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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她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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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2月15日10点35分

索马里联合国某空军基地机库

“师父”羽瞬身出现在紫电面前,摘下面具,单膝跪地。

“嗯,起来吧。”紫电看着眼前的羽,稚嫩不失刚毅的脸庞,两年在战场历练,不仅仅让他的变得更加强大,而且已经完全内敛了他的锋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理解忍者的存在了么。”

羽恭敬地说“我已经适应了忍者的生活。”虽然紫电没有过多关心他,但对他无微不至地教导,值得让羽抱有尊敬的心。

“很好,那么接下来就让霞跟着你历练吧。”

“霞?!!她不在忍之里修炼基础吗?”羽感到很惊讶,算起来,霞应该才八岁,紫电让她出来是要干吗?

“隼龙要回龙之祭坛,接受龙之忍者的传承。疾风有我带着他。霞就交给你了。以你现在特别上忍的实力,足够教导她了。”

“是。”羽果断答道。

“羽哥哥,请多多指教。”霞从紫电身后走出,褐色的双眸,褐色的长发,黄色的丝带束扎在头后,精致的面庞,身着深蓝色布甲,腰上缠绕着腰带,腰后背着一把红色短刀,白色长筒袜,带有护腿的鞋子。刚刚七岁的霞,就已经露出魅力。

看着霞,羽赞道“三年没见,都成了小美人了。”霞听到羽的夸赞,羞红脸,低下头,这个有着金色头发,饱含沧桑的双眼,还有那守护心爱人的决心,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身影。想着被他呵护的绫音,霞心里感到羡慕。

看着交谈的羽和霞,紫电没说什么,便悄悄离开了,带着一直站在角落里的疾风离开了。羽早就看到疾风倚在墙上的疾风,看到疾风准备离开,羽点了点头打下招呼,疾风环臂身前,酷酷地回应了一下,站直跟上紫电离开了。

羽收回目光,看着霞道:“绫音还好么。”

霞听到羽关心绫音的问话,感到一丝的失落,依旧很干脆的回答“绫音还好,只是自从她知道你走了之后,之后一直很失落,虽然我们经常去陪她玩,但是她的笑容依旧很少。”

羽听罢,一阵心疼,低声道“我对不起绫音。”

“你既然想她,为什么不会去看她,如果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霞有些责怪地问道,霞也很在乎绫音这个妹妹的,而绫音也一直崇拜的霞,所以羽看到绫音的时候,绫音留着模仿霞的发型。

羽听出了霞的责怪,无奈道“我也想去看她,我选择成为忍者就是为了绫音,而现在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师父说我没有完成历练,是不允许回村子的。”

霞看着羽无奈的表情,“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羽转身看着机库外,忙碌的军人和来往起飞,降落的飞机,叹了口气“可能还要三年吧。”

“三年?”霞急迫着说,“父亲大人命令我跟着你,你没回去,我也没法回去,疾风哥哥要和父亲一起历练,隼龙哥哥也要接受传承,那么我们都没人在接下来的三年陪伴绫音了,那绫音她…”

羽摸了摸霞的头,“有爷爷照顾她,等回去的时候,我再好好向她道歉吧,希望她可以原谅我。”

感受着羽亲昵的动作,霞又羞红了脸。轻轻地从鼻子里哼出,“嗯。”

羽奇怪的看着霞羞红的脸,关切到:“霞,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啊”霞就像受惊兔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没事。”

羽惊疑地盯着霞看了看,霞被羽这样盯着,脸越来越红,头都快埋到自己的胸里面去了。就在霞快受不了的时候,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没事,那就走吧,我们的任务很多呀。”

“啊,好的。”抬头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羽,霞急忙应了一声,赶了上去,和他并排走在一起。阳光将俩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从这一刻起,霞走进了羽的生活。

***

同一时刻,忍之里中

“走,不是不让你和她一起玩的吗,这孩子真不听话,快回家去。”一个妇女拉扯着一个孩子走了,还厌恶的看了一眼绫音。接着相继几个父母拉走了自己的孩子。看着远去的人,绫音好想哭,低下自己的头,失落的往回走,“羽哥哥,你在哪里,绫音好想你...羽哥哥骗人,说好陪着绫音的...呜...呜...呜...”泪水覆盖了绫音的脸。

感觉有人搂住了自己的肩膀,绫音抬起头看到了古介爷爷,再也忍不住,扑到老爷子怀中,“呜呜呜,爷爷,羽哥哥是不是不要绫音了。绫音究竟做错了什么,大家都这么讨厌我。”

“绫音是好孩子,绫音没有错。”古介安慰着。绫音抬起泪汪汪的眼睛看着老爷子问道:“那为什么大家都讨厌我,不和我玩。”老爷子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带着绫音回家。

***

隐藏在一辆卡车肚下的羽,坦然感到胸口闷得慌,忍不住捂住胸口发出低哼。“羽哥哥,没事吧?”霞低声关心道。羽摇摇头,暗想:绫音,是你么,等着哥哥,哥哥一定会回去看你的。

翻滚出车肚外,也不去隐藏身形,拔出背后的忍刀,“啊”一声怒吼,羽冲向发现他的那些武装人员,他只想发泄心中的郁闷和压抑。跳起蹬向身旁车沿,借用反蹬力,身体在空中横向旋转,躲过射来的子弹,看着落地的羽,武装人员正要抬枪,羽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道“瞬身·斩”。

