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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往事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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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的帝王放下那封七长公主写给十三王爷的信,按了按额角,因为担忧如熙的生死而提了多日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还真是巧,竟然让她给捡到了,也是如熙命不该绝。”十三王爷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好大的胆子,现在才传来讯息。”不怪七长公主害怕,皇上的确是想歪了。

“有消息总比没消息的好,既然还活着,那咱们也可以放心了,接下来怎么办?”

“不动声色,让这件事自然沉寂下去,就让他们都以为这丫头找不回来了罢。如熙伤成那样也需要时间养伤,不宜将她再接回京,留她在清州也好,那里气候宜人,是个养病的地方。”

“可是七姐……”王爷还是如熙在清州呆的时间长了,七长公主把她奇奇怪怪的想法悉数传达给了如熙,又教出第二个七长公主可怎么是好。

“安全第一。”

皇上一句话就让王爷妥协了,安全第一,现在谁都知道王爷的御赐婢女不见了至今没有找回来,谁会想到那个婢女现在正在大齐有名的“扫把星”公主的保护下安然的养伤呢。

“那那个江紫怜?”

“你安排人送去。”

“好,我这就去办。”说罢,王爷转身就欲离开。

“慢着。”

“皇兄还有何事?”

“听说你又整夜的睡不着了?”

“是啊,本来已经可以安稳睡上一刻的。”王爷耸耸肩,如熙这一丢,他也惨了。

“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孔优对你的病也没有好主意吗?”

“孔优他说我肾虚,要我禁欲!”王爷突然咬牙切齿做指天咒地状,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他要是真的肾虚,他还能成天的眠花宿柳?

“御医从以前就说过你要调理肾气,不要过度放纵,那些毒药对你的身体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失眠就是肾脏受损的表征之一,你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皇上的言下之意也是让王爷收敛一点。

“可是如熙的按摩让我又重新睡着了。”

“但你目前入睡的最长时间只有一刻,也就是普通人一个午睡的时间罢了,她的技术再好也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反正现在没事,还是让御医再给你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吧,不能再这样了。”

“反正也没法治本,要能治多少年前就治好了,何必现在再多此一举。”

“十三!”皇上气恼自己弟弟这自暴自弃的话,脸色一沉。“那些地方你也不要再去了,惹出这样的事也与你自己有关,回去好好反省,要是再让朕听到有人报告说你出入那些场所,就不要怪朕不讲兄弟情面。”

“是是是,皇兄,我回去反省,皇兄就不要再操心了,我先走了。”不想再和皇上讨论这个问题,十三王爷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出了宫,王爷打发郎孜去府尹大牢把江紫怜秘密提出来送到清州去,他则自行骑马回府。

知晓了如熙的下落,王爷心里的一块大石也落了地,眉眼间的杀气也消了很多,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可是在临近王府的时候,王爷还是板起了脸。不能让外人知道如熙已经没事的事,所以他还是要继续保持着他慑人的气势,继续提高王府的压力极限。

唉,做上位者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回了逍遥居,更了衣,洗了脸,捧着茶,王爷站在院子里欣赏着刚刚萌芽的春意,郎孜回来交差,江紫怜已经成功交接,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往青州。

“郎孜,不如我们也去青州吧。”

“王爷,青州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没这么早举行。”

“笨,当然是去看如熙。”王爷瞪了郎孜一眼,怀疑郎孜是故意的,“皇上虽然没问起,但他肯定想知道如熙的现况,七姐在信里又没说,再去信问不如咱们走一趟。”

“看过之后就去找岳夜鸣的线索吗?”

“不急,这家伙已经好久没有露面了,天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也许我们运气好,他会在今年的花魁大赛上露面呢?”刚刚皇上还教训他离那些地方远点的,敢情王爷根本没听进耳朵里

“王爷,对于一个顶级的赏金猎人来说,除了任务,其他的对他们都是可有可无的,美酒佳人,都只是消遣,没有条件去享受的时候他们也不会过于执着,他们都是心智无比坚定的一群人。”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就一定要发泄,天下美人聚清州,他要不来,他就不是男人。”王爷已经有点强词夺理了。

郎孜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脚跟,离自己的雇主远点。

“王爷打算何时起程?”

“江紫怜什么时候走?”

“恐怕今天就会被送走,贰号做事,王爷只管放心。”

“嗯,别让她死路上,七姐要活的。还有,从江府搜出来的那一堆玩意儿别忘了也要一并送去。”

“是,属下已经交待过了。”

“那咱们也尽早出发吧,我很想知道七姐要怎么处置那个女人呢。”

“江紫怜身为原尚书小姐,她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七小姐犹以摧残人为乐,江紫怜的下场可想而知。”

“这还用你说,我就是要看看她会惨到什么地步,哼,敢动如熙,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也就是如熙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倘若她只是一个普通丫头,会有谁去管她的死活。”郎孜似是在感慨。

“谁说的?本王府里的丫头是谁都可以动的吗?打狗还看主人呢。”

但不会让皇上和七小姐都跟着一起操心。

郎孜在心里嘀咕一句,退下去安排出发的事宜。

王爷背对着郎孜的背影捧着茶杯继续想心事,其实他心里同郎孜所讲一样,也很明白,倘若只是普通的一个御赐婢女发生这样的事,皇上最多就是降职处理,或者贬到外地做官。

但只要右相的人愿意,暗地里与江愉同达到协议,过上几年找个机会提一把江愉同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有合适的理由,皇上很难拒绝。

