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哈斯先生已经来到了球场,准备现场观看卡比内的国家队第二战,这个事实是卡比内到现在还不知道的东西。根据卡比内自身的了解,他认为的是,哈斯先生应该还在荷兰。或是其他地方,而不是在汉普顿公园球场之内。
“哈斯先生!那天卡比内亲眼看见我出现在机场的时候。他简直是惊呆了,好像差点就心脏病突发了。而这次,我们安排的第二波惊喜,又会不会直接将他吓个半死呢?哈~~!”
威德逊立在贵宾厅露台的玻璃滑门前,他说完後,就转过半身,对着正在犯禁吸上香烟的哈斯先生露出了笑脸,那笑脸绝不好看,里头很有狡猾的味道。
而哈斯先生坐在了贵宾厅里的一张软皮凳上,口中的烟圈正在肆无忌惮的飘散出来,很快的,就弄得整个贵宾厅的四处都弥漫了香烟的味道,作为一个无烟主义者的威德逊,这滋味绝不好受,所以他才立在了玻璃滑门前。
资深烟民和心爱的香烟厮混在一起的时候,那感觉总是那般快意,就像是在周末的下午,独自来到海边晒着日光浴一样,那种感觉是那些不喜欢阳光海滩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的事情,就像这时候的威德逊永远不会明白吸上香烟的哈斯先生,究竟是多麽的快意舒心?
哈斯先生吐出这根香烟的最後一口烟圈,然後将烟蒂直接扔进了装有冰水的一个杯子里,接着他走到威德逊的身前,拍了拍威德逊的肩头,朝露台外面的球场看了几眼,最後才说道:“哼~!卡比内那小子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这次惊喜行动是来得多麽的即兴,今天早上我在登上飞机前就给他发了短信,恐怕他现在都以为着我应该在其他的地方。”
威德逊双手放於胸前,给出的笑容仍是那样的狡猾,他斜着眼光将哈斯先生看了一眼,就问道:“那麽哈斯先生,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问你,如果这次我没有找你要卡比内的行程时间的话,那你这次还会来格拉斯哥吗?”
哈斯先生哼笑了一声,浅浅的笑声中,也有一种跟威德逊极其相似的狡猾之色,随後他咧了咧嘴,才说道:“你秘密回来这里是事先安排好的,但我秘密前来这里观看卡比内的比赛,纯粹是一种即兴的行为。”
威德逊耸了耸肩,又将身旁的哈斯先生看了一眼,说道:“哦?是吗?”
哈斯先生终於很肆意的笑出声来,说道:“我再对你重申一次,这次绝对是一种即兴的行为,当你这小子致电给我,询问卡比内的行程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就已经在心里头浮现了这个想法,不过也要谢谢你的保密,因为你见到卡比内之後,并没有泄露我也要来格拉斯哥的即兴计划。”
“哈~哈~!哈斯先生!你知道吗?当时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了,幸好最後还是只字未提,不过想到卡比内最後知道你也来了现场观看他的比赛之後,那家伙会不会吓个半死呢?哈~!这真是有趣!”
面对威德逊的回应,哈斯先生用出一种极其怪异的笑声去迎合,而为某人安排一场惊喜的这种行为,作为要给出惊喜的那一方,向来在过程中都会感觉出那种很特别的刺激感。
而哈斯先生与威德逊一起,也正是享受着这样的感觉,他们不需要将卡比内吓个半死,他们只要亲眼见证卡比内瞪大眼珠子,嘴巴嘟得老圆的傻模样,就肯定是心满意足了。
“哦?不错!法国队的球员们开始出来热身了!”威德逊立在贵宾厅露台的玻璃滑门前,一根手指更指着球场内的球员通道口。
而哈斯先生“嗯”了一声,也在说道:“对!我看见卡比内了,说明他是这场比赛的首发球员,其实。。。我更喜欢看见卡比内在赛前热身的样子,因为处於热身状态的卡比内,就像是一头伺机捕猎的猛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