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令牌,正反面翻看,怕是给眼前这些人看,他们也是看不懂的,先收着再说。
“各位乡亲,请听我说,两村外头那些官兵都是都城所派来保护大家的,县太爷身子微佯,不能出来见大家,我是富阳县的洪捕头,奉都城六扇门总捕司白苏岸大人之名,暂时接手此处的官务,大家稍安勿躁,请各自回家,两村村长到县衙府待命,有消息下达,我一定第一时间让村长转告。”令牌拿在手里挥一挥,百姓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老弦的嘴角抽抽:“青姑娘,你,你是捕头?”
嗯,捕头比捕快要大一点,安捕头在西令客栈的那副嘴脸,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头的,怕是横行乡里不是一天两天了,洪青廷可是个要认真负责得多的捕头,除去前不久离家出走这一茬子事情。
离家出走是为了更好地回来。
临行前的话,一语中的,我还是会回去那里的。
“那是不是有坏人混进我们村子,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官兵,除了这位刘捕快,其他的人呢,我记得县衙里有很多捕快,安捕头人呢?”老弦平时看着话不多一人,情急之下也会倒豆子似的连续问。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回答哪一个呢。
村长呢,关键时刻,村长怎么看不到。
“刘捕快。”
“在。”
“东西令两村的村长都没有在吗。”
他环顾一周道:“的确是不在。”
老弦倒是老实,回道:“村长说擅闯县衙府是大罪,他想拦着我们,没拦住,气得没有跟来。”
“怎么,两村是同一个村长。”这一点我倒是有点意外了。
“东西令两村原本是一个村子,后来因为一些纷争纠葛,才化地为界。”
“何种纷争?”原先这些秘密,我怎么都不知道,成天个和我说的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这个,这个。”老弦疑难地基本只会抓头。
很难开口?
“洪捕头,这个两村分界,与今儿个官兵收村的事儿没有干系吧。”
是没有干系,不过,总觉得蛛丝马迹总似乎又连带着些什么。
“行,你一时也说不清,待你们村长来了,我再细细问他,诸位乡亲都清散了吧。”
刘喜立时也帮腔着招手:“都散了,都散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家中,不要乱走乱说,不要想擅自离开村子,过两天一切都会恢复的。”
过两天,我转身上了台阶,希望真的只需要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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