江愉同在经历此事之后也肯定会乐意找一个靠山,所以撤职是最好的结局,反正一个骑墙派,少一个是一个,还能趁机把忠于皇上的人提上来,一举两得,也算是坏事变好事。

今年王爷没有发生意外,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所以那马车就用不上了,第二天,背着简单的行李,与郎孜一人一匹马就出了京城。

江紫怜是个大活人,押送她的那些人的行路速度肯定没有王爷的速度快,王爷虽然晚了一天出发,但一路走下来都没有看到疑似押送的队伍,反倒是鲜衣怒马的王爷吸引了不少江湖女子的目光,有些胆大的还借故跟了一程。

要搁平时,王爷是肯定不会介意与这些豪爽的江湖女子共谱一段恋曲的,可惜呀,王爷也不是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的人,于是他与郎孜每天除了赶路还是赶路,对那些主动靠上来搭讪的江湖女子们能避则避。

结果,王爷的这个态度反而吸引得那些女子更加倾慕,当有人因为路程的关系不得不退出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

好在没人与王爷一直同路到清州,王爷总算重获清静,而且他总算头一次理解了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的真实感受。

如小旋风一般的,王爷和郎孜在傍晚时分刮过青州的大街小巷,停在了雅情小居的门前。

“少爷来了,里面请。”

“人呢?”王爷翻身下马,把马鞭往迎门的小婢手上一塞,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进了大门,郎孜跟在后面一同进入。

“在病舍休息,已经能坐起来了,但还不能下床。”小婢也机灵,知道王爷是问的谁。

“到底伤得怎样?”王爷心里一惊,这都过去这么多日,还起不来床?心里不敢再多想,着急让小婢赶紧带他进去。

“少爷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不好说。”这些在外围打杂的下人都不能靠近那间病舍,知道的不多,王爷想知道更详细的那是问也白问。

小婢女领着王爷和郎孜向病舍走去,另有下人过来安顿门外的马匹。

病舍里依然有着浓浓的药味,如熙面朝里侧躺着闭目休息,王爷轻手轻脚的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如熙额头上的白布,然后就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包得像个大粽子的左手,当走到床边再看,就是如熙那张被打变了形至今还没有完全复原的脸。

不敢再看下去,王爷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找七长公主去了。

“七姐。”

“来了,坐吧。”王爷去了七长公主的闺楼没找着人,绕了一圈,最后在水榭找到七长公主,正一个人对着湖面倒影孤芳自赏,见着王爷过来也是爱理不理的。

“幽伯呢?”

“找他做甚?”七长公主淡淡的瞥了王爷一眼,“放心,如熙死不了,与其担心她,你不如去担心另一个人。”

“谁?”

“岳夜鸣。”

“为什么?”

“他在这里。”

“啊?他……他在这里?他在这里做什么?”王爷感到奇怪,这家伙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害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要不是我拿孔优做饵,只怕当日如熙就被他带走。”

“也……也就是说那片林子里的打斗痕迹是你们留下的?”王爷这才恍然大悟。

“哦?有留下痕迹吗?当时打得太激烈了,我没有注意。”

看到七长公主故做无辜的脸,王爷没接话,心里想着,你要是注意到了是不是还要把那些痕迹全部抹掉?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的?”

“不知道,谁都没有注意他的出现,在小翠带人去搬如熙时候,他就那么凭空冒了出来,到了这里这么久,除了谈论如熙的病情,其他事情他一概不理会,想和他聊天,最后只会让人觉得是自己在自言自语。”

“他想怎样?”

“还能怎样?”七长公主白了王爷一眼,“他就交给你去打发了,别让他得逞,要不然,再找人可就难了。”

“他在你这里这么多天,你都没抓他见官?”

七长公主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十三王爷:“我凭什么要抓他去见官?这与我何干?再说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与如熙之间的关系吗?”

“可他背着通缉令呢,他现在还是通缉犯,怎么可以让他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逍遥自在?”王爷握着双拳做义正词严状。

“十三,你是不是赶路太累脑子不清醒?你要搞清楚,我这里可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岳夜鸣师承何处也是秘密,但他能在出道后这么短的时间里成为一名顶级赏金猎人,这就证明他的师门一定不平凡,真要翻脸,双方都讨不到好。既然可以用如熙把他留在这里,又何必要与他发生冲突,还嫌现在事不够多是怎么着?”

“他在哪?我去找他。”

“在栖园,你好好跟他谈,别惹他,我不想这里沾上血腥。”

“知道了。”十三王爷掉头就往栖园跑。

那地方本是客房,修得小巧雅致,是用来招待贵客的地方,这样看,七长公主还真是很重视岳夜鸣。

一踏进栖园,王爷就见到了一身白衣在树下看书的岳夜鸣,于是直接就走了过去。

察觉到有人靠近,岳夜鸣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书,冲着王爷拱了拱手,“十三少,幸会。”

“幸会。”人家施了礼,王爷也不好一副讨债的表情,也冲岳夜鸣拱了拱手,然后两人又无言。

岳夜鸣是不想与王爷说话,而王爷则是一时间找不着合适的话题,他本来就是提着一口气来的,来了之后见着人,心中纵使有千言万语,一下子又不知道从哪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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