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当先进了地屋,一点不客气。
“到底谁是主人?”何长老心里嘀咕,人却抢前几步,躬着腰殷勤领路。
何狗剩他们迅速散开,守在地屋门口。蒙罗和马扎里跟着进去,阿狗在路过何狗剩的时候,语气不善的道:“护卫领袖,有我这第一军的军长,用不着你们第二军的混蛋显摆。”
“狗哥,第二军普通战士就能完成护卫领袖的任务,用不着军长亲自出马。”何狗剩把威豆的牙尖嘴利学了个十足十,气死人不偿命。
“靠,咱们抢饭的时候见,你们几个给我等着!”阿狗斗嘴的功夫一般,撂下狠话就进去了。
进了地屋,面积相当一套三居室,至少八九十平。平整的地面和环形墙壁全是天然带碎花纹路的晶体,有着淡青色的柔和光芒。整个空间看起来,并不黑暗。看来,这就是阿狗所说的花晶岩。
地屋当中,陈设非常简陋。除了几个丝麻垫和装水的陶罐,再无长物。室内有十几个少女,正练习礼仪。她们见长老恭恭敬敬的带人进来,以为是浪人营地的商贩过来买人,赶紧屈膝行礼,退出地屋……
威震天拿了一个丝麻垫,自顾自的居中坐了。蒙罗摆起客卿的架子,也坐在旁边。阿狗和马扎里却一左一右,肃立两侧。
何长老已经有当“客人”的觉悟了,主动坐在下首。他道:“请稍坐,尝尝我们的甜胶茶。”
说着,他拍了拍手,招呼人上茶。
威震天朝马扎里勾了勾手,道:“你从图森那偷来的火梨酒,贡献出来吧。”
“威总,你怎么知道这事?”马扎里苦着脸,扔过一个水袋。
“嘿,你偷的时候我全程旁观,还替你引走了图森。不然,他得跟你拼命。”威震天打开水袋,酒香四溢。这是干掉沙巴克以后,缴获的火梨酒。图森嗜酒如命,金币、驼牛肉、飞毯什么的都不要,就要这些酒。平时抱着酒桶不撒手,宝贝得要命。谁要是想弄点,那就是你死我活一杯几命。
这号酒鬼,威震天都不想惹。不过,别人去偷,他很愿意帮忙……
威震天把火梨酒递给何长老,道:“来一口,挺够劲。”
何长老闻着酒香,喉咙忍不住耸动两下。贱民的日子苦,换点烧酒还要祭祀蜥神。其他长老都克扣一些,他却没干过这事。就算喝,也是去别的长老那蹭。何况,还是比烧酒好得多的火梨酒。他接过来,小心地往陶罐里倒了点。
“入口柔、一线喉。不愧是火梨酒,无上妙品……”何长老稍微一品,立马陶醉。
“多喝点,别怕上头。”威震天笑眯眯地劝酒,道:“然后你趁着酒劲,说说为什么岔路口之前的族人,活得不成人样。而这里的条件,却好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