一道寒芒闪过,随后血洒长空,羽所穿过的距离,刀刃所及范围内,所有人都捂着流血的脖子,痛苦地喘着气,慢慢地倒下。

霞在车下看着羽泄愤式地屠杀,眼神露出一丝担忧,更多的则是害怕。她怕羽会受伤,怕羽会变成残忍嗜杀的人。看着羽像在猫戏老鼠一样虐杀溃逃的武装人员,霞看不下去,朝着羽奔了过去,她可以因为任务而杀人,哪怕对方是个婴儿,但她接受不了这样的虐杀。

“叮”

霞抽出腰间的短刀,挡住羽的一刀。羽被挡住一刀,翻转忍刀,刀尖朝下,反手提斩,突然看清来人,刀口贴着霞的脖子停下。“霞!你这是干嘛?”羽双眼的嗜血,渐渐褪下,看着霞脖子流下血,急忙收回刀,从急救包里拿出纱布按在刀口上。霞看着关心她的羽,不仅没有了害怕,反而很欣喜“我不想看到羽哥哥堕落。”看着一脸真诚的霞,羽很感动,“谢谢你,我答应你,不会再这样了。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所以才……”

霞摇摇头,“我知道羽哥哥是在担心绫音,可是如果你这样子,万一出事怎么办,你还怎么回去照顾绫音,如果你死了,那绫音怎么办。”幸好羽带着面具,没有被霞看到自己的尴尬。“敌人支援来了,快离开这吧,这次任务,是因为我失败的,我会补偿。”说完转身撤离。霞跟了上去,露出甜甜地笑容“我们可是一组,任务失败,我们都有责任吧。”羽看着露着俏皮表情的霞,无奈地摇摇头。专心跑路,而身后紧紧追着一只车队。

轰!轰!轰!

接连三枚火箭弹爆炸,羽和霞一边奔跑一遍跳跃,“这些人是疯了么,咬的这么紧。都追了一夜了。”羽抱怨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在这样的宽阔地带,能面对车队远程打击的也只有隼流忍术,雾幻天神流的忍术偏重于近身作战,当然也不绝对,如果能把手里剑扔出一百米,而且可以射穿防弹玻璃或者钢板,那是也可以的。不过比起这个,羽还是觉的跑路更有效。

“羽哥哥,我们就要到城镇了。”借着朝阳远远地看到城市的轮廓,霞向羽说道。“嗯,我们快点赶过去。”向后扔出烟雾弹,同时发动瞬身术。霞跟着羽发动瞬身术,“羽哥哥,我的元力不足了。”连续发动五次瞬移,拉开一段和车队的距离,霞靠在一块岩石后面,向着羽说道。羽看着霞,汗水沾湿着一捎头发,黏在脸上,霞才七岁,连续发动瞬移,而且她才中忍境界,强行动用上忍的忍术,的确对身体的负荷很大,毕竟霞不像羽一样拥有泡过八岐血的变态身体。羽拉过霞,将她背起,一个跳起,连续向城镇跳跃着。羽的后背很宽阔,七岁的霞可以很舒服的躺在他背上,而且一点感受不到上下跳跃的颠簸,实力到了羽这样的忍者,可以完美控制身体平衡,背着人不会将人颠起颠下的了。

赶到城中,连续跳跃,羽的身影越上房顶,“咻--”突然身后传来火箭穿空的声音。羽受身悬在空中,无处借力,眼看着就要被火箭弹击中,羽搂紧霞,急忙发动瞬身术。火箭弹险险地穿过羽和霞瞬移走前所在的位置,向着城市内飞去。

轰!

被羽避让过的火箭弹,从一架美军黑鹰直升机的死角处击中了直升机尾翼。直升机内,“嘟嘟嘟!”机内警报声响起。“直升机中弹,失去动力,准备撞击。”所有人耳麦响起飞行员的警告声。“轰隆隆!”直升机坠落在地,螺旋桨撞击地面,根根断裂,直升机横着向前滑行,犁起一层土。

美军驻索马里指挥所

“报告”,一名通讯兵报到,“进来”一名中将军衔指挥官威严地说。通讯员念到“今日6点35分,我方‘超级61’黑鹰直升机在摩加迪沙被击中。”中将立马说“现在摩加迪沙的有哪些部队。”副手立刻进行资料调查“报告,是三角洲部队以及陆军游骑兵部队在执行任务。”中将说:“命令游骑兵部队,前往坠机地点检查有无生还者。命令立刻执行。”“是。”通讯员转身离开。

中将盯着地图看了一会,“附近有无忍者雇佣兵。”副官联络了一下忍军负责人“报告长官,摩加迪沙中有两名忍者。”中将点点头“立刻发布任务,雇佣两名忍者,配合我方部队,搜救我军幸存者。”“明白。”副官立刻回复忍军负责人,进行发布任务。

***

羽收起通讯手机,无语道“看来我们惹了不小的祸,蝴蝶效应真强大。”霞看着羽纠结的表情,浅浅一笑。羽看着霞“体力恢复的怎么样了。”霞感受一下身体“可以。不影响行动。”

“嗯。走吧,行动了。”羽拿起面具带好,从窗口跳出了房间,霞跟着羽跳了出去。

落地的羽和霞向着坠机点赶去

“任务--黑鹰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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