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句话结巴了半天没说出来。
“你什么你,快点重先发誓,不然我现在就脱掉你的裤子,让你做我的宝宝妈。”我又将手放在了她的腰间,手碰到她肌肤的瞬间,她愤怒的发起了誓言,把我刚说的毒话都说了出来。
我装作无奈的说:“好吧,你既然发了毒誓,我就放过你,你可得记好你的誓……”
“噗……”
我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嘴里喷出大口的鲜血来,并且痛的我要死。我有过这样的经历,我知道是无心受了伤,我得赶过去看看,别出了人命。
“陈十三,我要杀……”
血月喊着喊着就不喊了,估计是想起了刚才的誓言。然而这时我才发现,刚才从我嘴里喷出的血,全部喷在了她的脸上,也难怪她对我大吼。
我捂着肚子对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得先走了。”
当我忍着痛来到擂台场的时候,我发现只有臭婆娘一个人站着,无心和刀疤都不见了。
臭婆娘来到我的身边,跟没事人似的说:“无心刚才被刀疤踹了一脚,她现在去玉花池疗伤了,一会儿你就没事了。”
“刀疤呢?他人去哪了?”我着急的问。
“踹了无心一脚后跑了,你受伤只能说是咎由自取,你本应该让我们杀了他。”
“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
想到刀疤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我这当老大的真是失职,我很是担心刀疤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难道真的只知道杀人吗?
除了担心刀疤以外,我还担心水牛,不知为什么,水牛为何迟迟不露面,他现在怎么样,会不会像刀疤一样入了魔道?
短短的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这一天,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是一年,太多的事情让我今生难忘。
“你受了伤就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来。”臭婆娘强迫我坐了下来,她自己也坐了下来,坐在我对面痴痴的望着我。
“你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去北厂送消息啊。”
“北厂的工人在鬼眼的带领下正在往这里赶,看来是要殊死一搏了。要么我们死,要么烟枪死。”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这回烟枪死不了,死的是我们这些人,确切的说是无还手之力的工人们。像我们这些有身手的人,想要逃命还是有把握的,而工人们必须死。
突然间,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现在就将所有的工人放出去,让他们逃命去,免得都死在这里。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臭婆娘后,她当即就否决了,她说在比赛开始的前一天,妖神就已经在这矿上布下了八卦阵,普通人不可能逃得掉。
“那你可以利用控物术将他们救出去啊,有八卦阵也不怕。”我忍着痛说。
“我们在做,老板在看,我不可以将他们救出去。”
“你不救他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吗?”
“他们是死是活,我不管,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听到臭婆娘这样说,我很是无语,不晓得她隐瞒了我什么,导致她不敢跟老板作对。
要是西厂的工人全死了,我会有一种罪恶感,一种自己无法救赎的罪恶感。
“陈十三,你妈的个巴巴,你害的老子当不了天王,老子要杀了你。”正在我思考的时候,我悚然的看到了气势汹汹的妖神。
看到他,我才恍然想起来,刚才他不在这里,也不在办公室里……