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房间中的其他宫女都看清楚了状况,但是没有人上前帮忙。只是任由汪锦发火。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在我的床头放了水桶!你们有什么居心?你们难道不知道我父亲是东江总督吗?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吗?”
看所有人都不做声,汪锦像是有理了,骂人的更加大声。直到白玲来了也没有停下。
白玲带着两个宫女进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人分两边而站,床榻上的汪锦上半身都湿透了,枕头被褥也都湿透了,但是却没有人上前帮忙,而她也不打算收拾。看到此情此景,白玲开口道:“看来我们的汪秀女是想现在就去宫门外站着等待王上了?”
白玲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汪锦听到。但是这个时候汪锦哪里顾得上白玲说话中刻意的情绪,直接转头就对着白玲恶狠狠的道:“这位女官,这种事情你们管不管?有人趁我熟睡的时候将一水桶放置在我床头,刚才若不是我碰到我还不知道有人的心眼如此恶毒。”
白玲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直接走到她跟前,仔细的检查这现场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在沿着床榻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她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木条,大约半寸。白玲一笑,然后站了起来,没有说话。而是扫视了一周整个房间里的人,这个时候原本想开口继续质问的汪锦也闭上了嘴。
一圈下来,白玲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她道:“既然汪秀女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就请找出证据来。现在是寅时,今日的殿选是在辰时,你们是在丑时下的宫选入住的翠暖宫,下官就想问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谁还有心情做这些恶作剧?”
“就是有人想故意害我!”这时候汪锦已经气得冲昏了头脑,“如若不是有人害我,难道我半夜起来将自己打湿伪装成别人陷害不成?”
“还真有可能。”白玲就着就将她的话接了过来。
“你莫不是疯了!”汪锦大叫。
“汪秀女,下官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言辞。这里是王宫,你如若再这般评价本官,那么本官可以直接将你送到宫中法办。”
“法办”两个字是有震慑力的,汪锦乖乖的闭上了嘴。
白玲看了看她,接着道:“现在请各位秀女都回到自己的床榻上休息,至于被这场事故无辜牵连的各位秀女,请你们跟着下官去另外的房间入住。你们贴身的衣服记得拿上,其他东西就不用担心了。明天一早会有内侍给你们送过去。”
“谢过女官。”另外两个被牵连的秀女听完后立刻道谢拿着东西跟在白玲的身后要离开,只有汪锦一个人不动。
看着她的样子,白玲又好心开口道了一句:“希望汪秀女能够审时度势了解现在的情况,毕竟等到明日殿选的时候,你要是因为一点点的小事就不能参加,那么下官就不知道下一次的五年选秀你是否还能参加了。毕竟选秀殿试可是会有八成以上的人会留在宫中的。”
白玲说完话,就带着其他两人离开了。站在一旁的人也赶紧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休息,为了辰时的八成比例而养精蓄锐。
汪锦脑子里快速的转动,分析这现在情况的利弊,最后拿起自己贴身的衣物跟了过去。
就这样,这件事并没有人去追查。等到卯时一刻有宫女前来,将各位秀女唤醒后,除了汪锦外也没有人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按照规定是辰时准备殿选,那么早朝就会在卯时三刻结束。而在卯时三刻和辰时的一刻之间,所有秀女都要在未央宫旁的一侧站好。所以当所有人都穿戴整齐后,前来接他们的永兴便带着所有的秀女离开了。
送走了一干秀女后,白玲又重新回到了昨晚的案发现场,然后在昨夜她发现的位置处找到了那块半寸高的木板。她看着手中的木板想了片刻就前往了未央宫。
过去重来都不参加早朝也不能在早朝时间进未央宫的洛歌,在今日破天荒的进了未央宫。今日因为殿选,她穿了宫中的黑底镶金边的朝服。按照规矩,朝服王后的是凤纹,洛歌是四妃那便是朱雀纹。头上的配饰也都一律选择朱雀造型的。所以当她一身盛装和慕子钦一同来上朝的时候,众人也都傻眼了。因为有的官员是第一次见洛歌的真容,而有的人则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盛装出席,她整个人的气质瞬间与平日有了明显的不同。
洛歌在慕子钦右侧的椅子上坐下。这个椅子是今日慕子钦为她特意准备的,旁边还放了一个到椅背高度的高脚小几,上面够放一杯茶和一小碟零食。看着慕子钦为自己准备的东西,洛歌偷偷一笑记在了心里。
因为后宫不能干政,所以今日早朝的内容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唯一要紧的也就是提了今日的殿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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