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军说:“其实现在大家教育程度普遍都高了,平时有文化的积累,具有一些审美意识,也能分辨哪些是美的。所以只要做精细了,就有人来看。精雕细磨后,成品往那一放,就散发出它的光芒。虽然人们不知道里面的门道,但是人们能感受到里面的东西。而不是像那些廉价的商品冷冰冰地放在那,所以还是得把东西做精细了,这不仅是为了做生意,还是我们的责任。”
“曾经有人来挖我,说每年给我几十万。我说:‘哥,没用的。多少钱都没用。我不是生意人。’生意人是把所有手工银制品收集来,不论价格、品质,放在一个场所销售它。我甚至不用去前台,只是坐在监控镜头后面喝着茶,抽着烟,收着钱,这是生意人。但我不是这样的。
“我的生活是在叮叮咚咚中度过的,每天都打银、打铜,我是个资深从业者。我干这个就是喜欢。有人问为什么仅凭喜欢能干到这个程度,我想最好的回答是齐秦的一句歌词,那时候我们都买他的正版带。他唱‘痛并快乐着’,这词就是我们这些年来的切身感受。”
蒙古族妇女的头饰是蒙古族服饰最华彩的部分,历经漫长岁月逐步形成独特的风格。它凝结着蒙古民族的审美意识和生活情趣,是历史文化、自然环境、民族心理、生活方式的集中展现,不仅承载着蒙古族丰富的民族情感,也融会了超凡的想象力和睿智的设计构思。
蒙古族是一个爱美的民族,他们把一些劳动和生活用品加以美化,使之成为服饰的一个组成部分。华丽的头饰多以金银珠宝装饰而成,这除了自然环境和宗教信仰的因素外,与蒙古族的生活习俗有关,显示着民族个性和自尊心。
蒙古族自古以游牧为主,自然环境、生产生活方式,造就了他们对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追求方式。即使到了近代,这种方式仍然占据着他们的生活。牧民们把自己的主要财富——牲畜转换为金银珠宝佩戴在身上,既显示出富有,也便于保存、迁徙。
配饰又是财富和美的象征,蒙古族妇女尤其喜欢珠光宝气地装饰打扮自己,用“浑身披挂”来形容都不过分。头饰更是她们的最爱。
据有关史料记载,早在青铜器时代,蒙古高原就有了头饰的制作工艺。从遗存文物中发现的耳环、耳坠、头戴等青铜装饰品可以看出,这一时期人们的想象力和审美观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从匈奴、鲜卑游牧民族出土的实物中可以看到,当时的头饰多采用金银、蚌、玉石、水晶、玛瑙、金属和赭石等原料制作,其结构和形制类似于近现代鄂尔多斯和察哈尔妇女的头饰,整个装饰纹样显示了游牧民族的生活情感和爱好。
到了蒙元时期,民间手工技艺的发展更趋进步,头饰以多、大、重为美,其宝石种类、工艺造型、图案纹样之豪华程度可以说是历史上少有。如今民间流传下来的头饰,大多是清代的遗存。
清代时期对蒙古族地区实行盟旗制,致使部族间经济状况、文化观念和生活习俗的区别愈加明显,也促进了部族服饰文化的快速形成。
这一时期头饰的造型更趋向纤细、复杂和精致,呈现出或雍容华贵,或古朴凝重,或精致秀美,或简约大方的鲜明特色。一个盛装的蒙古族妇女,其头饰轻者有三四斤,重者达十几斤。
这些头饰已不仅仅是单纯的装饰品,而是植根于蒙古族社会生活的文化载体,诠释了蒙古民俗文化的深邃内涵,也是民族手工技艺绝美的见证。
蒙古族除了在内蒙古自治区聚居外,在国内多省区也有分布,因此头饰的种类丰富多样,各具特色。不同地区、不同身份、不同年龄,头饰的组合也不尽相同,就是同一部落,也因地域不同而略显差异。
有的部落还分为姑娘头饰、新娘头饰和已婚妇女头饰。有的地区在戴法上也有讲究,与头饰组合的饰件更是多达几十种,如鄂尔多斯、土尔扈特、和硕特、乌拉特、喀尔喀、杜尔伯特、巴尔虎、察哈尔、布里亚特、乌珠穆沁、科尔沁头饰,有簪、钗、发掐、扁方、步摇、吉祥座、耳坠、珠链及各类坠环、银链、装饰性大耳环、金银项圈等,装扮起来可谓珠帘垂面,琳琅璀璨。
头饰的结构有石珠链坠式、盘羊角式、簪钗组合式、帽子辫套式、珠链辫套组合式、额箍后帘组合式等几十种。工艺上多采用捶打、编结、錾花、镶嵌、雕纹等技法。
饰件图案以各种花卉、虫草、盘肠、吉祥纹样居多,造型精美,玲珑剔透。鄂尔多斯、乌拉特、巴尔虎、科尔沁头饰可以说最具代表性,是其中的精品。
清代头饰制作讲究,大量使用金银、珊瑚、玛瑙、松耳石、翡翠、琥珀、玉石、珍珠等材料,外形特征变化很大,制作工艺也有所不同。大部分头饰都是以红色为基调,这与蒙古族民族信仰有关。
红珊瑚色泽纯正,与珍珠、琥珀并列为三大有机宝石,是祭佛的吉祥物,代表高贵权势,被蒙古人视为祥瑞幸福之物,称为“瑞宝”。寓意驱凶辟邪、吉祥富贵,是幸福与永恒的象征。
松耳石不仅其色泽艳丽,据说它还是神的赐予。白银象征着圣洁,也深受蒙古族的追崇。因此,服饰、佩饰上多用它们来作装饰物。
鄂尔多斯是蒙古族古老的部族之一,服饰文化积淀深厚,头饰被誉为极品,有“头饰之冠”的美称。银链、银铃、錾花贴片相缀,耗银较多,与成排成串的红珊瑚镶嵌,造型华美,工艺精湛,体积和重量都超过其它部落,是鄂尔多斯姑娘出嫁时最华丽的装饰。百镀一下“大时代的梦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