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宝看着这幅画上的人与自己很是相似,也是一袭青衣,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可随后金凌洛便慢慢的将画卷了起来,放置在了身后书架的最上面:“只是个梦中的女子,宝宝若是喜欢,他日朕也给你画一幅。”
梦中的女子?金凌洛只是这样敷衍的带过,蓝宝宝便不好再问下去,还是询问春桃的事更为要紧,不过金凌洛既然说与蓝宝宝也画一幅丹青,蓝宝宝内心还是欢喜的。
“那臣妾便记得了,待皇上您无事时便给臣妾也画一幅吧。”
蓝宝宝想着,若是在金凌洛的笔下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也是十分好奇的应了这事。
言归正传,金凌洛继而看向下面的春桃家人,春桃的母亲一看就是个胆小老实的妇人形象,即使现在搬了新的住宅,可衣服还是很简朴的,而春桃的父亲穿着打扮正好与妻子相反,衣着光鲜,一身的缎子料,挂着的玉坠和手中的扇面,想必也是花了大价钱买的。
“春桃的事,朕也觉得很可惜,朕今日叫你们来便是想弄个明白,朕想你们也不想春桃死的不明不白的。”
金凌洛威严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人,后面的下人自然也是头都不敢抬起。
“皇上……”春桃的母亲刚要开口便被春桃的父亲怼了一下,她疑惑的看着身旁的丈夫不知是何缘故。
“皇上,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春桃的父亲竟一口咬定不知晓事情的经过。
金凌洛紧紧的蹙眉,看着春桃之父说话的语气也是那么的不真诚。
“春桃的母亲你来说。”金凌洛知晓这件事家中之人不知晓定是不可能的事,方才春桃之父的行为金凌洛进食看在眼中,便威严的开口。
蓝宝宝也是见了方才春桃父亲的行为,觉着这件事好似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只见春桃的母亲怯怯的开口:“回皇上,春桃在前些日子回过一次家,将手中的财物都交给了我们两人,说是这些年攒着的,让我们去别处买个宅子,那日我还见到一位公公摸样的人在门外与我家春桃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哦,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你看看这屋中有那人吗?”
金凌洛听在春桃母亲的口中找到了线索,便指着寿安宫内所有的内官问道。
春桃的母亲怯怯的抬起头细细看了一下四周,一个都不敢落下,可是四周的太监都看了没有一个长得那个样子的。
“这个屋中没有那人。”春桃的母亲不安的回话道。
这宫中的太监也是不少的,就光寿安宫一个宫内便有几十人,既然这是一个悬索金凌洛自然是不想放弃,随后便命陈诚将宫内所有的太监都叫来,让春桃的母亲一一查看。
听闻春桃的家人已经在寿安宫了,颜若雪坐立不安,看着刘安,冷冷的开口:“你已经被春桃的家人看到了,现在人已经在寿安宫,接下来你该怎么做不用本宫再提醒你了吧。”
刘安知晓颜若雪说的是何意,就是告诉他就算事情已经至此,也必须将皇后撇出去,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责,并将事情指向蓝宝宝。
接着,所有宫中的太监都来到了寿安宫包括刘安。
各个宫中的嫔妃觉着这件事不应参与,皇上也没有说必须嫔妃都要到达,故而谁也没敢过来,任盈霜也是担心,便在宫中等候消息。
当春桃的母亲看到刘安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着,最后转过身去:“皇上,就是此人……”
春桃母亲话音刚落,刘安竟拿着一把短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并大声的喊着:“不要过来,再向前一步她的命就没了。”
蓝宝宝看着刘安狰狞的面孔,十分担忧她刀下的春桃之母,她是个老实人,在富贵面前竟没有迷了方向实属不易,今日蓝宝宝绝对不会让这个好人死在这个恶人手中。
“是皇后让你做的这些事吗?”金凌洛冷静的质问着刘安,并示意一旁的侍卫不要轻举妄动。
“是灵贵妃命我这么做的,还让我留在皇后的身边监视着皇后的一举一动,那件玉佩就是灵贵妃去到冷宫掉落在地上的,春桃也是他让我去给的钱财,奴才知晓这事件做了便不可饶恕,奴才今日就以死明志,也是为了给皇上擦亮眼睛啊。”
刘安拿着刀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话语间也是带着丝丝的颤音,且眼神不住的扫向四周,生怕侍卫一个不注意便上来按住自己。
“皇上。”
蓝宝宝疑惑的看着金凌洛。
“你一个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内官,怎么会被灵贵妃收买,你倒是说说。”
金凌洛自然也是不相信刘安口中所说,刘安在宫中多久,蓝宝宝才来了多久,说蓝宝宝去收买他做这些,金凌洛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刘安将具体时间,具体地点都说的头头是道,若是一般的人听后真的会觉着这些事真的是蓝宝宝所做。
给晴玉公主下毒一事,还有之前选女医宫内进入女忍者一事也都统统算在了蓝宝宝的头上。
就连蓝宝宝自己都怀疑,这些事是刘安怎么想到的,凭空的不可能事件地点如此详细,那不成自己在玉林宫中的一举一动都被皇后那边的人暗中的监视着,其实刘安所说的蓝宝宝派他去监视皇后,反着看这件事,不如说那些行为都是皇后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