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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杨戬相伴蝉玉归 行者酒后戏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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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九公对土行孙许诺,但能使南王退兵,我这满城美女随你挑,要是我有女儿在,也许你来挑,那女子要是嫌弃你,我助你金银来打通她父母,哈哈,没有不成的,我可以起誓,若是不应此言,天诛地灭,天地难容。

当然,邓九公说这话时,考虑身边没有了女儿,也是信口一说,并没望心里去。

各位,那土行孙闻听此话,自是心中欢喜,暗中作准备不提。

却说这一天,九公正欲上关巡视,忽听门官来报,“元帅,蝉玉小姐与太鸾将军带着一个青年人回来了。”

“什么?小姐回来了?”

是!

九公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但那门官又岂敢相欺?或许真是女儿回来了,前去看看又何妨?

定下主意,九公就与邓秀,邓荣,邓魁三兄弟迎出门外,另一边,又让丫头转告了后院里的夫人。

闻知小姐归来,邓府上下是喜气腾腾,张灯结彩。

土行孙听到动静,也就跟着众人来到门外,见到贾成正与太鸾亲热,他也就近前。

各位,土行孙是喜欢热闹的人,哪里有热闹都不能少了他,而且,或许为了掩饰自己相貌的缺陷,他处处都爱摆弄,这一会,待看了蝉玉一袭青装,男子打扮,很是清爽,乃世间少有的美男,便觉得受用,想去结识。

土行孙想近前沾些荣耀,和那美男说上几句话,此刻,蝉玉的底细他还没有摸着,以为凭他的口舌定能博得对方的好感。

几番拥挤,他却都被婵玉身旁一个高高爽爽的青年人挡着,此人相貌轩昂,甚是魁伟,手中拿着一支大桨,挡在那里就如门神,威武更是此间无双。

土行孙稍有不快,便止住了拥挤的脚步,想着如何吐了心思,引起注意,他就端磨那挡道者,但看那一身打扮却是个普通的渔夫。

土行孙曾在朝歌混过,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却被一个渔夫却挡了他的道,他的心里便起了变化,渐渐狠了起来。想着这两个人,究是什么来头?又有什么了不起,大家伙齐来迎接?也不见他们如何示意,这也太隆重了,即便是他到这里的那会儿,也没有这样的场面。

再说了,这两个年轻人一个清秀一个魁伟,怎么可能伴到了一起,啊,可惜了,待看一会再说。

想到这里,土行孙便猥住脚步,缩在人群间,观察一干人等的变化。

却说蝉玉和那青年人在有说有笑,她说:“二郎,父亲来了,我把你引见于他,看到你如此本事,他也一定欢喜。”

“蝉玉小姐,送你到了这里,我便完成了娘交代的任务,也该回去了。”

“不,不要走,大娘让你留在这里建功立业。”

“唉,小姐,可是,我?娘从没离开,她该怎么办?”

二郎欲走,婵玉低声留,两个在一起,宛如一对多情的恋人,看得行者等人都是眼热。

二郎犹豫,婵玉是苦留不放,或听一声呼。却是九公迎来了。

“啊----太鸾兄弟,真的是你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啊,哈,啊,哈哈,我儿也回来了。”

九公也留意到了那边的两个人,他们在一起的态度非是一般,看来已是相处甚久,啊,当得注意,这年轻人究是何来头?此时也当收敛些。

九公稍有情绪,婵玉却没觉察出来,这会她的心都在二郎身上,他救了自己,却不愿接受父亲的谢意,岂不是让她含愧?

待见九公来了,她有了撒娇的地方,就如娇鸟投林一般飞去,投入了父亲的怀中。

“父亲,女儿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女儿,你怎么才回来?就不去想我们吗?”

