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夫人派我来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单独跟军长面谈。”
“妈的个巴子,你竟然敢冒充大夫人,来啊,给老子把这小丫头绑起来,打二十大板。”
“侯军长,你,你就这样待客吗?”路苗苗心里来了气,心想,自己连救左继武这么大的事都放一边了来搭救你一家老小,你却要绑我,还要打我的板子。
两个卫兵听了侯军长下的命令就冲上来要抓路苗苗,路苗苗早有准备,她憋了一口气正没处发泄呢,她见一个小头青年伸手过来了,伸手就缠住了小头士兵的胳膊,只要被她的手缠住了,就好像被磁铁吸住了一般,没有一股牛劲是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另外一个个头略矮一些的士兵或许有点武功底子,飞脚上来就踢向路苗苗的头部,可是,路苗苗动作更快,她缠着小头士兵,一用力,就把小头士兵当着武器,迎上了矮个子士兵的腿脚。
啊!一声惨叫。
小头士兵被矮个子士兵一脚踢昏死过去了。
路苗苗趁矮个子士兵还没站稳脚步,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矮个子士兵伸双手过来要拨开路苗苗的手,正好中了路苗苗的计策,她顺利地缠上了矮个子士兵,绕了十几下,然后,一掌就把矮个子士兵送出去了。
侯八元看呆了,看傻了,他居然忘记了是他的手下被一个小女子打得落花流水,他兴奋地鼓掌,开怀大笑。
“厉害了,高手,妈的个巴子,实在是高!”侯八元笑得前仰后合,难以平息。
这么笑着笑着,侯八元一拍脑袋,他想起来了,虽然路苗苗过门那天他没有参加婚礼,但是,路苗苗打人的事迹,他是早有耳闻。
“你,你是大少『奶』『奶』吧?”侯八元问道。
“你说啦?军长大人。”
“是,你一定是大少『奶』『奶』,对不起,八元鲁莽了,请,大少『奶』『奶』快请。”侯八元表示出十二分的恭敬。
路苗苗跟随侯八元进了军长办公室。
在侯八元喝退警卫后,路苗苗把马腾蛟要杀他全家的事说了一遍。
侯八元不轻易相信别人,但是,大少『奶』『奶』的话,他句句当真。送走大少『奶』『奶』后,他自然就去安排手下,保护家人,迎头痛击马腾蛟派来的杀手。
路苗苗这才来到了西南军部旁边的监狱,她要和监狱长谈一笔交易。
监狱长蔡尚武是个三十七八岁的汉子,据说,战场上曾经也是一员虎将,但是,自从右腿被打残后,就退到后方,左望江派他担任了军部第一监狱的监狱长。
人的思想是会发生变化的,特别是经历过大难的人,他们一般都会有两极分化,一个是自暴自弃,另外一个是向善向佛。可惜的是蔡尚武属于前者。
近一两年里,赌博好『色』成了蔡尚武生活的全部内容,眼下,蔡尚武就遇上了一个很棘手的大麻烦。他在夜总会里碰到了一个叫婉仪的大美女,蔡尚武对婉仪可谓是一见倾心,神魂颠倒。
美人的代价总是很大的,蔡尚武一面因拥美人入怀而感到人生无比幸福,另外一面又感到美人花费过大导致压力太大而忧心忡忡。
正在蔡尚武被美人的消费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路苗苗找上门来了。
“监狱长,我说话就开门见山,你能帮忙就帮,不能帮忙我立刻走人,你就当我没来找过你,你也是军人,听说我公公对你还不薄,说句痛快话。”路苗苗来见蔡尚武前,对蔡尚武作了个了解。
“大帅对我恩同再造,大少『奶』『奶』有话请讲,下官只要能办到,一定不会推诿。”
“把左继武放出来。”路苗苗真的是开门见山,一步到位。
蔡尚武咽了一口茶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自己呛死。害得蔡尚武咳嗽了好大一番工夫。
“大,大少『奶』『奶』,你这是害我啊,我要是放了大少爷,那马腾蛟还不把我家满门抄斩了啊!你饶过我吧。”蔡尚武求饶。
路苗苗从手上退下了两只玉手镯,轻轻放在桌子上,这两只玉手镯,青翠欲滴,晶莹剔透,看一眼就知道是绝顶玉器,价值连城。
蔡尚武看着如此贵重的礼物,两只眼睛都直了,有了这两只价值连城的玉器,美人婉仪还不服服帖帖地顺从于他吗?
“但是,我真的不能明着释放大少爷,我想想办法,大少『奶』『奶』,你也知道,大少爷是马腾蛟指定的要犯,容我想想。”蔡尚武怎么也不舍得将如此贵重的玉器拒之门外,但是,他一时又真的想不出办法来。
“伪造越狱可以试试吗?”路苗苗提示道。
“越狱?开玩笑,死牢是什么所在,哪怕大少爷有通天入地的本事也别想逃出去,马腾蛟不是傻子,他比鬼都精。这个方法使不得。”
“监狱的墙可以挖开吗?房梁上可以掀开吗?不行,就里应外合把监狱炸开一个口子。总之,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路苗苗东一句西一句地在提醒蔡尚武。
“炸开?对,从房顶炸一个口子,然后,弄条绳子把大少爷吊上去,这个办法好,你怎么想到的,大少『奶』『奶』,你能当军师了,你咋能这么聪明呢?就这么办,我想办法弄炸『药』,我们就定在后天晚上下半夜。”蔡尚武简直欣喜若狂了,他高兴的倒不是终于想出办法能把大少爷救出来了,他想的是这一对价值连城的玉器得手了,他一边眉飞『色』舞地在说着计划,一边把一对玉手镯握到了手心里。
“好,那我后天晚上十二点来监狱接应大少爷,辛苦你了,大少爷和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
路苗苗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蔡尚武的家。
再说马腾蛟派出的一支3百人的士兵夜里十二点钟悄悄地包围了西路军军长侯八元的别墅楼,在指挥官一声号令下,三百个士兵就对着楼里一阵扫『射』。二层高的别墅门窗全部被打得稀里哗啦的,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