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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推演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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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疑惑的走了过去,仔细的观察,石台上太极八卦图案喷出一道金光,护住安祥熟睡的婴儿,抬头看天,夜空如墨,环盖大地,电闪雷鸣,喷溅出凄惨的火花。

青年男子心中疑云层层,看向那破碎的墓碑和坟堆,略一猜测,自言自语道:“看来一切并非天意,而是人为呀?可是谁又有如此手段呢?”

青年带着疑惑,想要在周围寻找蛛丝马迹,却一无所获,想不通就不想了,青年男子无不自嘲的想道。伸出苍白冰凉、沾满泥泞的双手,毫无阻隔的进入金色光圈内,小心翼翼的将婴儿抱起。

雨点落下,落在了婴儿身上,脸上,溅起点点雨花。随着婴儿离开光圈,下面石台上光芒渐渐隐去,留下一副太极八卦图案。

“封神台,封禅天庭诸神的封神台,居然在这里。”青年男子仔细观察石台,失声惊呼,目光复杂的移向手中怀抱的婴儿,眼中有震惊,有疑惑,复杂之极。

“阿嚏”冰凉的雨水,敲醒了婴儿的美梦,睁开了一双迷蒙的眼睛,天空中雷电消失,雨水剧停,乌云散去,天际泛起鱼肚白,太阳就要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啊”青年男子心中惊呼,看向婴儿的眼神,如活见鬼般,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充满复杂、迷茫、彷惶、希翼的眼神,这是一个婴儿的眼睛吗?青年男子问自己。

见婴儿看自己‘咿呀咿呀‘叫了几声,就突然停住,在挣扎了几下,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恐,青年心中冒出大胆猜想,轻声说道,像是自言自语道:“你究竟有着怎样的来历,是和我相仿的命运吗?”

本想试探一下,而下一刻,却让青年男子却是一脸的活见鬼的震惊,怀中那白白嫩嫩的孩子居然停止了哭闹,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静静注视着青年。

清晨,太阳升起,给历经残酷黑夜的大地带来温暖和光明。慕太白撕下一截白袍,裹在婴儿身上,免得他着凉。

一大一小两人眼中倒映着初升的太阳,感受着他的温暖。对于两个同样认为无法看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的人,这一刻显得弥足珍贵,感受着人活着的意义。

温暖的阳光,渐渐驱除着二人心中死灰般的阴影,感受着太阳的温暖遍及全身,和生命的热血在流淌沸腾。

半响,太阳温暖的光辉洒遍大地,祛除夜的凄凉。

青年收回目光,一声叹息道尽无尽苍凉、无奈,说道:“我虽不知道你有怎样的过去,你我相遇既是有缘,原本是由我抚养你长大的,但我自己凡琐事太多,仇家遍地,唯难以保你周全,待我下山找一户人家代我抚养吧”。

死亡,也许是另一种开始!没人人知道,人死亡了以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因为经历过的人没人能够回答给活者。

而李星空的死亡时刻,却是人生的开始。青年将婴儿大的李星空放回石台,来到了曾埋葬自己的坟墓处,墓碑虽然碎裂,但上面的提名青年看得清楚,空无一字。

青年无不自嘲的笑笑,神色凄然无奈,“我慕太白纵横九州,生前威名荣耀集一身,死后无字孤坟葬鬼雄,实在可笑啊,可笑!”。

说罢开始动手,将碎石稍微一清理,破开的坟堆重新堆起,找了一块差不多的石碑,代替了破碎的那块。

未几,一座完整的坟墓被重新砌成。再将周围活动的痕迹打扫干净。抱起李星空下山去了。原本宁静的孤坟依旧孤独,太阳的阳光也无法温暖那一丈方圆。

******

李星空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梦到一座宏伟的城池,漂浮在无垠星空,一股浩大的陌生而亲切的声音滚滚如雷,却听不真切,接着,又是一个满含希望的苍凉的声音,在耳边又仿佛隔着无尽遥远呼唤自己的名字。

突然,李星空暗想道:“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看到城池,听到声音,城池上充满岁月沧桑的痕迹,和仿佛鲜血浇筑的墙体,是那么真实,那飘渺般的亲切呼唤,是那么真切,这是为什么?”

一阵倦意袭来,李星空又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脸上传来的冰凉雨点,让李星空又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入目处一位浑身泥泞的青年正在端详自己,仿佛在审视一件艺术品,李星空吓了一跳,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虚弱无比,丹田内空空如也,内力尽失.