“想呀,父亲,女儿是天天在想念着你和母亲,可是,我负了伤、、、、、、”

父女是热泪盈眶,自有一番言语,只听九公连声责斥蝉玉,道:“傻丫头,我的傻丫头,这些天,你究是去哪里了?去哪里了?啊,你知道父亲为你担忧吗?啊,女儿,你可想死为父了。”

婵玉虽作青衣,美貌却是挡不住,土行孙看着了,已经是了然,主意在他的脑海里是愈生愈多,他想说出什么来却又似说不出口。

此刻,他是哑了,只把喉咙里的津液向下咽,不住有聒嘟声传出,连他自己听着了都感卑鄙。

各位,这边虽是热闹,土行孙也不来搅和,不过来说话,背着脸却向一边去了。

蝉玉和父亲纠缠后,她又兴冲冲的拉着父亲的手,走到二郎跟前,道:“父亲,这便是我的恩人,他叫二郎。”

“恩人?啊,是了,女儿,你先去见你娘亲,她想你眼都哭瞎了。”

蝉玉还要说什么,九公已经阻止,方才看到的一幕在他的心里还抵触。

对女儿示意后,九公便向二郎走来。道:“恩人,请受邓九一拜。”

九公要施礼,却被青年人所阻。

“邓元帅,这可不敢,晚辈救助小姐是力所能及,这不算什么,比起邓元帅战场杀敌,晚辈是非常惭愧。啊,邓元帅,你也不要多想,有什么负担,我送婵玉小姐回来,绝没有多余的想法,金银与我是一概无关,既是小姐安全到家了,晚辈这就告辞。”

二郎很是谦逊,他也看出了邓九公有想法。

“这是哪里的话,恩人哪里能到这里就走,这不是让天下的英雄人物笑话我邓九?啊,恩人,不要走,请堂内叙话。”

原来是这样?眼前的年轻人有着多么崇高的品格?难怪蝉玉会苦苦相留。

九公明白过来,是层层礼请,二郎推却不过,只有应了,于是,两人边谈边行,不知不觉就到堂前,九公便请二郎上座,再吩咐一干将佐俱来相陪。

“恩人,请坐,小女救命之恩不敢忘,待我率家人前来相拜。”

二郎推说不敢,呵呵,他也该退让了。

“邓元帅,这怎么敢当,您这是高抬我了,我只是山野小民,哪里敢得元帅如此礼待?”

谦让了一回,蹩不住九公的不住催请,二郎方在客座坐了,于是,九公落在主位,太鸾,贾成,土行孙等一干将佐侧面坐,三子分别打横相陪,当丫环端上香茗,宾主就展开了叙谈。

“敢问恩人大号?家又是那里,如何得遇小女的?”

连珠炮的发问,这是九公情急所致,当然,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故而,每个人皆注视着二郎,看他的回答。

二郎欠着身躯,目光朗直,端正而答。

“邓元帅,晚辈乃东海人氏,单名一个‘杨’字,在灌河口,靠摆渡,打鱼为生,因平常与人争斗,善使手中的桨,相知的朋友,到渡口不唤本名,皆以桨来呼,多称为杨桨,母亲曾嫌这个名字不大气,让他们改称杨戬,不过后来他们就忘了,依旧喊着杨桨,元帅,啊,诸位,杨桨杨戬随便着称呼,我没那么多的嫌愚。”

“啊,原来如此,是杨兄弟了。”

这会,土行孙插话了,他故意把兄弟的弟字音抬高,二郎笑笑,连说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你我兄弟相称,难道救了小姐,就想在这里拿大了。”

“这,小弟初来,还请兄台多作关照,不知兄自那里来,怎么称呼?”

看书的,此杨桨就是许仲琳老前辈笔下的杨戬。许老先生写封神,杨戬之名已经定位,他没有推敲,也没有探讨来历,信手拿来,使之流传后世,呵呵,这虽是真实,却缺少证据,我写此书,正是追本,在这里若是佐证过分,拿捏不当,反为世人讥笑,各位,请允许我在这里仍会把杨戬之名就用。

且说杨戬正说到此处,蝉玉身着红妆出现了。

“父亲,走了这么多的路,定是累了,你也不让人家歇息?啊,吃完饭再说也是不迟罢。”

蝉玉新换了一袭红装,青衣去了,复描了眼黛,更加显得娇艳。

各位,这不善施黛的若是施了黛,果是又不一样,但见:

青黛微施,眉飞色舞,桃红略沾,玉面娇媚,杏眼多情,妙颊流春,钗插金凤,颈斜珠玉,彩衣飘逸,酥胸欲露,

好一个灵宫仙子,琼池美人,王母若在,必是妒贬深宫,嫦娥相遇,也要相绕而行!

