的流淌。
“铃语?苏铃语?怎么了?信号不好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飞驰的车轮、司机偷窥的目光、李奎急促的呼喊声、男人恶魔般的侮辱……全都交织在一起,苏铃语耳朵嗡嗡作响,心脏的鼓动在她大脑里回荡,然而更多的是愧疚,她发誓要牵住李奎的手,细水长流的走进永远里的,可这个男人,分分钟就摧毁了她的坚贞,让她沦为背叛者。
“李哥……”苏铃语咬住嘴唇,艰难的伸长手臂,够了好几下才碰到挂断键。
嘀的一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苏铃语闭眼,像具尸体一样,不反抗也不做任何回应,“洛先生,女人的身体对你而言并不稀奇吧?你这么执着,难道是没有我就不行?”
洛锦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片刻后嗤笑了一声,捏着她的脸颊拉近距离,一字一顿的说,“我只是喜欢看你被欺负时露出的表情,你越痛苦我就越亢奋。至于身体,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让我产生兴趣。”
苏铃语狠狠攥着拳头,肩膀微微颤抖着,暗骂曾经的自己简直傻到家了,居然相信他说他与其他女人只是‘手口’,没有做到最后。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零,明明是个轻易就能识破的谎言,却宁愿自欺欺人的当真,这匹种马根本就没有真心,只是个欺骗女人的渣男!
“痛苦?”苏铃语睁眼,原本抗拒的身体变得柔软,两手搭在他肩上,“洛先生为什么觉得我会痛苦?千帆过尽,难道洛先生认为我还是当初那个贞洁烈女?”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靠,苏铃语拢紧衣襟,转身下车,主动朝台阶上方走去,既然逃不掉,何必浪费力气,她回眸,朝洛锦时勾勾手指,“这种事情,男人又费力气又耗精气,我倒觉得享受的是女人。洛先生若是不怕精|尽人亡的话,我可以奉陪到底。”
冷艳妖精,洛锦时厌恶的看着她,“呵,露出本质了,你就是这么撩人的?”
苏铃语目光轻蔑,“怎么会,影视城那些导演可比洛先生难伺候多了,况且我这人喜怒言于表,我对洛先生不来电,也只能应付一下了。”
这种话她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口,洛锦时两步上前,勾住她的腰,“我倒要看看你都是怎么应付男人的!”
身高悬殊,这个姿态,他的某处正顶着她的小腹,苏铃语滚喉,压下惊慌,笑颜如花的抬眼看去,“逢场作戏,这不是洛先生教给我的,男人与女人逢场作戏都是怎么做的,我就是怎么做的。”
洛锦时的火气已经烧到了眉头,为了唐家刺伤他、跟李奎私奔、为了李奎下跪,为了赚钱讨好别的男人……每一条都足以点燃他。
他冷声,“想保住李奎,从今天起你就给我洗干净了,当个泄|欲的工具。”说着他俯身一扛,阔步穿过旋转门,上了电梯。
苏铃语心头一紧,她以为只要表现得风骚些,他就会厌恶,就会放弃欺负她的想法,可他就如同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想要看她痛苦。
眼看着房间近在咫尺,苏铃语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我今天心情不好,改天,放开我,我要回家。”
“怕了,刚刚不是趾高气扬的,怎么,想回家跟李奎恩爱去,做梦!”
哐当一声,房门踹开,随即她就被丢到了床中央,男人扯开领带,丢掉衬衫,下一秒便将她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