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勇闻言,脸色一僵,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很想见一见写出冰肌秘方的主人,。
但冰肌是千年失传孤方,好不容易得到,他自然很想亲自研发,不假他人之手。
在见人跟冰肌秘方两者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反正人就在那里,等他忙完这阵,早晚都能见到,冰肌秘方却是千年难得,那些小崽子粗手粗脚,没他坐镇肯定不行。
葛勇叹息一声,反正人就在那里,跑不了,等他忙完这阵早晚都能见到。
他看了眼手里的秘方,匆匆带人去研发做试验了,至于缺失的一味药,相信钱丽丽夫妻很快就能拿到了。
看着葛勇带着人匆匆离开会议室,钱丽丽郑钱夫妻一改之前的凝重,心情轻松,相视一笑离开会议室,准备去找阮暮云。
他们刚走出百花药业,郑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点显示,他脸色立马变得肃穆,略带恭敬接了起来,“喂,金厅……啊?不是……我们现在正要去见她,你要过来?”
“好好好!我把地址发给你。”
……
医馆。
初冬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后院,满树泛黄的梧桐树下,摆着一张木桌,四个靠背木凳。
阮暮云捧着一本医术,悠闲地坐在树下,桌上摆着尿尿冒烟的茶壶,茶壶边上摆着四个茶杯。
阮暮云挂断电话,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刚端起茶杯,还未送入口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匆匆往这边赶来。
阮暮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闻迁气喘吁吁的出现在她面前,面色带着一丝焦急,“师伯,不好了,前面有人晕倒,情况危机,我一时半会,看不出是什么原因。”
阮暮云脸色的闲散顿时消散,放下茶杯,忙起身,往西厢房的病房走去。
闻迁跟在她身后,一边说道:“有个姓成的老大爷来看病,说是心悸之余,肚子疼,我刚把手搭上他的脉搏,他猛然抽搐起来,抽了两下就直接晕了过去。”
闻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他正看着病,人就晕倒了。
成大爷要是有什么事,这事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医馆后院十分大,西厢房作为病房,东厢房则作为居住的地方,两厢房之间隔着一道月亮门。
阮暮云穿过月亮门,朝临时隔出来的诊断室走去。
只见一位老大爷晕倒在木板上,周围围着七八个人,满目担忧看着成大爷,却不敢轻举妄动。
阮暮云加快脚步,越过众人,蹲在木板前检查成大爷的情况。
只见他脸色青白,呼吁十分急促困难,嘴角有着泛白的唾沫,眼睑下方青黑一片,就像卧病在床多年的病人。
此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赶紧,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不顾众人的阻拦,扑在成大爷身前哭喊道:“成大,你怎么啦了?你起来,说话啊。”
成大婶似乎被成大爷这副样子给吓到了,哇哇大哭起来,“成大,你不能死,你要是走了,我跟孩子怎么办?”
成大爷跟成大婶晚年生了个儿子,儿子现在20岁,正在读大学,成大婶是家庭主妇,全靠成大爷一人赚钱,维持家用和孩子读书。
作为家庭支柱的成大爷突然倒下,成大婶慌得六神无主,哭天抢地。
成大爷是闻迁的病人,闻迁见状,慌得手脚无措,求助地看向阮暮云。
阮暮云被她哭得心烦,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