若是细观她,刚柔之气并然存,此正是,娇艳之处带威武,媚情里面自然动。

众人皆惊讶于蝉玉的美,多是羞得不敢抬头,土行孙却是目不斜望,口中暗液横生,喉咙里聒嘟着,不住的把婵玉细观。

杨戬虽知蝉玉是位美女,但此刻也惊艳于她的另一面。

各位,婵玉以前没有这么打扮过,即使是邓九公,他也没有见到女儿婵玉如此施过粉黛。

呵呵,她今是怎么了?难道真像是见了情人?或是心里有了意端?唉,只因她这一念,也为她这生的曲折种下了祸端,使她的人生从此起伏在祸海里。

众人相顾蝉玉,皆是无语,九公略知女儿之意,见她开口说吃饭。就应着道:“是,是,玉儿说的是,当开饭,开饭,啊,贤契请。”

众人尾随着九公,鱼贯入席,皆向杨戬进酒,请他细诉救助的经过,土行孙心有不忿,席间言语多有酸刻,敬酒与杨戬。

“杨兄弟甚是英雄了得,又有着好福气,啊,若非是机缘巧合,得神犬相助,岂能得遇邓小姐?今既为元帅府座上宾,想必那桨使的也不一般,抽空还要让大伙见识一下,杨兄,如何?”

“这个,孙兄见笑了,小弟只是巧合,巧合。”

见他喃喃之态,不好多语,终算是出了些洋相,土行孙笑了笑,罢了,见好就收,不再提起了。

那日血战,蝉玉战的精疲力竭,周围尽现南兵,惧她飞石,南兵却不敢靠的太近,只是围着她打,待看她受了伤,更是想活捉邀功。

蝉玉本无生逃的可能,只因天色近晚,南兵不能全力,分散之际,让她得了缺口,全不顾敌将飞刀来砍,挺起了最后的一点精神,她在马肚上尽力一夹,砍杀了外围的几个南兵,冲出了重围。

蝉玉这马甚是通人性,带着她一直向东而去。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条大河挡住了去路,这条大河浩浩瀚瀚,奔腾不息,见证了数千年的历史,经历了万载的沧桑,带走了千百年的繁华。

昔日,大禹治水,开通了九座山脉,疏导了九条大河,分别是弱水,黑水,黄河,漾水,长江,沄水,渭水,洛水,淮水。

这九条大河疏通了水源,从根本上解决了人间的水患,其间,大禹从桐柏山开始疏导淮水,向东于泗水,沂水会合,再向东经灌河口流入大海。

此处正是那灌河入海口,紧邻着海西王国。

蝉玉伏在马上,已昏迷多时,左臂上一处刀伤,煞是严重,战马沿着河岸徜徉,踟躇不前,蒿草茂盛,两对墨绿的眼珠在盯着她,他们不停的围着战马转动。

各位,蝉玉鲜血流淌,腥味引来了一对饿狼,战马意识到了危险,仰天长嘶,前蹄上扬,它欲惊醒主人,怎奈何蝉玉实在是太累了,如此动静也没把她弄醒。

没了主人的指挥,战马也没了奔跑的方向,顺着河岸跑了一会,老狼就追上来,随着战马跳起落下,它们在伺机而动。

战马累了,在草丛中团团转,尾巴时时上扬,自欲扬鞭惊醒主人。

这对成年的饿狼,墨绿的眼珠紧盯眼前的猎物,时而一狼在前,时而双狼并立,作势欲跃,它们太想吃了,或许已经多天没有进食,这可口的美餐岂能让它跑了?

