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开一块原先该是木片的东西,我从最底下挖出的是个小小地铜盒子,很旧很旧的颜色,上面有小小的锁,居然没有被烧坏分毫,我将手举起对着赵挥一挥道:“王爷,这想必便是你要的东西了。”
他过来搀扶我一把,拖着我的腰,让我从废墟中跳出来,将铜盒子接过手去,还不及他的手掌大,放在耳边摇一摇,没有晃动声音,像是被卡死了一般,他望着那锁又问道:“钥匙在哪里?”
我摇摇头,据实回答道:“王爷,蝶舞不知。”
他挑眉一笑道:“难不成还要去问莺歌。”目光雪雪,让人不敢逼视,黑衣人一惊,识趣地又退了下去,他们从哪里出来,我是没有看见,又回到哪里去,更是无法知晓,只觉得是眼睛眨一眨的功夫,已经凭空消失。
“钥匙在哪里?”他又问了一次,像是在问自己。
“王爷,这不过是一只铜盒子,找个内功高强的将盒子弄开,里面所藏之物自见天日。”
“我方才摇动铜盒子,不闻丝毫响声,因此猜想可能小小盒中另有乾坤机关,强行打开,怕是兵符有损坏,不可冒险。”
“王爷,这是秦将军之物,其他人等都没有打开过,是不是。”我小心翼翼地问。
“他说是交予你手中,你没有打开过,自然就没有其他人会打开的。”
“如此说来,蝶舞晓得钥匙是什么了。”
“何物?”赵也真是聪明人,他不问是何钥匙,他问地是何物,可见也与我想到了一处。
“秦大人最宝贝地人是清平王妃秦芳华,这个盒子的钥匙,蝶舞猜想便是那支金步摇了,王爷,东西何在。”
赵缓缓自衣袖中抽出金步摇来,上面地斑斑血迹已经被擦拭干净,要是仔细看,雀嘴中的那颗浑圆珠子依旧像是透出淡淡鲜红,他将金步摇与铜盒子的小锁一比较,皱眉道:“怕是我们两个人想错了,大小相差巨多,怎么开锁。”
我伸出手将金步摇捏住,一头尖尖如利器,一头是栩栩如生的雀鸟,沉声道:“王爷,蝶舞猜想,钥匙可能在珠子中。”
不等我话音落,赵手指按住雀嘴部分,将其向两边撕开,悬在中空处的珠子掉落在他掌心,只是稍稍用力,珠子表层裂开,露出里面之物,十分细小的金属小棒。
赵再不让我插手,将金属小棒**铜盒子的小锁之中,盒盖应声而开,因为兴奋,他的声音都在颤:“兵符,果然是兵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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