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丽达就干咳嗽了一声，我们的奥伦斯虽然有一点儿厚道，但这个接惯了的招他是不会忘记的，是丽达的咳嗽声这是绝对的，但至于方位与距离，这就不是厨房里传来的了，这不是平常的咳嗽声，这是一个信号，我得抬一下头，收获一个眉来眼去。

其实人家丽达看到奥伦斯抬头看自己时，倒真正的是微然一笑了，这就算是一个眉来吧，而奥伦斯却没有把眼去送到，只在心里撇开嘴笑了一下，因为他面对的是廷达瑞奥斯，一句话，就是自己只是丽达的男小三，你丽达再能干也只是你丽达的可以放胆表现，在廷达瑞奥斯面前，人家奥伦斯怎能不时刻把尾巴挟着一点儿。

丽达给奥伦斯奖励了一个欢笑之后，就又自个儿唱着无名小调去厨房做她的饭了。

海伦自个儿在厅堂里扫地，一边扫地还一边在跳着小舞，没有人教她，是她自己看到庙会上的，虽然不什么正确，但足够显示出未来舞蹈家的雏形。

也算是一家人吧，吃了早饭以后就是奥伦斯带着廷达瑞奥斯去后院的门外草地上散步了。每走一些时间就由奥伦斯扶着坐下来歇一会儿，主要是让廷达瑞奥斯出去吃吃新鲜空气，也是活动一下全身的筋骨，这对廷达瑞奥斯来说。

这里从前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院落，可以堪称是顶级的风水宝地。山高高在两侧，水流向东流去，前后都有宽敞的草地，前可练兵，后可放马，是可做大业之根据地也。

丽达和海伦目送着两个男人渐渐走远了，丽达向着远方也还是微微一笑。海伦看到妈妈在笑，就自个儿也向着一笑。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这是一种美好的心情，或者是在给予世界美好的心情，就算不是给予爸爸和奥伦斯。

“海伦，我们去绣花。”丽达牵着海伦的手说。

“妈妈，妈妈，我不会呀，是你教我吗？”海伦抬起头来说。

“我弄我的，你弄你的，你看着我弄就是，你看了就会，真的，看就是在学。我让你看，我就是在教你，你只要用心看好就行，真的。”妈妈说。

海伦牵着妈妈的手一跳一蹦地，嘴里哼唱着欢快的自由小调。

丽达坐在院子里，身上披着披肩，也就是一块没有做成衣服的布料，胸前前被敞开着。海伦蹲在妈妈的身边，看妈妈一针一线地在绣着。在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自个儿也开始绣了起来。

丽达在绣花，她是那样地美丽，那眼神，那嘴唇，那丰满的脸蛋，整个美貌静态得如同一朵盛开的荷花。

因为是古人，又因为是神人掺半，她身上只是有一个披肩，在摇动了几下之后就滑到了屁股上了，把整个人又如同剥了皮的青蛙。

在希腊神话中，画家们对那些女孩子们的身体，把当时的地球弄得没有万有引力，也就是还没有牛顿物理学，所以在画像中那些美女们个个都是胸怀笔挺，干脆说乳子笔挺，好像那时的女孩子都是平放着长出来的似的。

真的是不会往下坠垂吗？肯定非也。那是画家们画得是她们的最佳状态，是在没有人弄过之前，或者刚弄不久，就像是刚死的鱼，看上去还好新鲜，只有苍蝇才有能力看出这其中的蹊跷，早早地飞落在她身上占有一席之地。

女孩子也是如此吗？这又该让谁来说出非也二字？

（坠乳了就不是好货？狗昨，你想驮打，写你妈小说，尽在小姑娘身上作文章，世界上只有飞机才会坠毁，乳子坠了也要毁吗？好的，这一章的标题就叫被坠毁的乳子。）

论自然物理学的现象，女孩子们的胸前往下坠，这是应邀牛顿的万有引力学来的，往上翘才是怪事。

“妈妈，妈妈，妈妈！你看，我绣了一只鸡。”海伦因为自己第一次绣出了一只如小鸡一样的一个图画，高兴的快叫妈妈看，也就是交作业让妈妈打分的意思。

“不要说鸡，女孩子家，从小就要养成不说出鸡字，听到了吗，海伦？”妈妈本来是会很高兴的，但听到海伦说出鸡字，心里就猛然犯悚了。

“妈妈，好吧，那我绣得是什么呀？”海伦满脸地莫明其妙，为什么不能说出鸡字来？

“那是凤，凤凰的凤，你懂得。”妈妈瞪了小海伦一眼，把满心的高兴只在嘴角上露了那么一点点儿，只让海伦发现妈妈并非在生气。

“妈妈，妈妈，妈妈！你看，我绣了一只凤凰。”海伦这一次可不敢什么笑了，只怕又绣错了，或者是喊错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