战马是久经百战的老马,它和主人相伴多年,感情很深,为了保护自己的主人,它会付出一切代价,但是,此时的它终究是太累了,背负着主人在战场上一整天,再辗转来到这里,它哪里还有战斗的力气?

战马与饿狼圈斗,终究是不敌,扬蹄欲跑,老狼看出它的意图,及时出动,一狼奔袭战马的颈部,一狼奔袭昏迷着的蝉玉。

啊,天!

各位,眼看蝉玉要伤在这对饿狼的爪下,一只大黄狗从天而降,挡在了两狼之前。

这只狗,真正是强大,膘肥体壮,即便蹲着怕也有两米来高。这一会,它似一堵小山拦在两狼前面。

关于这只狗,当时有这样的传说,“杨二郎家里的那只狗,真是厉害了,世间少有呀,人世间无有动物是它的对手,只怕龙来了,也要让它三分,山间的猛虎来了,它也不怕,也要斗上一斗,恶魔鬼怪来了,见了它必然害怕,躲着不敢出来。啊,它厉害呀,叫一声,吠声天上的神仙都能听到,啊,啊,传说中哮声闻天的哮天犬就是它呀。”

传闻虽有夸张,但也可以从中看到世人对它的敬畏,它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地方。

两狼被此狗挡住,迅速转变了目标,在这生死关头,它们必须改变目标,只有拿下拦路狗,它们才能得偿所愿。

各位,饿狼无论体质,身高都无法与吠声闻天的哮天狗相比,一阵撕咬,它们血肉淋漓的逃离了现场。

远方,大狗的主人正悠闲的收拾鱼具。开始,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是饿狼的嚎叫声传过来引起了他的注意,便指挥着大狗迅速出击,救下了婵玉。

茅舍里,蝉玉终于醒来,二郎惊喜。

“啊,你终于醒了。”

“你?干什么?”

“啊,我是这里的主人。你放心躺着好了,不要动,你的伤很重。”

说完,他就红了脸,蝉玉注意到他的腼腆,很单纯的一个男人,或是偏僻,没有见过世面,也就没有恶相。

听他说自己伤重,蝉玉经不住就想抬起臂膀,酸痛忽然传遍全身,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伤真重,由臂膀向下直至胸前都已被包扎起来。

啊,少女的芳心跳了起来。

“这是哪里?是你帮我包扎这里的?”

面对蝉玉的紧张,二郎连忙摇头。

“姑娘,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包的,是我娘替你包的。”

他怕婵玉不信,就连忙向外喊:“娘呀,这个姑娘醒了。”

华姑端着碗进来。边走边说:“可醒了,可醒了,姑娘,你睡了好些天,太吓人了,二郎呀,你将那鱼汤端来,让老身一发喂给姑娘喝了。”

“大娘,我自己来。”蝉玉挣扎着,一阵撕心的疼痛阻止了她,华姑连忙示意,“啊,姑娘,你不要动,伤着筋骨了。”

她见婵玉紧张,就调笑着说:“那个傻孩子,还以为你是一位男子,是我阻拦了他。”

蝉玉面呈感激,遇到这么的好人儿,是她的福分,假如落入了贼人的手,能有她的好日子过?依二郎这么腼腆之相,断不会有什么企图。

她心生感激,看到华姑衣着容貌非一般乡村女人,就有疑问,“大娘,这是哪里?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了这里?”

华姑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瞒着,道:“姑娘,你也是直性子,啊,老身也不瞒你,我本有两个儿子,唤作大郎和二郎,在二郎还小的时侯,他的父亲“刘”就去世了,他的哥哥大郎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音讯都没有,老身本待一死追随先夫而去,怎奈这可怜的孩子尚未成人,唉,他晕晕懆懆,不晓世道难料,怎么成家。哪家的闺女才能看上他,这傻小子呀?”

