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却被陈墨川喊住了去路忙折返过来看向了陈墨川不晓得他还有什么事情。
陈墨川定了定神看着楚悦道:“萧穆这一次若是救出来便是真龙入水,那是要掀起大风浪的人,你这艘小船真的不配和人家玩儿。”
“喂,你这话儿什么意思?”楚悦顿时微微一愣却不想陈墨川丢下了这一句话儿后却是转身大步离开。
“陈墨川!”楚悦实在是搞不懂陈墨川老是这样说话阴阳怪气的,依着这个混蛋的意思是她巴结着萧穆,她哪儿敢躺萧穆的浑水,这个家伙想什么呢?
若不是为了他陈墨川的那个狗屁生死状她哪里要来找萧穆,不过她身上还有萧穆下的噬心蛊于公于私她都不能让萧穆死。
罢了,陈墨川就是个心眼儿多的,由着他去。
楚悦转身离开了林子,跟着于嬷嬷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今天她不在前院儿当差,故而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住着,之前那些还对楚悦挑刺儿的丫头看到楚悦非但没有被郡主弄死了去,反而得了郡主的欢心。
这些丫头再也不敢得罪楚悦,楚悦在这屋子里也是横着走,此时她单独住在了屋子最里面的床铺上,拉了帘子倒也是自成一个世界。
她回来后已经是到了夜深时分,屋子里其他的人当的是前半夜的差,楚悦轮的是后半夜的。她忙躺在了床榻上,准备再睡一会儿,毕竟成安郡主那个女人是个小变态,稍有不慎就能被喂了鳄鱼。
楚悦刚闭上了眼眸,突然紧闭着的黄杨木窗户外却是传来一阵阵的敲击声,打破了夜色的寂静。
楚悦猛地翻身而起却不想窗户外面传来一个压得很低的声音,带着几分瑟瑟发抖,显然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的声音。
“楚姑娘?”
楚悦忙疾步打开了窗户果然看到了窗跟前蹲着的一个身穿玄色布袍的少年,看到楚悦后却是将手中的一个物件儿递到了楚悦的手中低声道:“王爷的东西!”
那少年一看便是成安郡主的人抓进府里头的美少年,那少年的容貌楚悦只是微微一瞥便觉得唇红齿白分外的俊美,只是不知道萧穆是怎么笼络住这个少年的,居然让这个胆小的少年冒险甘愿帮他。
楚悦现在也没有时间想这些忙拿着少年塞给她的一个蜡丸急忙走进了屋子里。
她走进里屋捏碎了蜡丸露出了一张绢条来,上面萧穆那强劲有力的字迹楚悦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绢条上写着一行字儿。
“找五福散的解药,快!”
楚悦顿时眼角狠狠抽了抽,心头却是微微一顿,她就说嘛这个家伙这么凶悍残忍的一个人,哪里会被一个女人玩儿弄到此种程度?
若是按照萧穆之前的性子,成安郡主对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万条命都不够萧穆杀的。
现在萧穆被成安郡主几乎是玩儿与股掌之间,怕是身体里中了毒,果然不出所料。
“呵呵!萧穆你也有今天?”想到萧穆也是用嗜心蛊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楚悦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舒畅。
楚悦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对萧穆幸灾乐祸,毕竟萧穆和她还有陈墨川阴差阳错之间便被拴在了一条绳子上,谁也离不开谁。
她将手中拿着的绢条凑到了烛火边,随即用英文将这个消息写到了一张寻常的姑娘们纳鞋底画花样子的草纸上,接着便贴身藏了起来,一会儿后半夜当差的时候就抹黑塞到了陈墨川告诉她的墙缝儿里。
在楚悦将消息送出去的几天内,成安郡主的这一处别院里倒也是相安无事,不过楚悦这些日子在前面伺候的时候倒是发现萧穆这个混帐东西也是挺会哄女人的。
这厮除了琴棋书画之外,居然还会跳舞,在成安郡主的古琴伴奏下,他的舞蹈居然带着几分别样的阳刚之美,看着还是有几分赏心悦目的。
直到一天傍晚,却是出了一件事情,倒也是在平静的郡主别院里落下了一点点小小的浪花。
彼时楚悦正端着空了的红漆盘站在前院厨房的廊下等厨娘准备冰镇的果子,却不想厨娘们的那些议论传到了楚悦的耳朵里。
“听说了吗?这一次新进来的那个浓眉大眼的俊美和尚跳进了池子里死了,尸体都找不到的。”
“死的着实的惨,八成是被郡主养的那些鱼给吃了去!”
“可怜见儿的,好得也是个出家人,当初被当做是行商的小伙计给抓进来的,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