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摇头道:“将军太高看我赵俊生了,别说我跟花将军还没成亲,就算成了亲我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再说了,她为她的女兵讨公道,这事谁不知道?我不觉得她这么做是在丢我的脸,相反我还很支持她!今日发生的事情,将军应当知道她的决心了吧?你若不交出那三个犯事的兵卒,今日之事还会继续下去,我也拦不住她!”
贺多罗见赵俊生这么说,知道不出点血是摆不平这事了,于是对外面拍了拍手。
两个兵卒抬了一个大箱子进来,贺多罗打开箱子露出一箱子钱物,对赵俊生说:“赵将军,本将也知道那三个兵卒犯了死罪,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要还那女兵一个清白的身子也不可能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本将带了一些财物,就当是给那女兵的一些补偿!”
赵俊生一看箱子里的财物,笑着说:“将军出手还真大方,不过这不是钱的事,那三个犯事的兵卒必须斩首示众,以正军法!”
“赵俊生这么说太武断了吧?你为何不去问问那女兵,说不定她得了这些钱财就答应不再追究呢?倘若当事人都不追究,赵将军贤伉俪却要多管闲事却是不妥吧?”
赵俊生还没说话,站在他旁边的李宝就上前一步大喝:“把你的钱财拿回去,这事没得商量!”
贺多罗顿时不悦,“本将跟你家将军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俺就是那女兵的丈夫,俺说没得商量就没得商量,就算你搬来金山也不行!”
贺多罗瞠目结舌。
赵俊生一脸严肃,“贺多罗将军听到了?李宝是我的亲兵队长,她妻子是花将军的贴身女兵,本将军和花将军若是让此事就这么算了,日后谁都可以欺负到我夫妇头上,我夫妇的脸往哪个搁?本将若不能替部下主持公道,这兵还怎么带?”
贺多罗知道这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想要尽快了解此事只能把那三个兵卒以军法处置。
他沉默了半响后咬牙道:“好,赵将军,此事本将军答应给你们一个说法,他们三个的确犯了军法,但他们总归是我贺多罗的部下,就算要行军法,也得本将军来执行!”
赵俊生也不想把这事做得太绝,若是逼着贺多罗把人交出来,那就真的会与贺多罗成为仇敌,这事还不至于闹到这个程度。
“赵某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不过还请将军答应让我等观刑!”
贺多罗答应:“可以!”说完抱了抱拳转身走了出去。
赵俊生叫道:“贺多罗将军,还是把这些财物带回去吧!”
“不必,我贺多罗不缺这点财物,既然拿来了,就不会再拿回去,权当给那女兵的补偿!”
赵俊生走到营帐外看见贺多罗走后,转身对李宝说:“这一箱子财物你们夫妇的了,待会拿回去的!”
“俺不要他的脏钱!”
赵俊生笑道:“钱可没有脏不脏的,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你们夫妇日后还要过日子,等我们稳定下来,你们要置办宅院、家业,这些都需要钱财,拿着吧,这是你们应得的补偿,没人敢说什么!”
“是!”
次日,赵俊生没有去观刑,是花木兰带着李宝、静心和一些兵将去的,据说那三个兵卒被砍下头颅之后,静心激动得昏死过去。
拔拔道生与柔然时辰渠颜的议和很顺利,达成协议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两天时间双方就达成了一致,除了拓跋健提出的底线之外,拔拔道生还添加了几个不太苛刻的条件,渠颜也很爽快的接受,看来吴提也急需稳定内部、坐稳汗位。
议和之事完毕之后,大军就准备要班师回朝。这天夜里,拓跋健召集众臣商议班师之事。
“议和已结束,大军也该班师了,诸事繁杂,今夜召集诸卿安排部署一下班师事宜!”
拓跋健的话只说一半,赵俊生就站出来抱拳:“陛下,末将有事要启奏!”
拓跋健只好抬手:“准!”
“根据臣派出去的探子来报,他们在粮道上发现了粮草辎重被劫的地点和迹象,一共有三处!而且他们最快的人抵达了大峨山堡!”
“根据收集到的消息显示,京城方面派来阳平王杜超突然来金陵大营突然控制了五公主和监军古弼,夺取了金陵大营的兵权,断了我出征大军的辎重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