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魏昭拎在手中,一身红衣支离破碎,脸上身上被刀剑划出记到深深地伤痕,鲜红的血液一滴滴落在地上。顶 点 x 23 u s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魏昭掐住姬怜美的脖子,见白玉承真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心中不免一阵得意。
没想到号称笑面公子的白玉承,如今也要栽在了我手上,居然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魏昭接到了公子玉心的信号弹,立刻带着公子玉心给他的令牌占领朝歌城,封锁其所有出口,再带着余兵赶往姑苏。在半途中截获了姬怜美,虽然遭到她的反抗,损失了几个兵,但最后依旧将她拿下了。
“魏昭,你是吴越的守城将领,为何要来我大宋的一趟浑水,就不怕我去吴越状告太后吗?”姬怜美在他手上,白玉承只能镇定地微笑着,语气中透露着威胁。
“哈哈哈,你尽管去告吧,如果你有命活着走出姑苏城的话!”魏昭身后的兵力足有白玉承大半的兵力那么多,每个士兵手中高举着火把,迅速掷向投石机和床子弩。
这些东西都是木质的,碰了火很快就烧着了。护在一旁的500人举起手中的刀剑,正预备将这些火把拦截,挽救他们的攻城武器。
在这群人的阻拦下,那一点火完全没能摧毁投石机,魏昭见状,锋利的刀口更加逼近姬怜美,大喊道:“都给我住手,不然,我就杀了她!白玉承,你不要她的命了吗?”
“住手!”
白玉承死死地抵住下唇,双眸愈发阴冷,一言不发地看着魏昭,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啊?”魏昭得意地拎着刀子,玩味一般地笑笑。
白玉承缓缓合上眼,长叹一口气,命令道:
“都把武器放下!”
原本剑拔弩张的将士得了命令,虽然心有不甘 但都乖乖地将剑放下,任由敌方将投石机烧成灰烬。
前有豺狼拦路,后有虎豹追逐,两面夹击,是最坏的局面,魏昭的手上又握有人质,一招不慎,棋入死局。
公子玉心的兵队从城门冲出来,渐渐包围白玉承等人。
三面应敌,最坏的场面。
“司徒,你带将士们撤回朝歌,立刻。”白玉承凝视着远处的一片夕阳,命令道。
“殿下,那你呢?”
“我要留下来.......”
姬怜美还在这里,我走了,她怎么办。她因我才受牵连至此,我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司徒澈点点头,高声喝令道:“撤退!”随即便调转马头,率先领着兵队杀出重围。
公子玉心并没有理会他们,毕竟白玉承已经落到了他手上,司徒澈又没有了眠付这样的战略指导,单凭他一人,终究还是赢不了他,不足为惧。
三面敌军很快将白玉承一人围在中间。白玉承拔出长剑准备应战。
“白玉承,你还是得落到我手上。”公子玉心一改方才的慌张,气定神闲地摸了摸他的小胡子。
他的功力恢复了不到两成,腹背受敌,能不能把姬怜美安全带回去,只能听天由命了......
司徒澈冷静地纵观局势,忽而从马上一跃而起,飞身
回到了包围圈,双手在一瞬间钳制住白玉承,回首,一招漂亮的控鹤擒龙,将白玉承硬生生地抛出了包围圈。离去的队伍中飞身出两个身影,从空中架起白玉承便飞快地离去了。
局势瞬间再次逆转。
司徒澈趁着御林军还蒙圈的时候,旋身腾飞,长剑出鞘,带着震敌的煞气 颇高的曲调使得不由拨快了步伐 剑气破风身形随着招式游走于庭中 时轻如燕点剑而起 时而骤如雷落叶纷崩。
一舞,天地动容,犬马惊狂。
这看似强硬的一招,却只不过是吓敌的幌子,司徒澈之所以要只身一人杀入重围,真正的目的,是要
杀了姬怜美。
虽然她很无辜,但只要她在公子玉心手里,白玉承便无法像以前那般冷静思考,以至于今日原本周密的计划破产,无功而返。如果她不死,公子玉心定会以她作为要挟,这一盘棋局,就很难再有能翻盘的机会。
趁着剑气扬起的沙尘迷眼,司徒澈从风沙的中心冲出,笔直的一剑径直刺向姬怜美的胸膛。
魏昭在朦胧之间见一个人影向他靠近,又想起公子玉心交代“必须留她活命”,就下意识地替她挡了一下,那一剑不偏不倚地刺中了魏昭的手臂,疼得他哇哇大叫。
此时,风尘已散。
啧,还是不行吗?
司徒澈抓起一把尘土往魏昭脸上扔去 ,一跃至几米开外,脚尖轻点,踏着房檐遁走了。
经此一战 双方各有伤亡,暂时都退回各方休养生息......
朝歌,梨园。
白玉承坐在昏暗的梨木椅上,单手扶额,面前跪着方从战场归来的司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