惊的大喊大叫,却发出婴儿的哇哇声,李星空惊呆了!再看看自己的手,白白嫩嫩,憨肉滚滚,摸了摸脸蛋胖嘟嘟、憨嘻嘻的,根本不是成年人的。

再看青年迷惑而震惊的神情,李星空不寒而栗!

这是一间朴素简约的房舍,泥瓦土墙,是山村内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舍,房舍内一对年轻夫妇,正在逗着摇篮中两个粉嘟嘟的婴孩。

两个婴孩,一个好动,哇呀呀的学话,手脚不停的舞动着,或哭或笑,年轻妇女溺爱的抚着好动的婴孩,另一个婴孩却是十分沉静,眼神明亮出神的看着屋顶,这个安静的婴孩就是李星空。

直到现在,李星空还是特别郁闷,心中在哀嚎:“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观世音菩萨、上帝啊,撒旦啊你们太照顾我了,穿越也就穿越了,居然还返老还童,返老还童也就返老还童了,居然返老到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样子,我哭……”

看着自己白白嫩嫩,胖乎乎的双手,还有下边牙签般的小家伙,李星空心中欲哭无泪!哦,还有那个家伙可恶的家伙,想起先前被年轻女子喂奶的情景,饿的饥肠辘辘的李星空,对着自葡萄咬下去的那一刻。

慕太白看自己的眼神,李星空看的牙痒痒。不过那一刻的感觉,也太美妙了,李星空无不自嘲的想道:自己的人生,居然还有机会从头再来。

还有那个人,李星空想起了那一刻,近在咫尺的、魂牵梦绕的人儿,彼此间心灵的碰撞。

扫视着简陋如山村的房舍,李星空无奈的接受现实,对于这个世界,自己了解的太少,一切的一切从头再来。

摸着脖子挂的翠绿色的,半片环状的半片玉佩,上面楼刻着精细优美的规矩花纹,只有现在的掌心大小,用一根红色丝线穿起来,挂在脖子上。

这是慕太白临走时留下的两件信物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两本小册子,就放在自己不远处的床柜上。

突然,李星空想起了什么,摸到自己左手的中指出,心中一笑:还好这宝贝没丢。

那是一枚十分奇特的隐形戒指,上面镶嵌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绿色翡翠,最为奇特的是翡翠上有七个黑色小点,呈七星斗勺状排列,十分神秘,戴在手上可以随意的隐形,自从十七岁将他捡来时,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看着枕边好动的另一个婴孩,李星空苦笑。

身边的小家伙就是这对年轻夫妇的亲生儿子,名叫李星云,慕太白取名,李星空被带来时,小星云刚好出生,就被凑成了一对双胞胎,李星空充当了哥哥的位置。

而这两位年轻夫妇,男的叫李长风,女的叫高芷贞,虽然是是乡下的普通人,过着村民般的生活,但荆钗布衣,也难掩二人出色的气质。

自从慕太白将李星空带来时,两口子从新近的三口之家,变成四口之家,临走时,慕太白向李长风嘱咐道:“若是你好好待他,将来必有厚报。”

三天后,慕太白匆匆离去。

高芷贞年约二十上下,生的端庄美丽,此时正在油灯下,穿针拉线,缝制一件婴孩棉袄,脸上带着淡淡的幸福微笑,尽显慈母和蔼。

看了一眼亲生儿子身旁的李星空,正在闭目安宁的睡觉,面漏狐疑之色,高芷贞轻轻说道:“长风,你可感到星空这孩子有点不一样?”

李长风面容俊俏,不可多得的俊俏男子,柳眉细长,双鬓略有白丝,给人以老嫩难辨的感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也难掩一丝没落,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本医术。

闻言,李长风放下手中的书本,叹了口气,道:“我也发现了,他的眼神很亮,那种眼神,包含的情绪,更像是一个活了数年的大人。”

“这,怎么可能?”高芷贞吃了一惊,看向李子风的脸庞,尽是惊骇。李长风叹了口气,道:“希望像慕大哥说的那样,他能给我们带来好运。”

停了一下,严肃说道:“贞妹,这件事,千万不可告诉别人,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当我夫妻两生了一对双胞胎,不管是星空,还是星云,都是我李长风的儿子。”

高芷贞道:“长风放心,这事我并不怪你,星空是我们的孩子。”李长风欣慰一笑,夫妻两在聊了一会儿,都返回了偏屋休息,房屋中一刹那安静了下来,唯有昏暗的烛火在频频跳跃。

李星空缓缓睁开眼睛,轻微扭头一看李长风夫妇消失的地方,心思起伏,仔细盘算着今后生活,暗道:“曾今的人生已经不再回去,就让我展望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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