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卡比内嘴里无话,但面色已成惨白,当麻鼠扭头过来瞧上卡比内一眼的时候,就被卡比内的面色吓得身子一伸,本想继续去安慰卡比内几句,但此时他也慌神起来,嘴巴就像被缝上拉链一样,半天吐不出话来。
从一开始就稍微冷静的费斯克在继续跟罗夫曼沟通着,但关於罗夫曼梦境的其他细节根本不值得记载,二人说到最後,也是没话找话说的状态了,接着罗夫曼在挂掉电话前,还说了句很有‘味道’的话,那就是预祝格拉纳达队的旧队友们旗开得胜。
毕竟梦境的影响太深,引致费斯克听见罗夫曼的预祝语後,又显得格外的尴尬,只是碍於卡比内与麻鼠还在他的身旁,於是他总觉得自己身为球队的队长,就不能够在队友的面前示弱,哪怕是硬着头皮说些激励的话语也好,总之是不要扰乱了球队的士气。
但跟罗夫曼结束通话的费斯克,又扭头过来看了卡比内与麻鼠一眼,见着麻鼠那家伙的面色稍微要好些,毕竟罗夫曼梦境里头的主角不是他,麻鼠也很顺理成章的较为镇定,再一看卡比内的面色,就发现卡比内的眼神十分散焕,面色难看之极不说≤◇,,更是在那里喃喃自语着。
费斯克跟卡比内招呼了一声,但卡比内整个人像是跟外界隔绝起来一样,外人的一字一句都被他潜意识的过滤了,就剩下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着,还心说若果罗夫曼所说的梦境不幸成真。那麽他自己的职业生涯几乎是要彻底完蛋了。
“好不容易坚持到了今天,我。。。我不能让膝盖的半月板摧毁我的前程。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愿意失去所有,也不愿意失去足球的卡比内。其神志早已失魂,他的自言自语不但惹来了麻鼠的厌烦,而且还暴露了自己内心防线的脆弱。
早已回神过来的麻鼠就是一拳击打过去,令到卡比内的大腿一阵发痛,其後等到卡比内急躁的抓着自己大腿叫痛的时候,麻鼠那家伙就说道:“发梦的事情虽然很诡异,又解释不清当中的原因,但你这个家伙给我听着,那终究只是一个梦境。并不是现实,担忧归担忧,我和费斯克只希望你快点清醒过来,我们在今天还有一场比赛要应付,等一会儿我们就上场去告诉马拉加队的那些家伙们,这场比赛胜利的一方一定会是我们的,懂吗?”
一旁的费斯克不准备接话,他只是点着脑袋,同意麻鼠的所说。然後就很单调的“嗯”了一声,接着便跟麻鼠一样,稍稍安静下来,就等着卡比内的回应。而卡比内大腿上的痛觉神经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卡比内稍稍恢复了神志,最後卡比内搓了搓脸巴。弱声说道:“太恐怖了!这太。。。恐怖了!罗夫曼在说出梦境中关於我的部份时,我听来那感觉就像是一会儿的比赛中。真的会发现那样的事情,你们懂吗?我。。。我是说。。。这个梦境好像。。。好像有种魔力。让发梦的人很是相信梦中的一切,天哪!我的半月板!太恐怖了!”
本以为卡比内已经正常了许多,但就麻鼠与费斯克二人所见,卡比内在说话的同时,几乎是要惊喊起来,又在搓着後脑勺的头发,就像是一个遭遇财困,即将要在天台上跳楼的绝望人士一样,那样子看上去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