一个陌生人若和大女孩谈起婚事,必是有所指,蝉玉心跳了,脸色微红,避开华姑的视线,她说:“大娘,你不要心焦,他是这么好,会找到的,啊,会有姑娘跟他的。”

华姑笑了,“姑娘,托你的口福,但愿吧!只是这里人烟很少,到哪里能有这合巧的。”

见婵玉疑问颇深,华姑便沉醉在回忆里,忘情的对蝉玉道:“姑娘,也不瞒着你,我父也是一国诸侯,你必会问我怎么流落到这里,啊,我就告诉你吧,二郎的父亲叫做刘,他那时只是我家的一个奴隶,帮着我家放牛,放牛的地方有一大水塘,夏日,累了,他会在那水塘边洗澡,啊,他有一支竹笛,还会用草叶卷起来,放在嘴边吹出动人的乐曲,我和姐姐姊妹七个,帮着家里纺纱织布,休闲的时候,跟着姐姐会到水塘边游玩,贪恋着水塘边的风景,还会到水塘里洗澡,在那个时候,他的笛音常会透过柴障传过来。”

说到这里,华姑笑了笑,很是羞涩,见婵玉忘情,并没有注意她的窘态,便继续又讲下去,“我们的故事一开始就充满了危机,我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我,在柳树下我们私定了终身,我是郡主,他只是一个奴隶,我的父母怎么能同意呢?我们私奔了,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世外桃园,不久,就有了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把他起名叫做大郎,啊,为了这人间真爱,我什么也不顾了,可是,在大郎十来岁那年,被我父侯访着了踪迹,把我们都抓了回去,从此,我就再也没见着大郎的面,唉,我的儿,他要在,也该二十几岁了,在二郎五六岁的时侯,刘通过以前结识的一个朋友,一个好心的护院,我们又逃了出来,当然,那次很危险,后面是父王的追兵,前面是万丈峡谷,为了远离父侯的监控,为了保护我们母子,刘,啊,刘呀,唉,他永远的去了。为了保存他刘家的骨血,姑娘,我和二郎躲在这人烟稀少,鸟都不肯到的偏僻地方。哎,也有十多年了吧?”

华姑流着泪,把埋在心里多年的话托出,这是怎么了,对第一次相识的姑娘,她竟是那么信任,一吐为快。

呵呵,对着一个陌生人,华姑竟然流泪了,把埋在心底多年的真情吐露出来。

她是怎么了,这不是她的性格呀?难道,和眼前的姑娘竟有一种缘分?

华姑在默默念叨,今是怎么了?她的故事任是对任何人都没有说过,即便是二郎,她也没有透露过口风。

各位,关于华姑与刘的故事,将在下部书中详说,这里不再去提。

作者写作本书之前,翻看史记,五帝本纪、夏、殷本纪,人名多为单字,语言多为深奥,由此引起了他的猜想,是不是那时候人们相互之间说话,做事皆用此类语言呢?

不会吧?即便是上古,百姓平常间的沟通,交往,做事及其行为方式,不应该是那样,用深奥的语言来作平常的事,这是很愚蠢,也将是很困难的。或许,古书上的语言,只是古代文人为了卖弄风骚,所玩的一种文字游戏,为文学专有,他们所用的一种文明表现手式。

他们为什么要作如此高深的举动呢?

一个字竟能表达出许多意思,许多信息。在深究古人为什么作此高深之举是时候,忽然,一道灵光闪现于作者的脑海,他明白了,那是时代的需要,在那时,字是刻在竹简,龟甲上的,一枝竹简能刻多少个字呀?如果是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一部书,要用牛车得拖多少趟啊?

所以,古人的聪明才智就在那时表现出来,他们恨不得用一个字能表达一本书的意思,一句话能把所有的思想都让人知道,不像现在的人,本来一句话的事情,非要作长篇大论,让人看了都感头疼。

哈,这是自说了?话又有点扯远了,想知道下面故事的朋友,该着急了吧.

朋友呀,这叫做:

写书没有写书样,插科打诨最在行。

闲言一句扯多远,急得太监要抓猴。

急得猴子翻过墙,急得小狗跳进河。

哈哈,别急,别急,再急,再急天也急,你也跳进河去,洗个畅快的澡!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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