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宝狠狠将惊堂木拍向桌案,金凌洛心都跟着一惊,面容却不露痕迹。
“下官知错,请饶了我吧。”刘县太爷吓得身子一哆嗦,赶忙磕头求饶。
“棠下民女有何冤情。”金凌洛正气巍然的开口询问。
“民女家住西桥村,前日大雨庄稼尽毁,我要告隔壁财阀,克扣吾爹辛苦劳作的钱财,我要告刘县太爷,不管百姓安危,西桥村的百姓病的病死的死,医师也不请去给百姓医治,他从未去过一次,难道父母官只是如此作为吗,派发的粮食也是少的可怜。”
梅香将自身的冤屈都与皇上道来,其实梅香也是惊到了,没想到这三个外来者竟是皇上,梅香心中暗喜。
“你可之罪?”金凌洛面色沉韵的看向低着头的刘县官。
“皇上,医师我请过了,可是他们都说无药可医,没去是因为小官有身体的疾病不便出行,至于粮食……”
刘县官还想狡辩可是却怎么也编造不下去了。
“派发下来的粮食都去了哪里?”金凌洛力证言词的开口,难不成都进了这个县官的肚子不成。
“这个……”刘县官支支吾吾,想必背后定是有人支撑。
“给我拖下去,先痛打二十大板,记住要留着一口气。”金凌洛冷冷的开口,对付这些小官小吏无需多言。
“皇上饶命啊,下官说,下官说。”一旁的衙役自然知道孰轻孰重,纷纷过来抓住刘县官就往外拖。
此时师爷见事情不妙,想从后门逃脱,被赫连锦荣挡住了去路:“这是要去哪?”
一般县官都会给师爷不少恩惠,想必幕后的官员师爷也是略知一二。
这老爷都被抓了,师爷自然也是心若死灰,想着怎么也逃脱不掉罪责,只好从实招来。
“玉姚县与我们春姚县甚为交好,县老爷之间也甚为亲密,前些时日玉姚县的李大人派人说,城西统领王大人欲扩充军备,正遇西桥村水灾朝廷派发粮食足足有两百担,两位大人商议后决定将粮食运回城西军营。”师爷说罢连连磕头。
“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只是个之情人并无参与。”师爷还想皇上相信他与此事无关,可是谁能信得,一个师爷本就是出谋划策,皇上自是不会放过。
“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知晓此事的缘由,金凌洛心生怒火,在皇城脚下,城西一军领小吏竟然有此心,此事却不能姑息。
“皇上饶命啊。”师爷大喊着被衙役拖了出去。
短短几日,已有两个县衙的官职被削,职位空缺,金凌洛也是心中愤恨。
看来待回宫之后,要在举国上下招纳贤士了。
县官和师爷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被关进了木笼中,当众游街,衙门县官的府邸搜出了一亮的财宝和粮食,金凌洛吩咐赫连锦荣开仓放粮,众多疾苦的百姓一拥而上,蓝宝宝也在发放餐食的地方为百姓熬好了粥。
见到百姓重新拾回笑颜,蓝宝宝的心放下了许多,今后一切的罪都由她蓝宝宝一人承担便可。
“宝宝在想什么?如此入神。”金凌洛走到蓝宝宝的身边轻声唤道。
“皇上,臣妾没想什么,臣妾是开心。”蓝宝宝尽力掩饰自己的哀愁,将一抹明媚的笑容浮上容颜。
“皇上,有密报传来,请您亲自过目。”这时赫连锦荣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个宣纸绑着的箭矢。
金凌洛将宣纸去下,卷开阅过,顿时愁云爬上金凌洛的脸庞。
“即刻回宫。”金凌洛一脸凝重的开口,扶着蓝宝宝上了马车。
蓝宝宝有些许担忧,为何皇上在见过密报后表情极为难看,难不成是宫中出了大事?
此时御林军已经赶到,将县官和师爷一并带走,大队伍跟在皇上的马车之后一路上护送皇上回都城。
“皇上,宫中出了什么乱子吗?”蓝宝宝见金凌洛的表情一直没有舒展,心中疑惑想知其缘由,为其解忧。
“宝宝,这些乃是朝中之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金凌洛神情黯然的看着蓝宝宝。
此次出宫有利有弊,密报告知,近日有皇上身边近臣无故惨死,死因不详,待皇上回去定夺。
见皇上如此说蓝宝宝也不便多问,轻轻的依靠在金凌洛的肩头。
行进了两日一夜皇上一行人方才回了皇宫。
一入皇宫金凌洛便回了寿安宫,叫来了大将军孟甚和一些信得过的官员商讨,近日朝廷之中的动乱。
“皇上,近日大臣们人心惶惶,礼部白大人在家中无故惨死,死相骇人,脖间似粗绳勒痕,臣去家中查询却不得线索,还有户部的苏大人,去江边垂钓落水,他是识水性之人,最后却被淹死与江水之中,身边小童将苏大人死前一直呼喊有人在水中拉扯。”
孟甚低首俯身禀报。
“皇上,因为大臣无辜惨死,恐怕,矛头依旧会指向灵贵妃。”
一位大臣在犹豫之后便说出此番担忧。
其实这也是金凌洛心中所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