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莫名其妙。你就不能好好的说话吗?能不能说的明白了一点。就算是你让我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
任天飞被杨银花一通说的都快要抓狂了,他真不知道这女人中了什么邪,一开口就胡说八道。
杨银花愣了一下,她把办公室的房门关严实了,这才走到任天飞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呵呵一笑说:“任天飞!别看你脑子好,但是姐我也不是什么傻瓜。你既然能做出那样的丑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好了!我求求你,我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好不好?”
任天飞双手合什,对杨银花近乎于乞求的说道。
杨银花冷冷一笑,她先是看了一眼玻璃窗外,一看没有什么人,这才把头往任天飞这边一伸说道:“你昨天晚上半夜里,跑到宋姐的床上干什么?”
“什么?你神经病吗?你不会是脑子坏了吧!或者说你这人有梦游症?”
任天飞听杨银花这么一说,他是既吃惊,又觉得好笑。当然他也很生气,有一种被诬陷了的感觉。
杨银花一看任天飞这个样子,她咬牙骂道:“混蛋!你还以为我真睡着了,我一睁眼就看到有个人影站在宋姐的床前。后来我为了证实是不是你,结果走到门口时就看到你站在哪里”
“关门的人是你?”
“你以为呢?你还有什么话说”
杨银花说着,生气的起身就走。任天飞想拦她下来,可是没有拦住。
任天飞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杨银花误以为他昨晚半夜去过了她们的房间,而且还从宋小梅的床上爬了起来,这还真是冤枉死人了。
不过他从杨银花的嘴里能确信,她们的房间昨晚确实进去了一个人,那会是谁呢?任天飞的脑子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亮,他昨晚不就看到了一个人影才跟着跑出去的吗?
哎呀!我去他大爷的,看来他是成了这个人影的替死鬼了。任天飞有点懊恼的拍了一把自己的脑门。早知道他应该冲出去,把这男子抓住才对。可是他的这想法立马又被自己给否决了。这男子真要是宋小梅的什么相好,那他这样做岂不是让宋小梅恨死他了。
就在任天飞正站在中仓组的办公室想着这个问题时,他腰上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生管课任襄理请回办公室,有人找”
任天飞一听喊对讲机的人是熊兰,他心里不由得暗暗骂道“不就领回来了工资吗?有这么着急”
心里不爽归不爽,但他还是应了一句:“任天飞收到!”
等他赶回办公室时,还真是熊兰在哪里等他。他刚要说熊兰两句时,熊兰微笑着说道:“刚才童协理来了电话,让你去趟协理室。另外,这是你的工资,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一般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任天飞说着,伸手接过了熊兰手中的工资袋,他看也没看便丢进了抽屉里。
可等熊兰一走,他又有点迫不急待的拿出来数了数。这厚厚的一叠钞票,可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东西,要不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想呆在这地方,每天过这种烧脑的日子。
这么多的钞票,几乎是有些员工一年的工资,他可不敢大意。任天飞把抽屉旁边的柜子打了开来,然后放了进去,再在外面上了锁。放好了工资袋,他这才小跑着去了童协理的办公室。
任天飞进去时,陆锋正在给童协理汇报工作。按照组织架构,陆锋的上级可是陈海,他这样做一是越级,二是走私。不过按照陆锋的性格,越级的可能性不大,走私绝对有可能。
给童协理汇报完工作,陆锋冲任天飞点了点头,这才转身走了。等陆锋走出去把办公室的房门一关好,童协理这才拿起桌上厚厚的一个牛皮纸信封说:“这是你为厂里受伤,董事长亲批的两万元奖励。考虑到这事的影响性,这钱你拿着就不公开了,当然你最好是给任何人不要说起”
“谢谢童协理,那我就收起来了”
这钱自己不可能不要,哪天晚上差点连命都丢了,这两万元说多也不多。任天飞说着,伸手从童协理的手里接过了牛皮信封,塞进了自己的裤兜。
童协理看了一眼任天飞,忽然冷悠悠的对任天飞说:“我听说最近郎剑兵和杨鹰闹的很凶。你最好是劝劝他,让他不要太厉害,有些事情忍忍就过去了。我希望你们几个都能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东升厂的管理,将来还要靠你们几个”
“我知道了童协理,我一会就去找他谈”
任天飞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协理室。在厂部的楼下,任天飞碰到了卢慧,任天飞本想给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卢慧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有点生气的走了。
呵!这今天好像是八月二号,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这些人怎么都怪怪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任天飞的脑子中,只有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