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我,你要是不搂住我脖子的话,我能抱着你跑嘛,你瞧我这手腕都肿成什么样子了。”我往超市里看了下说:“还好你钱包在我手里,走吧,进去买件衣服给你换上,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担待不起。”
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走路,一旦走路就会走光。我转过身,伸出双臂说:“上辈子欠你的,你上来吧,我跑快点进去,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你了。”
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踮起脚伸出双手搂住我的包子,我撑起她的双腿,以八十码的速度向超市里跑去。我的狂跑,引起超市里顾客们的尖叫,而我怀里的她,不再尖叫,而是瞪大眼睛望着我的脸微微的笑。
妈的,这超市真他妈的大,我跑了个遍才跑到卖衣服的区。我把她放下后,她先随便拿件衣服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然后开始挑选衣服,而我则傻傻的站在这里等她。
光着膀子,穿着破烂裤子,双手还他妈的并在一起,在路过的人眼里,我绝对是一个****。工作人员没有将我赶出去,已经算是万幸了。
“陈十三,你过来。”宋宛如站在一个试衣间前喊我。
“喊我干什么?”我走到她面前问。
“你看我穿的这身衣服好看吗?”此时她穿着一套花色的低领连衣裙,不是我夸她,她就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高挑性感的身材在那摆着,不承认不行。
我点点头,叹口气说:“好看。”
她笑着说:“我觉得也好看,就买这件了,走,付钱去。”
我把钱包给了她,她刷的卡,在离开服装区的时候,她停住了,瞪大眼睛神经兮兮的打量着我。
她说:“你就这样跟我走在一起,太掉我的面子,走,我跟你一块去挑身衣服穿。”
我忙说:“不敢,你买的衣服我不敢穿,我觉得这样挺好,你要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你可以让我滚蛋。”
她冷笑一声,撅起嘴唇说:“你想的美,让我放了你,不可能。送你衣服你不要,那你穿着吧,裤子湿哒哒的看谁难受。”
“裤子湿了是腿难受,这并不是真的难受,跟你在一块是心难受,这才是真的难受。”
“你,你有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她走向了生活区,买了一把雨伞,开始雨中散步。她打着伞,我淋着雨。
我们在雨中走着,她尽情的唱着歌,而且还是英文歌。她不开唱之前,我还以为她一无是处,开唱后,我发现她唱的真好听,简直就是天籁之音,把我烦躁的心情一下子给唱没了。唱歌时的她与凶巴巴的她,简直就是两个人。
连续唱了六首歌曲之后,没等我问她,她倒先问起我来,她说:“怎么样?我唱歌好不好听?”
看她心情这么好,我当然不能故意泼冷水,不然我手上这锁就别想解开了。于是,我就实话实说了,说她唱歌非常好听,比那些歌星都好听。
她告诉我,她是美国科蒂斯音乐学院的学生,从小就喜欢音乐,后来就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全世界最好的音乐学院。她说,她马上就要毕业了,毕业后就会走上歌坛,她想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她不靠家人一样可以成为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歌唱巨星……
“你快看,那里有一个算命的,我要去算命。”在经过一个小型商场的门口时,看到有一个老头在地上摊开一个八卦图,压上两块砖头在给别人算命。
如今是高科技快速发展的时代,几乎没人信这玩意了,靠这行吃饭的人,日子越过越难。就眼前这个算命的摊子上,一个客人也没有。
“你在那么高档的学校里上学,也会信这玩意?”我说。
“信,当然信了,有时候会很准的。一会儿算过我的命后,也算算你的,看咱俩的命谁的好。”她说着便向超市门口走去。
妈的,明摆着她比我命好,傻子也能看出来,算命的老头要是敢说我命好,我坚决不付一毛钱,貌似我也没钱付。
我们在走向老头的时候,老头已经抬起头观察她了。看他满头的白发,应该八十多岁的样子,再看他矍铄的眼神,没有一点儿皱纹的猴子脸,我凌乱了,他该不会整过容吧?
“姑娘是要算命?”这老头说话时,底气相当的足,精神头也足,从这点觉的他日子应该过的差不多。
“当然,我要你算算我们俩的命。”宋宛如得意的说,她这明显的是在挖苦我。
“我算命收费很高,一个人就是一万,如果姑娘嫌我的价格高,前面五百米右拐八十米那里有一个瞎子,他也在算命,收费比我这便宜许多。”老头开门见山的说。
妈的,这样的收费简直就是明抢,也难怪没人在他这里算命了。
“钱不是问题,只要算的让我满意,我一个人给你两万。你先给他算,然后再给我算。”宋宛如指着我说。
老头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我一会儿,瞳孔猛然间放大,然后立马卷起破旧的八卦图说:“他的命我算不得,二位,借过,老头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