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嘁,惹的他妈不高兴了。训吕强嘁什么,自从遇上这个苏雪,你就变了。说她都怀疑,这苏雪是不是传说中的狐狸精变的。
吕强听了可笑,笑着对他妈说如果苏雪是白骨精变的他都乐意。
“一样和你爸没出息!”
“我爸比我强呀!只少当过官!”
“少贫嘴,定个时间,和我同学女儿见一面!”
“不见!”
“不见是吧!不见你和苏雪休想再见面!”
想到他妈现在还不知道苏雪公婆来的事儿,最好别惹他妈这个老迂腐,要不惹闹了,老太太又去花店闹事儿,还让他活不活了。
“见!见!”吕强头点的似捣蒜。
“明天!”
“现在也可以,约家里来!”
“三十的人了,没个正形!”
“现在的压力太大,自寻开心了!”
“烦恼自找的!找个媳妇结婚就好了!”他妈喝完咖啡,抓过沙发上的大衣一穿,包一提,说要回去。
吕强起身相送,并嘀咕:“我还以为十万火急的事,就这破事儿呀!”
“怎么是破事!这是好事!”
“好事!好事!”吕强一脸笑容,双手搭他妈肩上贫嘴。
“记得明天相亲穿的帅点,在恋你咖啡馆下午三点!”
“知道了!知道了!”吕强把母亲推出门说句再见,关上门,背靠门愣神。
心里还为符春这个女人的纠缠烦着。走到沙发坐下,电视不想看,手机不想玩,总想干个什么才能安静下来。泼烦的环视房子,发现阳台陈列架上的红葡萄酒。
起身去取,当从架下拿下来时,他又仔细看了看这瓶子。这瓶高档红葡萄酒还是前妻从娘家带来的。
由于前妻有癫痫病,所以他滴酒不沾。这酒一放也放了五六年了。这会儿看到,他想喝,他想喝醉,一醉方休,忘记自己所有的不幸。
所以一个人自娱自乐,结果一大杯葡萄酒他一人喝光了。当喝最后半杯时,他端着酒醉都出现幻觉了,仿佛苏雪望着他笑。
他就手指苏雪,问望他笑什么?他还骂符春是个坏女人,还不起钱也不能以这种方式祸害他。
自言自语了半天,又胡言乱语,噢!苏雪不在。我要打电话,对!给她打电话,她要相信我。相信我。
说着真拿起手机拨了苏雪电话,苏雪正在床上看书。手机在床头上响起,转身一看是吕强,快快接通,小声说:“我们都睡下了什么事?”
“什么睡下了,我没睡、你要相信我!真的相信我!”
“你喝酒了!”苏雪说着掀开被子下床。
“我喝了吗?你在哪里?你相信我!”
“我马上过去!”苏雪挂了电话,就快快穿衣,然后抱起睡着的豆豆去了婆婆卧室。
婆婆没睡着,见苏雪进来问是谁的电话。
苏雪就说吕强好像喝醉了,她过去看看。说着把豆豆放到了婆婆和公公中间。
转身走时,婆婆还叮嘱苏雪:“去了别吵架,太晚就不要回来了,豆豆有我们呢?”
苏雪嗯嗯着匆匆走了。
到了吕强房子敲门不开,只好掏出钥匙,门一开就看到吕强坐在木地板上,上半身爬在茶几上,两手搭在桌上,头耷拉着。
走过去弯下腰喊:“吕强!吕强。”
这家伙头都不抬,只是挥手,以示别打搅他。
苏雪只好双手拉吕强左胳膊,并喊着吕强起来,我扶你去床上睡。
苏雪瘦小,她拉一点也不管用。她一使劲,吕强一下就把胳膊收回去了。收回去还自言自语,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我是苏雪!”
这一大声还真管用,吕强一下从桌子上爬起来,醉眼朦胧地看着苏雪,还笑上了:“你回来了!”说完就想起,结果刚起了一半,又顺势跌坐到沙发上。
待苏雪拉他时,他一把把苏雪拽进怀中。苏雪没坐稳,上半身直接躺吕强怀中了。
就在她要起来时,吕强的大手拨弄她前额的碎发,她清楚地看到吕强急促蠕动的喉结,随及吕强的嘴就含住了她的唇。
她没想以前那样激烈回应,任吕强唇舌纠缠,半响心痛的流下了眼泪。她明白了,她的猜测没错。
早晨吕强醒来,半天不睁眼,伸手摸向旁边,床上空空如也。
他一下睁开眼睛,扭头看。自己有点纳闷,不对呀!苏雪去哪儿了!
一骨碌爬起来,抓起床头的秋衣往头上套着拽着,翻身下床,趿上鞋往外走,叫喊着:“苏雪!苏雪!”
推开洗手间,去了厨房都不见苏雪的影子。餐桌上的早餐引起他的注意,走过去看到苏雪留的字条:酸汤粥熬好了,自己盛了吃,我去送豆豆了。
暖心的关怀,是吕强立马精神大长,快快洗漱吃饭穿衣出门。
刚出楼门,他妈电话又打来了,再三叮嘱下午三点半在咖啡馆相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