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军叔叔?!”
“老子可没你这种龟侄子,居然敢摸上老子这地头来,果然是村中一霸,贼胆子挺大的嘛!”
谢戎军看垃圾般的眼神一恍,提速一个直冲,矫健的抬脚凌厉重踢,瞬间就将抵在窗台处的何赖皮,踢地飞起沉重地击向墙身。
“砰”地一声,巨痛!
何二强后背猛烈地撞击在窗台木格条上,将简易地窗户弄地“嘎嘎”作响——
下一秒,何二强又被谢戎军单手提起来一掷,瞬间抛在院子中央,后背再度砸在石头地上,硬是砸地何二强痛地差一点顺不过气来!
“不、不,别打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拳头雨,明明瞧着他象是漫不经心地挥着手臂,可每个拳头捶击在肉体上,都会发出“呯呯呯”地沉闷撞击声。
七、八拳下来,何二强已经痛地整个人龟缩成一团求饶,“不要打了,救、救命啊!”
可谢戎军根本就听而不闻,一点也没停手地意图。
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垃圾享受着国家的庇护,不事生产不说,居然还敢为祸弱势女性,还将他小姑娘吓地浑身发颤,他心底压制的乖戾狂躁,瞬间就不受控制!
一拳紧接着一拳击在他的腹腔,每一拳都犹如利器捅贯内脏,不到一分钟,何二强就出气比入气多,一口喷出血来——
俨然被揍打到连哀求都无法做到了,浑身痛的持续抽搐。
谢戎军反应极快的闪身避开他喷出来的血液,浓郁的血腥味飘溢散开,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他“嗤”了一声,站起来,又一个轻巧的跳跃,提着那昏迷地瘪骡子进院子。
下一秒,拳手就击在他身上,照着何赖皮一般,话都不吭,直接将瘪骡子从昏迷中揍醒过来,又揍晕过去后,他才觉得教训够了。
他下手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人体致命要点,专挑受痛又死不了的部位来一顿狠揍,完了,也不看天色很晚了,直接就跑到范大队长家里去,让他去叫治保队来处理这件事。
这恶劣事件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谢戎军已经从小姑娘嘴里得知,这范大队长跟南叔是好友关系,私下里拉扯了他说明一下情况。
范金生一听这眼生的青年,居然是戚援朝侄子的战友,他会住在老田叔老屋,正是戚援朝给他租的房子,心下就重视起来。
后来,又得知荞侄女这妮子被吴全根吓地狠了,他虎目眦开一瞪,立马就配合着谢戎军的要求,直接就将这两村中恶霸收压大队仓库里关着。
见治保主任拉着人走了,范金生又回过身来,站在谢戎军身边说明一下情况:
“谢同志,有些情况,我得跟你老实交待一下,这两个流氓混子,并不是我们大队不愿意收拾他们,而是被迫没办法啊!”
“嗯,范大队长,你有问题直说。”
“那行,我就直说了。”范金生也直率,农村人没那么多弯弯道道:
“那何二强,他是个鳏夫,头妻四年前就病死了,名下还有一个八岁大的姑娘要养,这个还好办一点。
另一个吴全根,他头上也有个六十多岁的瞎婆子要照顾啊,若是将他们送去劳改场,这一小一老,可就成了孤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